人都跑哪去了?
杨小龙拿出手机,拨通了景月的电话。
“对方忙!请您稍后再拨……”
又试着拨了百科的号码,这个更干脆,直接关机了。
就在他疑惑不解时,酒店的保洁阿姨推着小车走了过来。
“小伙子,找人呢吧?”
杨小龙点了点头,“阿姨,你有没有看见她们?”
“昨晚大概凌晨三点左右,我就见你小女朋友着急忙慌的出去了,后来就再也没回来。”
“凌晨三点?”杨小龙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连忙拿起手机准备报警。
“叮~”
就在他准备拨号时,景月的电话回了过来,他连忙接通。
“喂!景月,你没事儿吧?你在哪……”
杨小龙声音急促,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让人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
景月见他问完了,才一一回答了他,只是说话没什么力气。
原来是他们刚回来不久后,景旺旺跟百科俩人去卫生间,正好遇见了井上他们,一个大肆庆祝,一个借酒消愁,两方一言不合就动起了手,现在还在警署呢。
得知了消息后,杨小龙连忙就准备动身。
“小伙子,遇事想开点,千万别做傻事。”保洁阿姨不放心提醒他,她对这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印象还是挺好的。
“知道了,谢谢阿姨。”杨小龙边跑边喊。
下楼拦了辆的士,火急火燎的往警署去,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现在想起难免有些自责,要是坐在在晚走一会儿也不至于出现这情况,越想越烦。
“师傅,麻烦能不能快一点?”
“好嘞,坐好了啊。”司机师傅一脚油门,车子蹭的一下弹射出去,吓得他连忙抓紧安全带。
半个小时后,杨小龙来到了警署,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景月。
只见她红着个眼眶坐在角落里,单薄的身影有些让人心疼。
“景月,你没事儿?”杨小龙快步跑了过去。
景月听见声音抬起头,见他过来咧了咧干涩的道:“来啦!我没事儿。”
“他们人呢?”
“还在里面记笔录呢,昨晚都喝的不醒人事了,一直到天快亮了才醒酒。”
她说着说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龙哥,你说轩轩会不会被判刑,都怪我!要是昨晚坚持带他回去……”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越说越自责。
杨小龙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递了张纸巾给她,安慰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往好的地方想。”
“呜~呜呜。”
景月不停地抽搐哽咽,他只能在一旁默默陪护着,花言巧语他也说不出来,嘴笨。
俩人等了一会儿,那边的笔录也做完了。
只见百科跟景旺旺俩人顶着个熊猫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跟变脸大师似的,头发也乱的跟鸡窝一样。
景月见他出来,连忙擦了擦眼角泪水迎了过去,满脸关切道:“轩轩,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百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诺诺道:“对不起啊姐,给你添麻烦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现在他们怎么说?”
“其实是他们先动手的,但现在没有人证明,事发地也没有监控,所以要是只被定性为打架斗殴,如果他们同意私了的话,那就交点罚金就行,不私了一起进去改造。”
景月听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的意思是还要坐牢?”
百科解释道:“是有可能,不是一定。”
“那还是要坐牢是不是?”她现在是关心则乱,根本听不进去什么可不可能。
杨小龙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冷静点,只是说可能而已。”
与此同时,井上他们也跟着出来了,样子比他们还要狼狈,衣服上全是脚印不说,鼻青脸肿的跟个猪头三似的。
井上见他们堵在门口,冷哼一声便离开了,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还没完,后边连着跟了一群人,张大鹏跟景石他们都在,因为是拉架的,所以挨个的做了个口供。
张大鹏见到杨小龙时老脸一红,张口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小龙老弟,对不起!”
杨小龙摆了摆手没说什么,发生这事谁都不想,人没事就是万幸。
当事人都进了调解室,一人一边跟跟谈判似的,只不过都互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杨小龙看了一眼井上他们,道:“井上,你们现在几个意思?想继续打,还是咱们好聚好散。”
“八嘎!”井上愤怒的盯着他:“杨小龙,别以为你昨晚不在场就能脱的了干系。”
“呦呵!听你这话我不在你有些失望是吧?”
“哼!”井上冷哼一声,把头别过去。
百科瞥了他一眼:“小鬼子,有本事咱们继续,再来一次老子还照样凑的你满地找牙。”
“八嘎!来呀!”井上身旁的年轻人,站起身双眼充血,对他们比着中指。
景旺旺怒火中烧,站起身喝道:“卧槽泥马!老子弄死你们这帮小鬼子。”
说完就举着个拳头,准备从桌子上爬过去。
见场面失控,杨小龙一把拉住了他,喝斥道:“坐下!你现在过去不正好如了他们的意。”
“我…”
“坐下!”杨小龙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
景旺旺过了两句嘴瘾,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调解室再次恢复了宁静,现在井上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和谈,因为大赛有规定,只要涉及这方面的责任,可以取消其成绩。
既然谈不拢只好暂时作罢,交了保释金,先把人带出来。
景月带着百科先去了附近的诊所处理一下伤口,张大鹏他们也去找公司托关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杨小龙则先回酒店,出来的太着急,现在还穿着双酒店的拖鞋。
距离大赛最后公布结果就只有一天时间了,如果这事得不到解决,那这一个月白辛苦不说,就算连之前的鱼获钱也得被扣押冻结。
待他们走后,井上一群人也从警署出来,鼻青脸肿的春上捂着脸道:“井上君,老板让我们这么做真的有用吗?”
“唉!”
井上暗自叹了口气,他们这次给公司造成的损失太大了,光是最后救援就花了几十万,现在他们几个在公司已经成了笑话,显然是拿他们当枪使。
既然得不到名次,那干脆就来个鱼死网破,我们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