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非常的简单,就是拿钱。
钱能通神,没钱你就一边凉快去。
周洋拿出来了三十万交给老大嫂。“大嫂啊,这钱你拿着,不够再说。”
“够了够了,这钱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你还上啊。”老大嫂有些痛哭流涕。
说好的老百姓的事就是当官的事,结果呢,最后还得花钱解决。
想到前几天看望贫困人口,人家喝着茅台,弹着几万块的钢琴都算贫困。
自己家这连农村房子都没有,一直都是住在别人家里,她就有些凄凉。
但是没办法啊,谁让户口里面都没有她,更别说贫困了。
给完了钱,周洋又对二哥说到。“二哥,老大嫂跟侄子户口就全都交给你了,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实际上她这个事就是钱的事。
你也听见了,现在一个户口十万块。
咱这些哥们弟兄想帮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二哥和老大哥关系算是好的了,毕竟他岁数稍微大点,现在也奔着50的人了。
可是,关系再好,他也拿不出这个钱呀。
他家里老妈70出头了,身上有些老毛病,年年吃要住院。
自己虽然开了个小工厂,但是还要养着老婆孩子。
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帮就帮了,也得考虑帮完了以后,自己的生活受到影响没有。
周洋也非常理解他。“二哥,啥也甭说了,兄弟都理解。”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二哥你不可能天天跟周洋这儿呆着,他有自己的工厂,有自己的事。
周洋把他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们离开。
而孟海婷没在家,孟慧也没在,周洋只好去大哥家里看打牌的。
农村的生活很朴实,如果你有钱,就不需要担心什么挣钱的事。
特别是女人。
大嫂比周洋大十岁,今年正好32了。
她和周洋大哥是同学,两个人十八九就搞对象,20岁就结了婚。
从结了婚到现在,她没有上过一天班。
因为二伯开着工厂,在农村来说算是有钱的,养的起一家人。
看到周洋来了,大嫂热情的欢迎。“洋洋来啦,玩两把吗?”
“不玩了,我看看就行。”周洋其实挺喜欢玩麻将,毕竟他小时候跟着奶奶一块长大。
老太太们没事干,就是天天打麻将。
有首歌不是唱的挺好?
叫啥六婶三太公的,没事过来打麻将。
几个女人一块打麻将,确实挺好看的。
但是身边有人看着你,没有人会愿意。
大嫂说到。“洋洋,还是你来替我会吧?”
“大嫂你玩吧,我看看就行。”虽然他也挺喜欢玩的,可是这里哪有他玩的地方?
这里都是女人,不是嫂子就是姐,周洋可不会往上凑。
要是想玩牌,村里有的是人来。
现在的周洋,和以前可不一样了。
大嫂看他真不玩,也就不再劝说。
一张牌玩到差不多了,大嫂这才散场。“不玩了,得接孩子去了。”
“志涵志业还没有放假啊?”周洋对学校这些事倒是没有关心过,毕竟他又不上学。
大嫂点点头,看了看一块普通的网购手表。“嗯,还得过几天,这不才刚进腊月吗?”
“那你去吧,晚上再玩,大姐上我那吃去啊?”周洋和周星以及表弟彭超关系最好,因为年纪差不多。
但是和大姐也不差,小时候大哥大姐没少给零花钱。
因为周洋刚出生的时候,大哥已经十岁。
当周洋七八岁的时候,大哥已经十八了,上班多年,手里有点存款。
大姐没答应,毕竟她是来回娘家的。
也就是几个姑嫂弟妹在一块,要不然她都不玩。“不去了,你姐夫他们都在上边,要不你也过去吧。”
“我就不去了。”周洋带着孟海婷一块回了家。
刚到家,二伯电话就打了过来。“洋洋。”
“二伯,怎么了?”周洋还以为有事么。
二伯说到。“你姐夫今天来了,你上来吃点吧?咱们爷几个一块喝点。”
“那我这就上去。”大姐的邀请可以拒绝,毕竟大家是兄弟姐妹。
可是二伯不行,那是长辈。
什么时候都一样,能答应就答应。
于是周洋带着孟海婷去了上边。
二伯家,周星也来了。
“得,今天除了你老伯没到,咱们家老爷们儿算是到齐了”。二伯很高兴,上了岁数的人就喜欢个热闹和团圆。
周洋不用动,老三周星很有眼力见的去倒酒。
“给二伯少倒点。”别人不知道,周洋却记得。
二伯上辈子有一年突然被发现了,脑血栓就是因为喝酒喝的。
但是这会谁也不知道,包括二伯自己。“没事,就这点酒,连着干三也没问题。”
毕竟是开了三十多年工厂,二伯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大哥这说话了。“洋洋,没事,你二伯这会还能喝着呢。”
“倒不是能喝不能喝,我就说酒这个东西对身体有伤害。
要是想喝啊,咱们勤喝少喝。”周洋亲人们没有多少了,所以他得珍惜一下。
二伯也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他很自信。
把酒倒满,二伯提了一杯。
杯子不大,哪怕是不会喝酒的,也能干一杯。
喝着酒,二伯说了。“洋洋,你上次说让咱们去国外,这事靠谱吗?”
“二伯,这事先不弄了,风险有点大。”周洋想让大家一起去,毕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去了海外私人岛屿上,自己就是皇上。
总比亲戚朋友们受这鸟气的好。
真以为开工厂的就潇洒了?二伯的场子有一百多万的外账。
这些外账基本上都成了死账,都是个大上游公司压着的。
大公司把生产成本转移,他们每人一个供应商都压着上百万几十万的货款。
光这一点,一些大公司就赚了几千万几个亿。
可是他又想了一下,如果在钢铁城堡上突然出现的全都是自己家人,那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最重要的是,他受到了一些警告。
虽然这个警告不清不楚,但周洋能够感觉到它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