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拿着枪和盾牌,锁定着飞机的机舱门。
当门打开的瞬间,手中的盾牌举起,护在胸前,手中的枪,抬高了一寸,直接上膛。
“我滴个乖乖!”
门打开的时候,这些特种兵,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门前,规则两个人,两个脸颊肿.胀成猪头的人。
在他们的身上,被用专业的手法,用绳索反扣捆.绑。
在他们的身前,更靠着两块白板。
左边写着:“丧尽天良!”
右边写着:“泯灭人性!”
而机舱打开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一道人影,鬼魅般的下去,消失在特种的包围中。
“人呢?”
人群一一下去,白小纯在寻找着陈修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这个家伙,一定是趁着混乱跑了。”
她跺脚,一脸的郁闷。
“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本小姐。”
咬牙切齿的白小纯,直接开车离开,借用手中的权利,开始调查登机信息。
此时的陈修,已经出现在盛家的门口。
耳中耳麦中,响起了钱钰的声音:“盛且就在盛家,回罡草就在他的卧室中。”
“盛且!”
陈修脸上带着一丝冷笑,看了一下大院,也没有打草惊蛇,直接在钱钰的指引下,避开了监控,跃进了大院中,向着盛且的院子中潜伏而去。
耳麦中,钱钰的声音响起:“等下给我动手,废了这个人渣。”
“怎么了?”
陈修脸上带着好奇,来这里,就是为了得到回罡草,不是来杀人的。
盛家是一个大家族,如果他杀了人,一定会惊动公家的人,到时候跑都来不及了。
中都钱家,钱钰的房间中,钱钰坐在超级计算机前,看着屏幕上的画满,脸色绯红。
她“呸”了一声:“你到时候看到就知道了。”
陈修越发狐疑,在避开最后一个监控后,进入了盛且的院子中。
有钱的人家,就是不一样,住的都是古典建筑。
院子中,月光倾泻,竹影蹁跹,陈修的身影,拉扯的老长。
悄无声息靠近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异样的声音。
“这家伙……”
陈修吞咽了一口口水,听声音,里面最少有三个女人。
这个盛且,就是学医的,小身板能够吃得消吗?
而他也明白钱钰为什么这样生气了。
“这个家伙!”
陈修暗骂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房门,从口袋中拿出廉价的钢针屈指弹出。
房间的灯光瞬间消失,响起了盛且怪异的笑声:“没有光,更刺激!”
“败类!”
陈修骂了一句,推开了房门潜入进去。
他的鼻子,轻轻嗅动,闻到了一丝至阳的气息。
一分钟后,房门再次打开,房间中却响起了盛且惊慌的声音:“喂,不要吓我啊!”
钱钰看着超级电脑屏幕上的陈修,好奇的问:“你对他做什么了?”
“没什么,就让他做不成男人而已。”
陈修微微耸肩,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却没有人看到,这笑意中,有着一种叫做嫉妒的神色。
他摸黑离开了盛家,向着机场赶去。
盛家,盛且披着浴袍,走到了隔壁的房间,一番检查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废了,彻底的废了!”
他是中医,师承尤老,对于身体结构,还是清楚的。
一番检查,发现肾阳枯竭,一辈子算是废了。
“是谁?!”
他咆哮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腰部的一个针眼。
身为一个中医,他自然知道这是银针留下的痕迹。
刚才,竟然有人潜入了他的房间,将他给阴了。
“房间?”
他心头一震,急忙冲回去,摸黑打开了抽屉,伸手一抓,什么都没有。
“回罡草!”
他再次大声的咆哮起来:“陈修,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黑暗中的他,脸色已经彻底的扭曲了,回罡草是他从三叔盛天武的尸体上找到的,他偷回了盛天武的尸体,意外的发现了回罡草。
经过确认,这是一个珍贵的宝药,可以治疗一些重病,想着要是收藏起来,未来有可能还用的到。
而他在中都的时候,就听说这个陈修,一直在寻找一些宝药。
如今回罡草不见了,还拥有一手鬼神医术,又和他结怨的,就只有一个陈修了。
“陈修,杀我三叔,夺我宝药,废我肾阳,我和你不死不休。”
犹如夜枭一样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咆哮而出。
凌晨三点的飞机,冲向了云霄。
坐在座位上的陈修,解开了安全带,松了一口气,感受着怀中灼.热的气息,脸上更是露出了菊.花一样的笑容。
“笑什么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陈修僵硬的转头,就看到身边的人转头,摘下了白色的鸭舌帽,露出了一张熟悉的俏脸。
“白小纯?!”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女人,她不是刚下飞机吗?怎么又上来了。
“现在我怀疑你是一名歹徒,我要对你密切监控着,请你配合。”
白小纯好看的嘴角勾起,猩红的唇彩,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你有病吧?!”
陈修白了她一眼,侧头闭目,开始休息起来。
“陈修,男,二十四岁,中都陈家弃子,母亲赵淑静……”
“现在是李家上门女婿,另一个身份,天武社新的龙头。”
在白小纯说出他名字时,陈修就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她。
尤其是说到他身份时,瞳孔更是微微紧缩,眉头也微微蹙起。
“你调查我?”
陈修死死的看着她,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
“我是吃官家饭的,我可以怀疑一切,有权利进行调查。”
白小纯讥讽一笑:“刚才口述的资料,我就可以将你逮捕,拒捕,我可以将你就地格杀。”
“说,来江都做什么?”
白小纯最后一句话,已经带着严厉的呵斥,语气如刀,带着锋芒。
“就是我替补了天武社,那又如何?”
陈修讥讽一笑:“我没有杀人,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再说天武社,虽然是黑的,但是也有白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