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前脚刚迈脚进到屋,杨仁宇拍着身边的椅了说:“来,来,沈清,坐这。”
看杨宇仁这一脸谄媚,沈清猜着肯定是古墓那边有新的消息了,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
杨仁宇揉搓着双手,这沈清还是真能给他找尴尬,这么多人在这,也不说留点面给他。
“额,怎么说呢,扯起来有点长,反正古墓那边确实如你所料,墓门没有打开。但是他们现在呢,找到了七爷,哦,哦,七爷就是你抚养你父亲长大的人,这里就太远了,我就不一一跟你说了。找到了七爷来帮他们开墓门,七爷呢,也是今天下午才接到的电话,说是晚上连夜出发,明天早上就能到这边,准备研究开墓门的事情了,如果墓门一开,就需要你想办法去拿回那块玉牌了。”
“拿回?”沈清鄙夷的一笑:“怎么拿,玉牌放在我面前等我去拿吗?”沈清是豪不客气的对着杨仁宇说。
“哈哈哈,你放心,我当然有我自己的计划,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那个古墓呢,如果里面真有玉牌,就得看谁手快了,当然里面一堆的刑警武警,最好是别在他们眼皮底下搞事情,他们也不都是吃醋的,再说……”。
听到杨仁宇这说到这,沈清小声的嘀咕:“你倒是不傻。”
杨仁宇眼睛一转,假装没有听到沈清的嘀咕,接着说:“再说,想要那块玉牌的可不止我们,而且玉牌的位置我现在暂时还不知道,现在你主要还是盯好古墓那边,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就得劳你看看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了。毕竟你一家子看到我就烦,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尽早各取所需,各成其好,各奔东西。”
“小词还挺多,就是让我盯牢了,把你要的东西早点给你弄过来,好换我们一家人自由。”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今夜是不用去啰?”
“今夜就不去了,不过后面可能要多费些时间再古墓那边了,他们明早就到,那就劳你明日凌晨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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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回到房间,叫来了赵月跟束礼,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又特意嘱咐了一句:“最近我在家的日子会少一些,你们一定要看好若好,一定要防着杨仁宇一些,这人表面一副唯唯喏喏任人揉搓的样子,实着骨子里尽是些坏主意,一定要小心。现在暂时他还不动我们,是因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只要东西一到手,那就不一定会干什么事了。好在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到时候我拿到玉牌回来,你们先走,等你们走过半天了,我再把玉牌给他,然后我们约定的地方见,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自在的日子去。”
说这话时,沈清不自已的看了看佳白,佳白正一脸灿笑的看着她。
束礼也看了看身边抱着若好的赵月,所有人都轻呼了一口气,那美好的日子就像是明天早上的太阳,马上就要到来了。
凌晨俩点刚过,沈清轻手轻脚的下床,边上的佳白还是醒了,睡眼惺忪的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小闹钟。
“才俩点多,这就要去吗?”
“嗯,不是说今天白天会有人来开古墓的墓门吗?杨仁宇说要去守着,怕万一玉牌真的出现了,掉落到别人手里。”
“那么小一块玉牌,兜里一揣就出来了,你们哪能发现。”佳白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来帮沈清整理衣服。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以为那是块玻璃啊,那肯定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能那么随便一揣吗?那可是文物啊,有历史研究意义的,要是那些考古队的挖到了,肯定是得用东西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才能出土的。要是掉贼手里了,那后面的尾巴可就长了,我只要跟住了,找个机会就成。”
佳白给沈清整理好衣服手腕处的绑带,又在椅子上拿来了束在腰上的带子,一圈一圈的绕着
“你一定要小心,那个玉牌要是真危险就不要去,拿不回来,他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你轻点,要勒死我了。”沈清赶紧松了松勒在腰上的带子,这傻子下手也没个轻重,肚子里可是你儿子啊。
“你以前那些束腰的衣服不都是要我往死里绑的嘛,说要有个黄蜂腰才好看。”佳白一边绑一边还在给自己辩白为什么绑那么紧。
“嗯……,那是逛街,这能一样嘛,绑太紧了,手脚不好发挥了。”沈清一脸无奈,我总不能告诉你,你儿子在肚子里,不能绑那么紧。
沈清白了佳白一眼,抢过佳白手上的带子,自己把腰带绑好了。
俩人又是一番的浓情蜜意,沈清才出来门,走到院门口,杨仁宇说给挑好的俩人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沈清姐,我叫肆伍。”
“我叫肆陆,杨大哥让我们哥俩跟着你,帮帮你。”
“嗯。”
沈清带着肆伍,肆陆翻过山头头,来到靠近古墓的林子里。与其说杨仁宇给她找帮手,还不如说找了俩个人监视她,这是怕我找到了玉牌又不给他吗?
沈清看着身后这俩人一脸嫌弃,加快了步伐,故意把那俩人甩开了一些距离,就这身手不拖后腿就很好了,还帮手呢。反正无所谓,这样也很好,真要有雷就让他们去膛好了,他们生死与她何关,谁叫他们俩是杨仁宇的人。
一行三人还是来到了沈清熟悉的那根树下,沈清纵身一跃,借着其它树枝的力跳到了最大的那枝枝丫上。
“你们俩自己找地方吧。”
说完自己半躺下,闭目养神了,也懒管树下那俩人了。
等那俩人都找好栖身之地后,天边也已经泛起了微微白光。
沈清拿出望远镜看了一下,古墓周边又增加了一些人,还有就是多搭了几顶帐蓬出来。
这应该就是给今早要来的七爷准备的吧,沈清看着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又拿望远镜来回看了一下。
这才发现那几顶新搭出来的帐蓬,并没有挨着其它帐蓬整齐的延伸,而是在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离其它的帐蓬有着叁肆拾米的距离,也就这几顶新帐篷离得古墓最远。
这是需要特别保护来这里的七爷,还是要防着来这里的七爷。这个距离让人摸不到头脑了,沈清再看看了四周,其它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放下手里的望远镜,看了看树下不远的那俩人,手拿望远镜还不停的盯着那边,心里想着,反正有他们在,昨夜又没睡好,不如闭目养会神。
“嗞,嗞”,听到动静的沈清睁开眼睛,树下俩人,一个拿着望远镜还在盯着前方,一人冲着她所在的地方一个劲的嗞牙花,发出嗞嗞的声音,手不停的指前方。
沈清拿起手里的望远镜,看到那人所指的地方,俩辆黑色的小车正像古墓的方向驶来,路边上早就站着几个人在等着了,其中就有一个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