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贤他们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京城就变得不安稳起来了,明里国家大事是两国进入紧张期,谈判一崩再崩,一点进展都没有不说,还越来越僵,甚至于,邱域已经发兵压境,逼迫大尧。
暗中京城也是风起云涌,白天一片祥和,等百姓们早早闭门休息后,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安贤他们在司陆这里住着,消息倒是来的方便,因为太子本来就和秦烈说好了,所以秦烈先佯装对太子地盘动手,太子原先的地盘和人马,现在可以说都归秦烈了。
接下来,就是合力对付二皇子了,所以这些天安贤和莫执也安稳了不少,应该是他在忙朝堂的事,还得分心对付秦烈吧!
“哇,居然有冰窖。”住了这么多天,安贤还是第一次知道司陆这宅子里还有冰窖,这古代夏天热的不得了不说,没空调不说,还没有冰饮雪糕可以吃!
看见冰安贤简直亲切的不得了:“能不能搬一块儿出去,我想做点沙冰吃。”
这府里的下人都对这家人熟悉了,知道是主子的朋友,而且安贤又聪明又没架子,相处的很好,点头道:“当然可以。”
安贤看了看:“就这块儿大的吧!我多做一些,到时候分给大家一起吃。”
这里没工具,弄起来有些费劲,安贤还得叫两个有劲儿的家丁来,将冰弄碎,碎的就跟冰沙一样,她则弄别的东西。
这厨房有现成做好的红豆,她让厨娘弄开一个西瓜,又捣了些苹果葡萄汁。
等两个家丁满头大汗的弄了满满两盆子冰沙,她的果汁也做好了,先把冰沙弄到碗里,放了加糖的红豆沙,再浇果汁,她先尝了尝,虽说不如现代的好吃吧,不过也很爽口了,重要的是凉快啊!
“好了,你们就按我这个步骤弄,全弄碗里分给大家吃吧!”安贤则自己弄了四碗,端着往房里去。
莫清源正在写字,司陆和莫执在下棋呢,最近莫执不知怎么迷上了下棋,有事没事就跟司陆请教。
“来,吃点冰沙凉快一下。”安贤给一人拿了一碗,她虽然刚吃了一碗,但没吃够,又把最后一碗拿起来吃:“好吃吗?”
“你用拿冰都吃了?”司陆诧异的看着她吃的香。
“对啊,大热天的。”
司陆看着碗里五颜六色的颜色:“这里面什么?真的能吃?”
“我都吃两碗了,你说能不能?”安贤将空碗放下,问旁边莫清源:“源儿,好吃吗?”
莫清源几口就吃完了,舔了舔嘴唇:“好吃,还有吗?”
安贤摸摸他的头笑道:“厨房还很多,不过你最多可以吃两碗,不许贪吃。”
莫清源点点头,拿着玩跑出去了,莫执最是知道安贤会各种各样的新奇吃的,也猜到可能是她们那里的东西,几口塞进嘴里,看着还干看着的司陆:“夏天吃这个是爽快多了。”
司陆这才用勺子舀着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还透心凉,确实整个人都降温了不少:“这里面是西瓜?”
“嗯,西瓜汁。”安贤在他们旁边坐下,看了看棋盘:“这有什么好玩的?”
“还是有些意思的。”莫执冲她笑笑:“你要不要来试试?”
安贤摇摇头,她会象棋,围棋一直觉得有些难就没学:“你们继续,我要再去吃一点。”
这一点就又是两碗,她受不了热,原来一直有空调,在这里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降温的,自然停不下来,一共吃了四碗才罢休。
结果这到了晚上,可就受罪了,她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自己姨妈就在这两天,结果这冰的东西吃了这么多,以前还能忍,今天直接疼的就差打滚儿了。
她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莫执洗完澡回屋,还以为她睡了,刚要给她盖被子,就看她好像在抖,一惊,忙将她转过来:“安贤?”
安贤咬着嘴唇,额头全是汗珠,莫执吓了一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安贤指了指肚子:“疼,疼。”
莫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葵水,以为她是冰吃的太多了,忙道:“等着,我去叫大夫!”
大夫来的时候,安贤一点好转都没有,他把了把脉:“这是子宫着了寒气,我开个方子,喝两副药就会好多了。”
莫执点点头:“麻烦您快点。”
大夫开了方子,莫执让下人去抓药,他上床一把抱起安贤,看她疼的模样,心疼坏了,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你看看你,还说源儿,自己不知道节制。”
安贤是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心思都没有,尽管她疼已经受惯了,但这种疼真是女人的噩梦。
等药熬好了已经很晚了,莫执让她靠着被子,她大概疼的力气都没了,吹凉了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药,大概喝完一刻钟,安贤才终于好转了些。
看她已经不再那么紧绷,莫执才放下点心:“再喝点热水睡觉吧!”
安贤摇摇头:“睡不着。”没那么疼了,但还是睡不了。
莫执轻叹口气:“你这身体还是不行,怎么能疼的这么厉害呢?”
安贤道:“以前这个人的身体就瘦弱,也不怎么好,本来这段时间我都养的好些了,今天实在是忘了,吃冰吃多了。”
莫执拧眉:“刚才大夫走的时候跟我说,你这体寒一定要好好保养,不然,不然以后恐怕孩子都不好要。”
安贤一咬唇:“嗯,我知道,放心吧,我以后会多注意的,别忘了我也会些医术的。”
她不睡,莫执就陪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另只手捂着她的小腹,男人就是火力旺,手心很热,药也起了效用,虽然还有些疼,但终究熬不住,渐渐睡了过去。
莫执其实被她靠着胳膊都酸了,看她睡着了,才轻轻抽出来,下地去用热水洗了毛巾,帮她擦了擦脸,这才熄灯上去睡。
第二天一早安贤才睡醒,简直是一醒,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了,她头疼的捂住肚子,她还是第一次痛经这么厉害。
“醒了?”莫执听见动静进来:“来,先喝粥垫垫肚子再吃药。”
安贤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过还是被莫执强制喂了半碗粥一个鸡蛋,然后把药一口气喝完。
“恐怕今天去不了书屋了。”
莫执瞥她一眼:“就你这样子还想去哪儿?老实待着,这几天都不许出门!”
“没那么严重。”安贤道:“也就前两天受些罪的。”
“那也不行!”莫执道:“以前可没见过疼的这么厉害,我回头去找大夫问问怎么调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按大夫说的做。”
“我就是半个大夫啊!”安贤道。
“不算。”莫执才不听她的:“你是大夫还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我就是一时忘了日子。”
“听不听话?”莫执眼神犀利:“你先走这身体这么下去,自己也受罪,还影响以后生孩子,不早早治怎么行?”
看他严肃的不行,安贤叹口气,确实,不说孩子的事,这身体确实要好好调理的:“好吧好吧,听你的。”
莫执这才松开眉头:“对了,司陆说,秦烈和二皇子的人打起来了。”
“什么时候?昨天吗?”安贤忙问:“怎么样了?”
莫执一摇头:“不分上下,不过也只是试探,怕是这几天就开始争夺地盘了,二皇子应该暂时是没心思对付我们了。”
“嗯。”安贤点头:“就看秦烈能不能让他伤经动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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