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虽然无法言喻,但妤锦一定会紧紧抓住这次机会。
自从万隆礼后,妤锦收到了好多的聘请帖,如此一来,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先生,王爷给您安排了一个宴会。”接下小斯送的文案,了然。
楼兰卿三五日前定下宴会的决定妤锦并不知情。那么,于此一来,楼兰卿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她的。
妤锦自问,下凡尘就是要了了尘愿的,是先接了官职移了居,还是按照楼兰卿的意愿会赴这个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若是入宫,整个京城,有谁还敢只言片语的乱说一通?更何况,现在还扯到了职务,一些现实问题更不容她逃避与忽视。
于妤锦而言,聘请一事,比想象中的要快,比之前成婚那事更为迫切。
“明晚的宴会,大家都来吧,就当是为方先生践行。”
这……践行?说得也未免太过夸张了些。不就是围绕着京城这个地方转圈子嘛。
“那天的事我不做深究。你只要尽快按照我的意思行事即可。”妤锦点头应了应。
“方兄只身一人,举目无亲。要不,你我结拜为兄弟,以便之后有个照应。你看如何?”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
“虽称不上桃园豪杰的结义,但……”
没等楼兰卿说完,妤锦就抢先了一步:“承蒙王爷厚爱,既然如此,我自然是万般开心的。”
闭目,打开神籍翻阅查找与“方正”同名同姓已逝去的人家。
“先生,可还好?”只见妤锦青泪两行,睁开眼睛,泛红的眼眶里含泪而涌。
“于我的家室,兄长有所不知,我原是汴京人士,家中独生我一人。因为一场瘟疫父母双亡,本我也是将死之人,可黄天垂爱,让我续了这苟命,不然……”
妤锦长袖一起,半遮面,自顾自的哀嚎了起来。
“王爷,您菩萨心肠待我好如至亲,我却无以回报,往后赴汤蹈火之事尽管给我安排,鄙人献上这条苟命也在所不惜。”
听了妤锦这一般话,楼兰卿很是触动,不觉自己也泛红了眼眶。
整理情绪,方才说道:“小弟太见外了。”
妤锦心中暗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哥哥!”
两两扶持相拥,画面如静美好。
名满天下的花技,这么多名流上门探访,没个三五月,将方方面面考虑个周全,又怎么定得下这一等一的人人选!
这点常理,妤锦还是懂的,所以目前来说,入职可暂缓,明晚与结发之妻的梳拢之约一道付于宴会才是当务之急。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有心事?”
楼兰卿坐在对面,妤锦的异常不难发现。
“此时也不必拘谨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入座吧。”国师抬了盏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准备一下,那是我的评分事项。好看看我的接班人是否合格。”
“谢谢。”妤锦咬唇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口。
她本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去,可是现在有了个国师,就好比贵客来访,家里有精彩的活动,难道不让贵客参观?
舜华作为妤锦的戏剧之妻,这几日京城关于春花楼花魁攀上枝头的传闻又是沸沸扬扬的,到时候舜华会一道随行,她知道这些人的习性,只怕到时候凑热闹的人会更多。
“乐天,明晚你也去看看吧。”乐天笑开了花儿。
楼兰卿的一口茶当场喷了出来,擦了擦嘴角,顺了顺胸口,半晌才道:“叔父,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明晚多少复杂的名流贵族,太子前去定然有失大体。
况且最近乐天一直在背些四书八股,皇上又亲力亲为的辅佐乐天掌管朝政。
上一次去春花楼是为了看舜华,真的只是为了看舜华,这一次呢,楼兰卿略一思忖便明了其中因果。
国师点头,认认真真。
“老夫刚才只是说说玩笑而已,那乐天快回宫去吧。”
国师是何等的人物,德高望重的家族长辈,况且头上还有老子当朝执政。
哪怕乐天心生万般怨言,还是毕恭毕敬的行礼退去,途中瞥了一眼妤锦。
宴会按照王府风俗,依附妤锦的礼节,是必须今天在寺庙里斋戒祈福半柱香的时间,以求上天保佑国民的平安健康。
今天的礼节,恐怕楼兰卿的夫人注定不出席,因为她讨厌妤锦,怕之后沾染是非。
国师等了一会儿才出府,先是到锦绣阁与妤锦平日里教书授课的私塾逛了几圈。
按照老办法,避开楼兰府侍卫,换了身衣裳,稍稍改头换面打扮一番,从后门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