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看这太子越不顺眼,这将来要是继承了皇位,这全天下还不跟着一起犯傻啊,傻傻与共?天下大傻?可想而知这天下间的百姓是最为遭殃的。
“诶。”妤锦处着下巴,一脸嫌弃。
“师父!”这货怎么又叫起师父来了呢?算了,算了,妤锦打心底儿不想和这奇葩再这么纠缠下去,只怕将来会从他那儿捞点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就此忍了下来。
“哈哈,徒儿乖。”
这太子还算是老实,妤锦举起手正准备敲敲他的脑袋,却留了一手,换成抚摸。
太子一脸的享受。
“师父,师父,将你的绝世花艺全都教授给我,也不枉此生绝学无后了。”那对柳叶眉与弯弯的小眼睛相应而笑着,两颗小虎牙也随着咧嘴的一刹那露出来了,真是可爱至极。
不过……才一认识就唤作师父,才刚认的徒弟,就如此脸色不变,微微一笑的口出狂言,大逆不道。看来还是低估了这皇家的子嗣。
“皇叔,皇叔!”太子起身迎了去。
“你这孩子,尽凑些热闹。”楼兰卿摆着过来,随意的坐在了妤锦的身边。
“素……”
“方正,住得可还习惯?”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妤锦一个劲儿的强忍。
“王爷不必牵挂,承蒙王爷垂爱,在府上快活得很。”妤锦手提了个紫银酒壶,欲为楼兰卿倒酒,却故意把酒壶顺着桌边垂下,一不小心,酒壶打翻在楼兰卿的腿上。
一大股的酒香四处逃窜,妤锦趁势假情假意的给楼兰卿万般陪个不是,一旁的太子也跟着慌张了起来。
“没事吧。”妤锦不小心碰到楼兰卿的胸膛,温暖而强硬。停留片刻,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不料被楼兰卿一把抓住。他的手宽厚纤长,是有温度的白玉。
“王妃好。”门外的丫头有礼貌的对楼兰王的第一王妃行了礼。
只见一袭落地长袍先进了屋。拉近着看,樱唇轻勾,双眼有神,一等一倾城的佳丽。
“九爷。”迎笑而来,接过贴身丫鬟递给的长袍,娴熟的给楼兰卿披上。“天色已冷。”楼兰卿的双手稳稳的握住了王妃的手。
双目与之对视,“爱妃也别冷到了。”起身怀抱,就这么走了。
没留下一句话,就这么的走了。纵然妤锦心里千般万番的不是滋味,可……还有什么作用去!
如果没有猜错,想必那佳丽是那日的红袖便是。可按照人间的日历算来,也已经过去了十年。十年,她还如此貌美……
十年,岂是弹指一瞬,片刻光阴?
“师父,您看,这是我随手摆弄的海棠花。”太子在一旁把玩个不停,没完没了,此时的妤锦脑袋一晕,眼前一黑,扶着头倾倒了一边。
“师父!”太子搂着妤锦,生怕有个什么闪失、意外。妤锦转手夺过那海棠,揉成了一团,冲了去。
“师父,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见其不答,慌张了起来,连忙道:“太医,太医!”随后被妤锦蒙住了嘴巴。
“你少大叫。我没事儿。”只见太子眼珠子转个不停,颤着说“是徒儿惹您不开心了吧,师父您说,您想要什么,有我在,我皇叔什么都会给你的。”说罢,只听得他一旁”呵呵“傻笑个不停。真是个阴晴不定的“顽劣”。
我要的,又岂是你皇叔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