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是故意的(1 / 1)

<>凤君曜把宋媛抱得很紧,有些喘不过气的宋媛努力挣扎,才探出脑袋。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凤君曜。

而凤君曜也正好垂眸,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

宋媛消瘦了太多,原本说话时就会若隐若现的笑靥此刻也消失不见。

凤君曜轻捧起那宋媛那苍白的小脸,好似捧着一个稀世之宝。连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无限怜惜。

这三个月宋媛到底受了多少苦,才会瘦成这样。

宋媛轻握住凤君曜捧着她脸的手,一双杏眸愈见水雾:

“日后不许你再说那等伤人的话了,否则我定是绝了心不再见你。”能真正被他抱在怀里,看在眼里感觉真的很好。便是眷恋他的好才如此患得患失。害怕他再说那日的话。

千万般愧疚与解释都化作深切的吻,凤君曜吻得格外疼惜,又像在安抚受伤的宠物。

一番缠绵过后宋媛那没有血色的小脸竟是染上了红晕,便又多了几分只有在凤君曜面前才有小女儿而娇羞。

看得宋媛太瘦,晚膳时间凤君曜不断给宋媛夹菜舔汤。宋媛虽是胃口不好,到底不忍心佛了凤君曜的意。倒也吃了一些。

夜里夫妻自然要同榻而眠的,而且又分离三个月早已受够相思之苦。

只是宋媛如今怀了身孕却是不宜同床的。趁着凤君曜去了书房,宋媛二话不说沐浴上床,便要让悦儿吩咐下面的人的她已经休息了。灭了外厅的灯。

房里也只留一盏起夜的淡淡烛火。

夜旋是凤君曜安排给宋媛的贴身武婢,如今宋媛回府她自当贴身保护着。

宋媛询问了夜阑的情况得知结果与三个月前诊断的差不多。

筋脉尽断武功皆废。如今虽是醒来了却是恍如一个废人,只能整日躺在榻上需要旁人侍候吃喝拉撒睡。

而夜旋侍候整整三个月,从未有半句怨言,却是夜阑嫌弃夜旋做的不好。各种挑剔,硬是把夜旋气走了。

宋媛还是能猜透夜阑的用意的,他到觉得这般已是配不起夜旋。哪里有会让夜旋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从夜旋讲述夜阑时的复杂神色,宋媛也能猜到夜旋亦是有意的。

当初她要走,没多少时间给夜阑治伤,如今回来定是要想办法把人给治好的。系统的有精密的修复仪器,矫正筋脉不算难事,但是目前没有系统,也还缺几味名贵中草药用来凝聚夜阑散去内力。

具体如何她也得明日去夜阑的那边了解情况才能更夜旋说能治的事。

一提到治病救人,宋媛就格外有精神。却在这时听闻在院里守夜侍女回禀。凤君曜回来了。

宋媛忙遣退夜旋与悦儿,躺下调好呼吸装起睡来。才不过半个时辰,凤君曜不是说有很多政务要处理么?怎么回的那么快?

听得脚步声响起,宋媛的心跳莫名也加快。原本已经调好的呼吸也有点乱了。

待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宋媛感觉那人已经走到榻前,身体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不就是装个睡吗,搞得跟做了什么坏事一样。竟是紧张得厉害。

凤君曜俯身轻唤了两声,宋媛硬着憋着没回应。只希望凤君曜会因她睡着了。回他的朝阳殿睡去。

可是等了片刻,却是响起一阵稀嗦的脱衣声。而后被窝一凉,凤君曜径直钻入了被窝里。

宋媛感觉有个大手把她揽入了怀里,随之而来是属于凤君曜身上的淡淡川贝清香。

只是宋媛闭着眼。也不知道此刻是凤君曜表情,但总觉得这人是故意的。

上来就把她抱满怀了。一手还搁在她的胸口上。在她装睡生着闷气之时。

明显感觉嘴唇一热,柔软的触感顿时让她全身一阵酥麻。手指忍不住紧握着锦被。

这下宋媛想装睡下去是不可能了。

“唔···你是故意的···”宋媛费力的挣脱了凤君曜的吻。有些气恼的看着他。

“哈哈,只是看娘子演的那么辛苦。想让你早点结束罢了。”凤君曜轻刮宋媛高挺的鼻子,爽朗的笑道。

未了还不忘补充一句:“尤其是娘子的睫毛长得跟蒲扇一样长密,颤动时便是更容易让人看出破绽了。”

宋媛轻哼了一句,转过身不看凤君曜。而是抬手摸摸自己的睫毛。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憨之色。

凤君曜喜欢看宋媛的脸,硬是又把背过去宋媛掰了过来,正对着他。

“娘子方才为何要装睡?”凤君曜理了理宋媛额前碎发,好奇问道。

盈润的杏眸转了转才道:“我哪是装睡是快睡着了,又被你的动作给弄醒了。”

凤君曜笑而不语,也不愿拆穿宋媛哪一点小心思。

她是觉得自己现在会要她,即使她想,她现在的那么虚弱弱。他又如何忍心折腾她。

“你为何回来那么快?不是说有很多政务要处理么?”宋媛继而反问道。

在凤君曜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想着该怎么让凤君曜答应不要与她同床。

系统瘫痪耗损她不少精力,她现在胎盆不稳,还不想太早让凤君曜知道她怀孕的事。

免得到头来空欢喜一场。而且凤君曜如果知道这个情况,定然不会让她冒险要这孩子。

“快一点处理完,便能早一点见到你。”

所以这就是他回来那么早的原因?可是怎么感觉凤君曜为她这样,她沦为迷惑君主妖妃?但有不可否认,这一刻宋媛的心脏微酥麻,凤君曜的这话说得就像撩人的情话。而且声音又那么好听,她忍不住沦陷了。

继而夫妻两人相拥长谈到深夜,宋媛了解冶帝的病情,也知道宫中的局势。

便是暗下决心即使她帮不到凤君曜,也绝不会拖累他。

而今日绑她的人也从怀疑的人群多加了一名怀疑目标。

那就是济州的齐王。

二月的天里春寒未退,阿琼从西院过来的路上吹了一路冷风,早已冻得牙齿打颤。本还想进屋能暖和一下,没曾想这一入屋中那大开的窗户夹着薄雪呼呼往屋里吹。

整个房间如同冰窖一样寒彻,阿恨其不争恨的瞥了喝得微醺的凤君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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