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命令下手下快速囤积粮食和器械,营地周围日夜都有士兵把守,这一反常举动也让袁绍有所察觉。
虽说袁绍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此番异常表现,也让袁绍派遣密探前往孙坚营地打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很快,孙坚得到传国玉玺的消息传到了袁绍的耳中。
这传国玉玺乃是能否顺应天理继承皇位的至宝,乃是国之重器,如今袁绍手握重兵,称王称霸正是心中所想,这传国玉玺,他势在必得。
次日,袁绍以商讨作战部署的问题,邀请孙坚前来营地。
正巧孙坚也想以事务匆忙,身心俱疲为由返回东吴。
两人相谈甚交把酒言欢……
“怎么孙兄台,这么快返回东吴,我看内藏猫腻吧!鄙人不才,最近学习了卜卦,孙老兄之心事我看的是一清二楚。”袁绍冷笑道。
“盟主多疑了,在下真是身心俱疲呀。”说完孙坚也是摇摇头叹息道。
“吾知文台为何身心俱疲。这病的源头,还是那传国玉玺呀!不知在下所言是否。”袁绍狠狠的盯着孙坚厉声说道。
孙坚的心中瞬间大惊,但很快便调整了心态镇定下来:“还望盟主不要听小人所言。”
“哈哈哈……!自然不能让那些小人坏了咱俩的交情,不过刚刚文台。听见传国玉玺这四个字为何如此惊慌。”袁绍端起酒杯缓缓地看着孙坚。
孙坚也是立刻举起酒杯:“盟主何出此言可不要污蔑了在下。”
此言一出,袁绍瞬间立起身来,呵赤道:“如今,我等兴兵讨贼,为民除害,为了就是国泰安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这传国玉玺乃是朝廷重宝,镇国之宝,倘若孙将军得到了传国玉玺。我作为盟主自然由我保管,随后转交给朝廷。如今,孙将军匿藏朝廷重宝,意欲何为,该当何罪。”
“传国玉玺乃朝廷重宝,又怎么会在我这里呢,还望盟主不要血口喷人。”孙坚也是反驳道,一口咬定他没有得到传国玉玺。
袁绍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孙坚也是不甘示弱,猛地拍放案板,四目双对。
孙坚敢有恃无恐地坐在这里喝酒,自然也有所准备。一大早孙坚便命令部队整顿阵容,在袁绍的营地四周进行埋伏,临走时孙坚对部将们说:“向坚所以不即起者,恐兵相蹈藉,诸君不得入耳。”
不得不说,孙坚的兵马也是让袁绍有所忌惮,正巧袁绍的谋士田丰也是上前劝阻。
一出袁绍大营,孙坚立刻点齐兵马备好粮草,离开洛阳返回东吴,留在这里只能日常梦多。
袁绍瞬间大怒,拔剑大骂,猛地劈掉了案台的一角,一旁的谋士田丰也是上前劝阻“孙坚想要返回,东吴荆州乃是必经之路,正巧,孙坚与刘表二人本就有就旧仇我们在家孙坚得到,传国玉玺的消息告诉刘表,我想刘表定会将孙坚处之。我们只需静静等待消息即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袁绍听后也是瞬间大喜,急忙书信一封,派遣心腹将领连夜赶往荆州,张子信交于荆州太守刘表手中。
且说,子凡救回曹操之后,一路上收拢兵马,一路上追赶董卓等人。
董卓带数十万人前往长安,而这数十万人中,不乏众多文士,谋士,能人巧匠……倘若将它们全部带回幽州,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能量,再加上如今董卓之女董白~也托付给子凡,想必如今的董卓很乐意忍痛割爱。
一路上到处都是百姓的哀号声,这董卓将全洛阳的青壮年全部带走,如今的洛阳只剩下一些面黄肌瘦的饥民了,沿途四周堆满了百姓的尸体。
战争留下的是鲜血、是落寞、是毁于一旦的家园、更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
一些饥民们甚至扑向子凡的军队,上前讨要干粮,子凡也是心有不忍,即刻命令士兵拿出三分之二的干粮分给一路上的老百姓。
“……将军你们行行好,再给我们一点干粮吧!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爹娘……我好饿啊!”孩童无助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着。
大批百姓们,背水离乡,寻找自己的安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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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变得漆黑,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会儿就如封闭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窒息。
“报告将军,前方发现董卓部将牛辅的营地”斥候快马前来报告。
“将手中的火把熄灭,全部轻骑……偷袭营地。”子凡拔出一中的弯刀,手臂在空中微微倾斜,在夜色的包裹下,马蹄声缓缓的向前移动。
寅时!
望着对面灯火通明的千人营帐,子凡目光凛然,身后骑兵一字排开,典韦与丁奉立一旁,子凡沉声说:“进功--”
寂静的黑夜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沉重的马蹄声,在黑夜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嗖……嗖……嗖……!”
前排幽州士兵先是将长剑向上抛出,锋利的长剑刺穿了西凉士兵的胸脯,士兵们靠着马垫在在极速中向右倾斜砍去。
一队队骑兵挥舞着刀枪横冲直撞,营中西凉士卒大多是仓惶间没有来得及结阵,被杀的人仰马翻,血肉乱飙。
牛铺也是作战丰富,慌乱之中穿好凯甲,随即命令手下士兵,向他靠拢,围成一个圆形方正,“不要乱跑,不要乱跑,听我指挥,一切听我指挥,长枪手在前弓箭手在后……”
但如今的西凉军中早已大乱,又有多少人能听到他的呼喊,如今的西凉士兵脑只有一个念头,活着!
子凡眸若冷电,长剑如虹,在无尽的黑暗笼罩天地间更是所向披靡。
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到,那一瞬间,西凉士兵那双凝望着天空的眼睛,却终究是没有闭上。
“西凉狗贼,拿命来……!”不叫还好,一叫更是让西凉士兵惊心胆战,牛铺更是在慌乱之中寻找到一匹快马,独自一人逃之夭夭。
主帅都跑了,哪还有再战的道理,俗话说,将是兵的胆,如今没有了大将的支持,西凉士兵中的那一股魂魄也随之熄灭,一时间引起了更大的混乱。
“牛铺将军跑了,”
“兄弟们,我们快撤……”
众多西凉士兵更是将手中的兵器扔掉,抱头投降,只有一些少部分罪孽深重的西凉老兵负隅顽抗,向自己家将军逃跑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