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衫对何士东深感恶觉,不过大概攻心计的的电视剧看多了,以为能迷惑了他,再给他致命的一击。
一年轻女子,无缘无故给一个中年男人献殷勤,怎么说也有点奇怪。
在何士东的眼里,文咏衫就是一个天真的有点可笑的女生。
“何局,你慢点开车,下次来我再给你泡大红袍!”
何士东听文咏衫这么说,摇来车窗来,探出脑袋。
“我能叫你衫衫吗?”
文咏衫心里当然不愿意被一个恶心的人叫的这么恶心,然而,为了日后能整整他,答应着说道:“衫衫这名字听着挺亲切的,我看不错!”
何士东朝文咏衫挥挥手又摇上车窗,车子缓缓开了出去。
葛雷一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见文咏衫站在马路上,再看何士东绝尘而去的车,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弄疼我了!”文咏衫挣脱葛雷的手,见他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和点点水迹,说道:“你刚才不会是掉进河里了吧?”
葛雷对于现在四面楚歌的情形而着急,可文咏衫却还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样子。
“我问你刚才在做什么?”葛雷几乎咆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斗的过一直老狐狸吧?”
文咏衫哼的一声很不服气。
“为什么斗不过,我告诉你从小到大,我见过有钱有权的人多了去了,他一个何局我还能收拾不了他?”
葛雷看着文咏衫盲目自信的神色,半天说不上话。
“你不用担心!”文咏衫只当葛雷担心自己受到伤害,安慰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晾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真是初出茅庐不怕虎,还这样大言不惭。
“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你看到李校长没有,难道你想变成她那样?”
文咏衫白了葛雷一眼,说道:“我又不是真的爱上那个人渣,你怕什么?”
葛雷见文咏衫入根本不知天高地厚,恐怕再劝也没用。
“你遇到麻烦记得打我电话!”
葛雷说完朝茶厅走去。
李柏芝木然的坐在茶座上,双手捧着茶杯两眼无神。
葛雷刚想走过去,被旁边的白画阻止了,引到了另外的座位上。
“感情的事情劝也劝不出个理来,你先让她自己清净清净,想明白了也就放开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能闹到自杀的份上肯定就不是清净清净就能想明白的事了。
不过见李柏芝暂且没事,也就放心了,再说自己当下脑子里想的全是丐帮的事情。倒了杯热茶,喝下一口缓了缓神。
“白姐姐你坐一会吧,我有事情想请教你!”葛雷眉头紧锁,目光坚定,表情严肃的看着白画。
看这样,也容不得自己不答应了,白画在旁边坐了下来,又习惯性的续上茶。
文咏衫噘着嘴巴跟了过来,不客气的也坐了下来。
“葛雷,你对我到底是有什么意见?”
白画还在生文咏衫的气,又听这语气似乎两人正在吵架,起身说道:“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葛雷一着急伸手拉住了白画的手,白画一震,葛雷也反应过来自己太过激动,又松开了手。
文咏衫看在眼里,以为葛雷和白画有什么关系,瞪了葛雷一眼跑了出去。
原本就被误会和文老爷关系不清不楚,现在又被误会和葛雷有些暧昧,这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画推了推葛雷说道:“你去解释呀!”
和自己的身世相比,儿女私情都变成了小事,当然也就不会为了文咏衫任性追去解释。
“白姐姐,我有件事情想问你。”葛雷不但没有追过去,而且戒备的左右看看,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在你们那个年代有没有丐帮?”
千年以前,丐帮势力庞大,到处都是丐帮子弟,不过作为大家闺秀,白画并没有多少接触。
“你怎么问起丐帮?”白画回忆起以前说道:“丐帮隐与市,各地都有他们的子弟,若想打探小道消息,找丐帮绝对不会错。”
丐帮果然一直存在,只是经过了千年的洗礼不知道现在的生存模式变成了什么样子。
“难道丐帮真的有打狗棒法?”
“当然有!”白画解释道:“我听我父亲说过,以前的丐帮四处乞讨然后就随身携带了棍子,用来把跟着抢食的狗打走。后来一位秦姓的帮主创造了一套棍法,只要挨过打的狗就再也不敢近身,被称做打狗棍法!后来这套棍法也用于争夺江湖地位,不过听说,打狗棍法历代只传给秦姓帮主!”
葛雷听后脑袋一阵发懵,居然不光有丐帮,还真的有打狗棍法。
“今天我被人突然袭击,袭击我的人不光是想要黑石玫瑰,似乎更加想要我的命!”葛雷又回忆了刚才的情形,而确定的说道:“他们就是丐帮的子弟,而且对我的身世似乎很了解。”
白画不解的看着葛雷。
葛雷这才想起从来没跟白画提过自己的身世,解释道:“我出生时就被父母遗弃了,还好师傅捡了我!师傅说刚捡到我的时候,我的眼睛是完全闭合的看起来像没眼睛一样。幸亏师傅医术高明,帮我开了眼,我今天才能和正常人一样拥有一双正常的眼睛。我猜我父母以为我没有眼睛才把我给丢了的吧!”
葛雷说着难掩心中的落寂,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白画盯着葛雷看了会,说道:“你要是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葛雷爬在桌子上说道:“你往你背后藏样东西,藏好了,叫我起来。”
白画虽然不知道葛雷的用意,不过却照着做了。
葛雷起身,揉了揉眼睛,坚定的说道:“一张叠成三角形的纸巾!”
白画吃惊的将藏在背后的纸巾放到桌子说,当真是一个叠好的三角形。
“我的眼睛确实不同!”
葛雷内心复杂,不知该喜还是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