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的课桌里出现一个信封,这个年代,像在校园里的年轻人怎么会还有人写信?莫非哪个女生看上了自己,想走老套路,写了封情书来求爱?
龙咏衫眼快看到了葛雷手上的信封,二话不说并夺了过去,不由分说的拆开。
“你若不把东西交出来,我定会要了你的命。”
文咏衫把信条读了出来。
“你拿了别人什么东西?”
葛雷接过信条确认了并不是文咏衫在开玩笑。
“师娘,我初来乍到人都没认识两个人,去哪里拿别人要命的东西。”
也对,这些时日基本每天都在一起,也不太可能拿了别人的东西。文咏衫想起那个社会哥许天霸,问道:“有没有可能是被你用针扎了舌头的那个家伙,故意写的恐吓信。”
葛雷凭直觉认为并不是这个许天霸所为,然而若不是他又是谁?看信条里的内容简单明了,并不像一封故意塑造的恐吓信,只是,如果不是恐吓信,那到底对方要的是什么?
葛雷只感觉至从进了城,就总有一些怪事发生在自己身边,却又无法明确这些事情都是与自己有关。
“你在想什么?”文咏衫见葛雷只顾发呆,故意假装恍然大悟的大声道:“你是不是真的拿了别人的东西,快说你拿了什么?”
葛雷一脸无赖,摊开双手。
“师娘,要不你搜搜!”
葛雷这样张开双手带着期待的样子,让文咏衫想起昨天晚上被这双手臂接住的感觉。
“流氓!”
文咏衫小声的娇嗔,令葛雷浑头皮发麻。
“他怎么你了?”艾名克的耳朵像是无时无刻的竖着在听葛雷和文咏衫的对话,而且准备着随时插话。
文咏衫既然都骂葛雷流氓了,那一定说明葛雷对文咏衫做了流氓的事情,艾名克这样想着又对葛雷说道:“不要以为我把老大的位置让给你了,我就怕了你!”
真是拥有一颗为爱能曲能伸的心。
“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话!”
文咏衫的话艾名克居然以为是对葛雷说的,又活灵活现的再学了一遍。“咏衫说不想再听到你说话。”
文咏衫大声道:“我说的是你…艾名克!我以后不要再听到你说话。”
班上同学听后哄堂大笑,艾名克倒也不觉得丢脸,又嬉皮笑脸的小声说道:“误会,纯属误会。”
至从入了龙都大学的第一天,艾名克就将文咏衫定为自己今生追求的梦中情人,不屈不挠。然而对于文咏衫来说,艾名克的不屈不挠就像是狗皮膏药,贴上了就再也揭不下来。
葛雷脑子里快速的过滤着,这段时间以来所接触过的人,却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到底是谁?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
可是恶作剧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想要引起自己的关注?
葛雷将信条连同信封揉成了一团,一抛,划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了垃圾篓。
下课的时候葛雷走在校园内,忽然觉得周围有很多双眼睛注视着自己,不过一会,四面八方的人开始朝自己围弄过来,很快被十来个人围在了中间。
葛雷心中想着,要是按照电视剧的流程这个时候幕后应该出现了,然而并没有。
这些围着自己的人直接和自己对打起来,看他们出招的方式并不是要立刻要了自己的命,而是想要将自己活捉。
葛雷左一拳又一脚到底也是没办法抵抗这十来个人的同时进攻。
正在这时,旁边的敌人突然倒了下去,原来戴思林路过时正好看到一人被一群人围着打,并出手相救。
戴思林身手果然不凡,和葛雷两人将十来个敌人打的头破血流,最后落荒而逃。
“谢谢戴老师的仗义相救。”
葛雷这才发现经过这一番打斗,戴思林的眼镜竟然还稳稳的架在耳朵上,说道:“戴老师您以前是从武术学校毕业的吧。”
戴思林根本就记不起之前的事情,而自己的武功好像是本能就会一样,或者真的如葛雷所说自己以前是从武术学校毕业,这样一想,干脆的点点头,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怎么会把这些社会上的人引到学校来?你这样做,对你和对其他同学的人身安全都带来了隐患。”
“我怎样做?”葛雷表示很无奈:“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鬼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戴思林表情凝重像是捅了天大的窟窿。
“刚才的那一帮人好像是社会上的职业打手,他们千方百计的混进了学校就是为了找你,看来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今后你可要多加小心一些。”
戴思林对刚才的情景总觉得很熟悉,似乎上辈子经常经历打斗的场面,这样一想猛的一惊,看自己的身手居然能击败职业打手,总不该以前就是打手吧,这样想想自己都得害怕。
葛雷上次替李柏芝按摩腹部的时候偷偷开了溜,这次再进校长室,果然看见李柏芝那黑着的脸。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李柏芝克还记得葛雷让自己出的糗,于是故意摆出自己校长的架势。
“美女校长对不起了,上次是我的错。”葛雷主动认错,又胡乱找了个借口说道:“我一时内急于是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走了,等我赶回来也没有再看见你。”
李柏芝对于葛雷的话半信半疑,不过签于态度诚恳也就算了。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葛雷觉得若说跟社会上的人有所过节,那么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许天霸了。
“我听说学校有个叫许天霸的经常不来上课,为什么这样却没有被开除。”
这个问题李柏芝也不好回答,因为李柏芝曾经想要开除许天霸,给其他同学一个公平的对待,不过干爹却并不愿意,而且说过如果开除许天霸自己的校长地位也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