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葛雷的手,只见文咏衫血管下流动的蓝色渐渐褪去,血色缓缓恢复了正常,嘴唇上的乌紫也淡去又成了可爱的樱桃小嘴。
“太神奇了。”
在文咏妃的感叹下,葛雷又从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瓶子,打开瓶盖在文咏衫的鼻子下晃了晃。
“这是什么?”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
葛雷又盖上了盖子将瓶子宝贝似的放回到了内衬里。
文咏衫呛了口卡在喉囊里的口水,咳嗽一阵后完全清醒了过来,眼睛也睁开了,看着躺在医务室的自己,又看看站在旁边的葛雷和文咏妃,一脸的不高兴。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要是不在这里你就没命了,不知好歹。”
文咏妃见文咏衫醒了过来,刚才紧张的情形换成了一副漠视的样子。
葛雷将文咏衫扶着下了床,以为转移下注意力就能消减两个人的针锋相对,他哪里知道。
文咏衫想起来了,就是因为葛雷上了文咏妃的车把自己留在了校门口,这样才会越想越气,居然在校园内发了病。
“我有没有命不用你管,少在这里装好人。”怼了文咏妃之后又拉着葛雷的手臂说道:“救我的是葛雷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世道,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更何况自己还是亲姐姐,被这样子怼气的手指着文咏衫,嘴角抽动着又说不出一句话。
“把门打开,我们李校长来了。”
文咏妃正在气头上,猛的打开门,校医一个踉跄差点摔落在地,很是狼狈的样子,想要发火然而一个文氏集团的总裁哪里敢惹。只尴尬的说道:“果然是总裁,连开门都特别有力道。”
这夹着怨气的马屁,放过了也就算了。
“文总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亲自跑到我们学校的医务室来?”
李柏芝一眼就看到了被文咏衫扶着的葛雷,眼神不自主的往那边漂了漂,又将目光聚集在文咏妃的眉宇间。
“没什么事了。”文咏妃可不想再罗里吧嗦的重复刚才的情景,只说道:“医务室是保证学生安全的地方,李校长应当重视。”
校医很是紧张,很怕被无缘无故告了状而丢了饭碗。
刚才发生的事情,李柏芝已经从同学们七嘴八舌那里了解的差不多了,也知道刚才晕倒的是文家的二小姐。
“文总能关心同学们的健康当然是好事,不过,要是文总能拨款给我们扩建医务室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先在这里替同学们谢谢你了。”
医务室门口围着一大帮学生,校长在做好人,想要有实际行动,而自己总不能只动了动嘴巴却并不支持实际行动,这是把自己架了起来,非再做会好人不可。
文咏妃打开皮包拿出了支票本,填了五万交给了李柏芝。
“你拿着去请工人动工吧!”文咏妃说着又优雅的笑了笑,已经完全不见了刚才的爆怒。“公司还有事情,我得先走一步了,要是我妹妹再有什么事情,还请李校长打电话给我。”
李柏芝拿着支票很是谦卑。“那是自然!”又看了眼文咏衫说道:“看来咏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最好。”文咏妃朝为自己善举鼓掌的同学们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同学们,你们得好好学习,今后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文咏妃微微一笑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离开。
“装模作样!”文咏衫在葛雷旁边毫不客气的说道。
葛雷的眼睛盯着刚才进来的李柏芝,职业的白衬衫和黑色包臀裙虽然没有一丝暴露,却显得异常性感。
文咏衫见没有反应,用力的掐了一把葛雷的手臂。
葛雷痛的收回了手臂,脸型几乎扭曲,咬着嘴唇。
“师娘,你的病情才刚被控制住,有必要这么大的力气吗。”
然而又遭了一个白眼。
“我已经完全好了,我回宿舍了。”
文咏衫有些赌气,当真用力的跺着脚离开了医务室。
葛雷没有追出去,总觉得追着自己师娘跑也不是那么回事。
李柏芝见文咏衫已经离开,心中暗喜,又转身对身后的同学说道:“文咏衫同学自己没事了,大家也不用担心了,都散去吧。”
同学们见校花已经离开,也都没有了要再围观的性质,听话的四处散开。
医院室独独剩下了李柏芝和葛雷。
“李校长!”葛雷礼貌性的叫了声。
李柏芝在葛雷面前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只当自己还是个小女生,满是感激的样子。
“多亏了你帮我按摩腹部,这样才缓解了疼痛,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懂医术。”李柏芝自觉的靠近了葛雷,又说道:“你好好学习,将来我可以送你出国深造。”
葛雷可不稀罕什么出国深造,这世间除了自己师傅,已没有什么人再能比自己的医术还要高明。
这是葛雷的自信,也是葛雷的骄傲。
“你的好意我看就算了,我跟我师傅学医挺好的。”
李柏芝的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自然很不好看,堂堂一个校长竟然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喜怒无常,当然这是因为年轻。
葛雷又打量了一番李柏芝,25岁左右正年轻的年纪。“为什么你这么年轻就当了校长?”
李柏芝拢了拢飘下来的发际,略显尴尬的样子。
因为有一个神秘而有权利的干爹,所以自己年纪轻轻并拥有了别人不曾拥有的东西,这话,怎么会对一个有好感的人说出口。
“我也不年轻了。”李柏芝只这样搪塞着,转而又说道:“我怎么感觉腹部又有点痛。”
葛雷望着这投过来崇拜而求助的目光哪里能拒绝得了。
“躺下吧!”
就在医务室,李柏芝躺了下去,闭上眼睛感受着葛雷在自己腹部按摩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