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人这样匆匆忙忙的,不知何事?”单光忙不迭的从轿子里出来了,迎了上去。
“我家郡主不知去了何处,还请大人见谅,我们要搜查一番……”
那侍卫的话尚未说完,马车上的箱子刹那间被人给掀开了,却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像只兔子一样钻了出来,只奔着人群中冲了过去。
北凉的那些侍卫忙驱马追赶,一时间上京的街道被弄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连枝儿在北凉整日游鸡逗狗的,跑的比兔子还快,但北凉的铁骑皆是日行千里,很快就追到了她的跟前,眼看就要将她捉拿回府了。
就在她急的恨不得插翅逃的时候,却不料跌跌撞撞的竟跑到了长公主的门前去了。
正巧阮禄从府邸哪里出来,见街上吵闹的不成样子,不由得驻足一看,却见一个绿衫女子疯了一般的往这里跑来,嘴里喊着,“世——子——哥哥,千万不要说见到我了。”
说完她竟跑过来,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人家的轿撵中。
梁话正站在阮禄的身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只摇着手里的扇子,“好生腻人的称呼,我怎么不知殿下竟何时与郡主这般的熟稔了?”
阮禄并未说话,却见远处跑来十几个北凉铁骑,士兵身上的银甲折射出光如同碎镜,所到之处掀起漫天的尘土。
很快那些人便勒紧缰绳停了下来,伴随着马的嘶鸣声,却听为首之人问道,“世子殿下,可瞧见我家郡主了?”
连枝儿藏在轿子里,紧张的心一阵乱跳,忙悄悄的将帘子掀开一道细缝,只有阮禄能瞧得见。
就在这时,却见阮禄的目光已经瞧了过来,狭长的眼中凝满了异样的光泽,就像是一直露着森森的獠牙猛兽。
她轻轻的摆在手,满脸的乞求。
然而阮禄却用似笑非笑的口吻道,“你家郡主藏在本世子的轿子中,你们即刻将她拿去归案。”
果然是卑鄙小人,她竟错信了他能替自己隐瞒。
连枝儿咬牙从轿子里跑了出来,眼瞧着那些人来捉她,上去便毫无廉耻的攥紧阮禄的怀里,死死的扯住他的胳膊,“本郡主今晚与他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那些北凉人见状皆是满脸的错愕,目光皆落在阮禄的脸上。
连他身边的梁话也是满脸的震惊。
“是啊,本世子今夜与你家郡主要在一起,你们只管去回禀你家王爷,明日凭他处置。”说完他捏住连枝儿的下颌,慢慢的吻住了他的脸颊。
连枝儿见当众被他占了便宜,虽恨得牙根痒痒,只恨不得将他一拳头给打死了,却只得忍气吞声。
那些北凉人听闻这话,也知道北凉王一心要与长公主府结成儿女亲家,自然不好阻拦,只得匆匆忙忙的回府复命了。
等那些人走后,连枝儿一把从他的怀里挣开,然后气呼呼的道,“你居然敢占本郡主的便宜,那你得送本郡主去姻缘庙,否则本郡主叫人踏平你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