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龙将夜觉得这女人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对自己**裸的的嘲讽。
慕九此刻还敢放荡的去反调戏这个男人,片刻钟之后却连连求饶。
“求...唔。”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给堵了唇。
他带着开疆拓土的气势在慕九的身上攻城略地,她的土地开始寸寸失守。
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池内雾气缭绕,氤氲着一池的玫瑰香,女人低声隐忍的吟哦之声在整个浴池内缭绕....
月已经上了眉梢....
龙将夜带着她在云端飞了许久,偃旗息鼓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亥时。
她气喘吁吁,贴身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娇嗔的语气之中带着些慵懒的满足。
“皇上,好累。”
“你累什么?苦力活不都朕做了么??”
龙将夜的语气里面含着些揶揄,似乎是在嘲笑慕九就知道享受而不知道出力似的。
她的唇角扬起明媚的笑,沾着温水的手指在他的胸膛写字,写了一个简短的问题。
“知道我写了什么么?”
“知道。”
“能做到么?”
“能。”
他答应的太快,慕九有瞬间的怔愣,旋即从他的身上起了身,晃动了一池的水。
“我不是玩笑的。”
“朕从不玩笑、”
女人的眼里有错愕,他看得清清楚楚。
龙将夜知道她似乎没有相信自己,伸手将她轻揽在怀,似乎是为了让她这颗悬着的心稍微能安定一点,他难得的多说了两句。
“女人,朕从不玩笑,说不会碰皇后,就不会碰她的。”
“真的咩?”
“自然了,朕与皇后大婚已经一年,若是真的该发生什么的话,也早就发生了的。还轮的上你捡个这个大的便宜。你还不知足?”
听他这话,慕九翻了个白眼,瞧给这个男人得意的。
不过她得承认,自己的心里甜蜜的不行了,唇角荡漾着甜蜜的笑,将他的腰身抱的更紧。
不过很快,慕九便仰着小脸问他。
“今天那悔悟大师真的没有跟我说我的身世,师傅乃是得道高僧,若是知道的话万没有瞒着我的理由。不过你介意我身份不明不白么?”
他睁开假寐的眼,将她整个人从浴池里面给捞了出来,放在铺了干净丝绸的藤椅上面,而后拿起毛巾细细的为她擦干净水珠。
“朕不介意这个。”
见她一直在眼巴巴的等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便开了口。
“那你怎么几次三番的问?不过我始终身份不明,对你也造成了困扰吧。”
“朕只是想帮你找到你的家人。”
以前的时候皇上也想要找到慕九的家人,是打算用来威胁慕九的。
但是现在他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找到慕九的家人,这样的话,慕九在宫里不至于孤立无援。
虽然自己会时常护着慕九,但是他知道,宫里依旧危机四伏。
而且依着自己对慕九的宠爱,难保宫外的龙将寒不会拿慕九做文章。
家人?
慕九整个人心肝儿一颤,此刻窗外入了丝微风,她的身子一颤,他以为是她身上的水珠没擦干净,冷水
吹来她觉得冷了。
所以他丢了手中的帕子,将她熟练的一个打横抱起,两个人便去了主卧。
“不过寻不到便算了,不论如何,朕都会护着你的。”
将她轻柔的放在软塌之上,又扑灭了烛火,两个人这才就寝。
只是床榻上面传来了男人轻声的问话。
“这肩膀还疼么?”
慕九透过微弱烛火的光看了一眼自己肩头上面他曾经留下来的牙印。
清浅一笑,慵懒着腰身靠在他的怀里:“已经不疼了。只是这儿的牙印不仔细用药的话,轻易不好褪去。”
“那就留着吧?”
“唔,好。”
此刻天色已经极晚了,伴随着云中殿的偃旗息鼓,整个皇宫都安静了下来。
只是宫外的谢家一片混乱,谢老国公可能是老了身子也不济事了。
这个夏天一开始,身子就一直都不太舒坦,一直都是参汤不离口的。
今天中午又让热浪扑了,昏昏沉沉似有晕厥的现象,躺在床上一直到现在夜深暑热退了才清醒了过来。
今天上午谢娉婷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带着宫里的御医来的。
此刻章太医还跪在床前,与李太医一起斟酌着用药。
因为谢老国公的身子不适,青栀也回了谢家、
此刻天色已经深了,谢娉婷才回自己的房间,尚且还没有坐下,青栀便进了来。
“皇后姐姐。”
谢娉婷本身陪侍了一天已经有些乏了,现在见到青栀来了,又勉强打起了精神。
只见她端起了皇后的架子,将手肘撑在侧边的桌子上面,趾高气昂的问话。
“这可都夜深了,青栀妹妹过来做什么?”
龙将寒接连被贬,青栀已经不像刚开始入龙将寒府邸时候风光了,眉眼之间藏着深深的疲倦。
一看她这个样子,谢娉婷就知道她的日子过的不好。
看到她把生活过的灰扑扑的,一点点都不珠光宝气,谢娉婷心里的那股子凌驾于旁人之上的傲娇气息又显示了出来。
青栀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琴棋书画,方方面面并不一定都比她差。
但是就因为自己一直都是寄人篱下,所以谢娉婷对她的态度再傲慢,她都能忍着。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了。
她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缓慢踱步的到了她的跟前。
而后蹲了下来,细细的给谢娉婷捏腿。
她的眼里闪过讥讽,觉得青栀嫁了出去之后,伺候人的本事真是见长。
不过看她有话说的样子,也没有借口夜深开口让人走。
毕竟她还是了解青栀的,今夜不让青栀把话说了,明天她还是要找自己的。
今天来的时候,其实是龙将寒和青栀两个人一起来的。
此刻青栀会夜深过来寻她,自然也是受了龙将寒的示意了。
毕竟龙将寒被皇上打击的太过了,好歹也是三皇子,却被削了王位,如今是一区区的贝子,讲出去都是笑话。
龙将寒没办法在皇上的身边在安插人手,便将目光给放到了谢娉婷的身上来。
经过他们的打听,皇上自从纳了慕九为妃之后,谢娉婷就备受冷落。
这是整个皇宫里面都知道的事情了。
所以龙将寒和
青栀两人觉得来挑拨皇上和谢娉婷关系的机会来了。
“姐姐今日照顾谢老国公一整天,想必累坏了吧?”
“还行,祖父能醒过来,皆是章太医的功劳。”
谢娉婷懒懒搭腔:“妹妹有话直说好了,好歹我们也是自小便相识了,又在府里一起长大的,情谊自然非常的,有什么话不需要藏着掖着的。”
听到谢娉婷如此说,青栀的脸上连忙就笼了一层愁云,欲语泪先流。
“姐姐,妹妹我在三皇子的府邸里面过的苦啊。”
她的眼里并没有真正的疼惜,只是伸了手将她给扶了起来,又用帕子擦了擦她眼角的泪。
“怎么了呢?是那府里有人欺负你么?”
青栀抽抽噎噎的摇了头,低着头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
“我好歹也是谢府里面出去的,别人敢欺负我也得看着您的面子,都不敢为难于我。”
这话明里暗里就是将谢娉婷给好生的夸了一顿,果然谢娉婷的脸色柔和了许多,慰问的语气里面倒多了两份真诚。
“那你这是怎么了?以前在府里,谢府可没人敢这么给你委屈受啊,怎的这嫁了人还委屈成这个样子了啊?”
“倒不是我委屈,是,是他委屈啊。”
他?
谢娉婷怎么会不知道青栀口里的他到底是谁。
曾经与自己有过婚约的龙将寒啊。
当年她还少不更事,知道自己的夫君是龙将寒,还幻想过他骑在高头大马来迎娶自己的样子。
后来世事变化无常,她如今已经贵为皇后了。
而且之前时候,这龙将寒几次三番派人买凶在宫里杀人还夺药,她的眼睛差点点又没办法复明。
谢娉婷是个小心眼的人,此刻听到他的名字,脑海里面窜出龙将寒无数的坏处来。
连好容易柔和下来的脸色瞬间都愣冷了,也起了身离开了青栀的身边、
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生气了。
但是青栀却跪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
“皇后姐姐,我知道您怨恨他当初在您有眼疾的时候退了婚,可是现在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您也已经贵为一国皇后了。姐姐您当做是体恤妹妹一番,不能再因为这件事情怨恨于他啊。”
言辞恳切,说道后面似乎还成了她的错。
似乎谢娉婷不原谅,就是她的小气了。
所以谢娉婷怒极反笑:“你这意思还是我的错了?你当本宫是那么小气的人,本宫恨他可不是因为他当年弃我而去,而是因为他居然在我能够在治疗我眼疾的时候,从中作梗,害的本宫差点复明无望。他那般心胸狭隘,手段歹毒,本宫岂能容他?”
其实就算当初自己突然失明了,谢娉婷觉得被退婚了也好。
自己出了点问题,那男人就抛弃了自己,可见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
所以这件事情她倒是没有耿耿于怀。
让她怀恨在心的还是这件事情。
可是青栀连连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替龙将寒哭诉、
“不是的,皇后姐姐,当初那件事情真的不关他的事情,我们爷真的是冤枉的啊。”
“他冤枉?当时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呢。”2k阅读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