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采药(1 / 1)

这场闹剧到现在,再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萧嫣然既然如此豁得出去,凤轻舞就成全她呗。

一次性把她玩死了,就没有意思了。

至于萧家三房。

“刚才萧嫣然说我觊觎萧家的家产,”她把玩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对萧家的家业没兴趣,但是若是类似今天的事情再发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凤轻舞说完,才站起来,朝着一直等在门外,见证了事情所有经过的孙嬷嬷开口,叫她带自己去给老太太把脉。

“是,表小姐,这边请。”孙嬷嬷恭敬的开口。

她刚刚一直看着事情的经过,看见了凤轻舞那股聪明劲与狠劲,这样的性子,在萧家这个大染缸里,不会吃亏的。

若是凤轻舞解决不了,她会出手的,若是到她出手,假道士和香儿的下场就不会简单。

但是她也不愿意让凤轻舞活在老太太的庇护之下。

老太太可以护她一次,未必次次都能护住,说到底,还是要她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好的。

萧家这几房,这么多年明争暗斗的,谁也不放过谁,可是如今凤轻舞一来,大家的利益都有损,便瞬间站在同一条线了,一上来就给了她这么个下马威。

她若是软弱,才是真的站不住脚。

所以,她想看看有多少本事。

好在,凤轻舞刚刚的表现,让她很欣慰!

“这两个人,就交给你处置了!”凤轻舞一走,墨连瑾紧跟着站起来,冷着声音开口,说完也不等萧元耀回答,抬脚径直离开。

“萧府竟出了这等陷害主子的刁奴,萧大人,可要好好处理啊。”水栩辞淡淡的开口说道。

萧元耀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压力,今日府上发生了这等龌龊的事情,居然被城主给看见了,这让城主怎么想他们家。

“是,城主放心,萧某一定严惩。”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

闻言,香儿和疼得濒临死亡的道士慌了,不住的磕头求饶。

然而,萧元耀没有因为他们的求饶改变心意。

“香儿,杖毙。”他不容置喙的开口,决定了香儿的命运,“至于这个道士,断了他一只脚,扔到乱民窟去。”

乱民窟,那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方,那儿的人,都是一些穷凶恶极的人,毫无人性的。

那儿,拳头就是道理,常常有人被活活打死也是常事的。

道士不是他们府上的奴才,不能随意打杀,但是丢到乱民窟,算是另一种凌迟了。

不管俩个人如何哭着求饶,他们命运也已经改变不了了。

地面也很快被人清理干净,干净得好像这里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城主大驾光临,府中惶恐至极,略微备下薄酒菜肴,还请城主赏光。”他又恭敬的对着水栩辞开口邀请。

今天这件事,不止是他,也是让萧府所有人都知道,凤轻舞,不是好惹的。

他们的心情,其实是差不多一样的。

“也好。”水栩辞迟疑了半晌,便点头应下。

萧家两兄弟便陪着他离开了。

孟氏和萧莲心也紧跟着离开。

很快,这儿就只剩夏氏母女两。

“母亲,你刚刚为什么拉着我,不让我说话?”萧知夏皱着眉开口,刚刚有好几次,她都想开口为凤轻舞说话的来着,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夏氏给阻止了。

她很不理解,夏氏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凤轻舞刚刚明明就是被冤枉的。

要不是她聪明,那今天岂不是要被冤枉死,那么大的委屈,就要自个儿咽下。

“你懂什么,”夏氏嗔怪的看来她一眼,“这件事,凤轻舞那怕没有办法,她的身后还站着九王爷和城主呢,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操心了?”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很是太笨了,又冲动。

这样打性子,难免会被人给利用了。

“可是我……”萧知夏还是觉得不对,不能像自己母亲说的那样做。

“知夏,你听我说,”夏氏苦口婆心的开口,“这件事,不管是三房做的还是大房做的,咱们都不能插手,倘若凤轻舞能成功的将他们的阴谋挤破也就罢了,可万一她要是失手了呢?咱们就等于是和他们交恶了,那凤轻舞,大不了她就回她的天灵,什么都不用管了,可是咱们母女两呢,在这萧府要如何过?你爹身子不好,咱们本就活得艰难了,若是再惹得他们的报复,咱们母女,以后还有活路没吗?”她把这件事慢慢的分析给萧萧知夏,希望她能听进去自己的话。

可是说了这么多,萧知夏显然是没有听进去。

“可是母亲,见死不救,我心中不安。”她不赞同母亲的话,站起来跺了跺脚,就跑着离开了。

“你……”夏氏不知说什么好了,“你这孩子!”她都不知道,萧知夏这性格,是好是坏了。

这边,萧嫣然被抬回房间之后,就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娘,我好疼,呜……真的好疼!”她举着双手,想要把扎在她脑袋上的银针拔下来,可是她又不敢。

她知道,凤轻舞那个人,真的说到做到的,她怕万一自己真的出了事。

她心中的对凤轻舞的恨意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她一定要不计一切代价的,杀了凤轻舞。

这么一想,她只觉得自己都脑袋疼得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嫣然,我可怜的孩子,你再忍忍马上就不疼了啊!”何氏语无伦次的开口安慰,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却束手无策。

“我一定要杀了凤轻舞。”萧嫣然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开口,“我要将她碎尸万段,跺了喂狗。”她觉得,凤轻舞肯定是看出来她装晕,所以才故意这样对她的。

这个贱人。

“好好好,”何氏忙不迭的答应,这个时候,不管她是什么要求,她都要答应,都要顺着她说,“杀了她,咱们杀了她,母亲帮你杀了她,你别动,你千万别动啊,要是出事怎么办,”她一个劲的点头说着好话,眼泪更是没有停过。

“我疼——”她绝望的大叫。

然而,这些事,没有人知道。

凤轻舞跟着孙嬷嬷来到老太太的院子,见到老太太,给她把我脉。

“与我所料不差,就是中毒,”凤轻舞收回搭在老太太脉搏上的手,淡淡上开口,

“那,能解吗?”孙嬷嬷担心的问道,这些人,竟然胆大包天到给老太太下毒。

看来,是活腻了。

然而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这些人竟然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得手,全身而退。

院子里的人,是时候该清理清理了。

“能解,解这毒不难,但是需要一味药。”凤轻舞看向孙嬷嬷。

“什么药,表小姐告诉奴婢,奴婢这就派人去寻。”孙嬷嬷恭敬的回答。

“皇血草。”凤轻舞回答她。

“皇血草?”孙嬷嬷愣了一下,她并没有听过这个药,但是她也没有多久便反应过来,“奴婢这就派人去城中各大药堂,把表小姐要的东西找来,不知除了皇血草,表小姐可还需要其他东西,表小姐写下来,奴婢让人一并去找。”顿了顿,她又接着开口。

“不用了。”凤轻舞站起身。

“那奴婢就派人去找皇血草。”孙嬷嬷答。

“也不必。”凤轻舞答她。

“啊?”孙嬷嬷这下是真的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凤轻舞的意思。

不是说要皇血草救老太太的吗?怎么又说不必了?莫非这丫头还对那件事心存芥蒂?

想想也是,换做谁,也是不愿意轻易原谅的。

孙嬷嬷正在心中叹气感慨呢,就听凤轻舞再度开口说话了。

“皇血草,没有哪家会有存货的,因为一来这种草药很少有人会将其入药,大部分人甚至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一种可以治病解毒的草药,第二,这种药,只适合生长在土里,一旦被挖出来,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枯萎失效,这也是导致我上述第一条的原因。”凤轻舞很有耐心的给她解释。

“这样啊!”这下,孙嬷嬷可就犯难了,“居既然这皇血草这么不易保存,那还有其他的药可以替代吗?”挖到草药一个时辰之内运回来,再服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孙嬷嬷只希望,有其他草药可以替代,哪怕效果打些折扣也无妨,就是老太太在床上多养几日打事罢了。

“没有。”凤轻舞打破了她最后一点希望。

“那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吗?”孙嬷嬷这下是真的急了,没有药可以代替,皇血草也无法保存,那老太太难道……

不不不,绝对不行。

“皇血草,我亲自去采,我有办法把它带回来。”凤轻舞给了她两个字,“在这期间,孙嬷嬷你守好老太太,不要叫人靠近这里,在我没有回来之前,谁也不许见,记住了,是谁也不许见。”她语气有些严肃的开口。

“是,奴婢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老太太,等表小姐回来。”孙嬷嬷无比认真的开口。

从凤轻舞的话里,她嗅到了一丝危险。

莫非老太太的毒,没有那么简单?

其实她猜的没错,老太太身上,一直被人长年累月的下了慢性毒药,这种毒药的剂量很小,小到什么地步呢,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但是,有个词叫滴水石穿。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的吃着毒药,老太太的身子不垮了才怪。

她的身体,看似硬朗,但是早已经是行将朽木了,只需要一个契机,她的身体就会被彻底摧垮。

这次老太太中毒,就是这个契机。

所以现在老太太真的很危险,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

凤轻舞又手脚麻利的给凤轻舞扎了几针,护住她的心脉

“不要动这些银针,不要试图喂东西,水也不行,我尽快回来。”凤轻舞叮嘱。

“是,奴婢一定将表小姐的话牢记。”孙嬷嬷立军令状似的开口,“可是如今天色已晚,表小姐如今还能出去吗不如等明日再……”要是凤轻舞大晚上的出去,发生什么危险,可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就是要晚上去。”凤轻舞说着就走向墨连瑾,也没再给孙嬷嬷解释,而是眨巴着眼睛,“九王爷,这天黑路滑的,危机四伏,不知道能不能请九王爷保护保护我这个弱女子呀。”她故作一本正经又严肃的开口。

“夫人有命,不敢不从。”墨连瑾学着她的样子,文绉绉的回答。

然后二人就手拉手的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孙嬷嬷欣慰的笑了。

她又回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老太太,一时间又是忧心忡忡,思虑万千。

小姐,你可一定要好起来,看看那丫头,跟小小姐多像啊,还有,她亲自去为你采药,你可要赶紧醒过来,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孝心啊。

萧府外,假道士被下人奄奄一息的丢了出去,几个下人将他丢在一个小巷子里,就撒腿跑了,他们可不敢轻易去乱民窟,反正这个人也快要死了,扔哪儿不是扔额呢。

他们刚走,巷子里就跳出来两个暗卫。

干净利落的喂了哑药,然后砍了四肢,一刀一刀的将他的肉割成成千上万块。

假道士是活活疼死的。

确定他没有呼吸之后,两个暗卫才闪身离开,留下满地刺目的猩红以及无以计数的碎肉。

要是凤轻舞看见,她一定能认得出来,这两个人就是墨连瑾的属下。

但是她已经已经背着竹篓,不,准确的说,是她和九王爷一起,然后九王爷背着竹篓,他们一起进山采药去了。

墨连瑾这样的人,高贵如神谪,哪适合背这种东西,但是现在,凤轻舞在他身上居然找不到一丝违和之处。

“啧啧啧。”凤轻舞不由得手扶下巴,赞叹了几声。

“怎么,突然发现,为夫很好看吗?”他沉着声音开口,这个小丫头,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引人犯罪的吗。

偏生,罪魁祸首还一点自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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