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确实‘吃’了很多,但是上面这张嘴也要吃啊!”詹艋琛在床沿坐下来。
“……你……”华筝简直就是后知后觉他说的什么意思,脸色涨得通红。
“早知道上面也喂给你吃。那你就不需要吃饭了。对了,我还剩了点,不如现在就给你吃?总不能厚此薄彼。”詹艋琛说着就要去解腰上的。
华筝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吓得脸色一变,立刻阻止他疯狂的行径:“我又没说不吃饭,不饿也可以吃啊!”
混蛋,如果他敢把那个东西喂她嘴里,她绝对会和他拼命!
不过如果她不阻止,她相信詹艋琛一定做的出来。
只好忍着怒气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
刚进去人又走了出来,望着詹艋琛:“让我出门。”
“天黑了。”
“我说的是明天!”
詹艋琛摇摇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华筝气的直接将门用力的甩上,发出强大的噪音。
詹艋琛面不改色。任由她发脾气。
其实任何威胁,都比不上两个人之间的误会,那种程度才是控制不上的。
他说过,不管华筝对他有没有感情,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在浴室里的华筝,面对着镜子,那就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简直就是霸道,偏执,变态的男人。
你有本事一直关着我,关到老死!
两人正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佣人立刻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二少爷,有警察上门,他们说要见你。”
“什么?”这句是华筝发出的,脸色紧张的看向詹艋琛。
到现在他居然还是面不改色。
他都不担心么?
詹艋琛用餐巾点了点嘴角,站起身。
“等一下!”华筝立刻拉住他,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没事,我去去就来。”詹艋琛捏了捏她的手心,让她放心,然后就出了大厅。
华筝站在餐厅入口,脸色是慌乱的。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警察会上门,为什么?
不愿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急忙跟了过去,在靠近铁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听到警察这么对詹艋琛说:“我们怀疑你和一桩军事杀人案件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华筝的脚步顿然停止不前,被震惊得血液都要凝结,在四肢百骸艰难地流动着。
脸色也是苍白地很,噙着眼泪看着转过身的詹艋琛。
然后华筝就跑上前,对铁门外的警员解释:“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和什么杀人案件有关?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你们不能带他走!”
“如果有误,詹先生自然会相安无事。”警员说。
“筝。”
“你告诉他们啊!你没有杀我哥,你不会的,对不对?”华筝哭着揪着詹艋琛的衬衫,一遍遍地问他。
正在这时,詹艋琛的手下冲不出来,黑压压的,与外面的警察对立,气势完全压盖了过去。
“做什么?”詹艋琛脸色一冷。
“总裁?”
“我们都是守法的好公民,自然要配合。”詹艋琛不带情绪的脸廓,然后转脸对华筝说。“等我回来。”
华筝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詹艋琛立刻,他坐的依然是自己的车。
她好想最后一句问詹艋琛,华胥到底是不是他杀的?
如果不是为什么警员会找上门,以他的势力,完全可以避免这样的事发生,除非……确有其事。
如果事情都发展到这种田地。
她应该拿什么来相信詹艋琛……
甚至,詹艋琛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到詹家别墅。
华筝一夜没有合眼,都在等詹艋琛的消息。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找谁。
想来想去只有找陈冲。他也是有办法的,不是吗?
所以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她就去詹氏集团找陈冲了。
“詹太太。”陈冲走近办公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华筝。
“詹艋琛被警察带走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他?”华筝立刻站起身,着急地问。
“总裁有交代过,让我只要管理好公司其他的一概都不要过问。”
“为什么?”
“因为詹楚泉。”
“他?”
“詹太太哥哥的事情,肯定是和总裁没有关系的。只是有人在暗地里做鬼。这个人百分之百和詹楚泉逃脱不了干系。”
“你的意思是说我哥是詹楚泉杀的,然后嫁祸给詹艋琛?”
“我们现在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切的证据。”陈冲也想处理这件事,至少也能帮上忙。
不过詹艋琛说得对,如果这件事是詹楚泉做的,那么他想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詹艋琛就算是怀疑,也只是一时的,势力悬殊就摆在那里,他必须速战速决。
否则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有的。
“可是……詹楚泉怎么斗得过詹艋琛?他又是怎么将势力范围伸进军部的?我哥说过,那里非常严格,不可能是随随便便的人进去的。”华筝疑惑。
不是华筝小看詹楚泉,实在是詹艋琛的势力范围太广,要不然詹楚泉也不会被赶出詹家别墅了。
“詹太太应该知道你哥哥不是华家的人了吧?”陈冲问。
事情闹地这么大,而且丛敏出车祸进医院,就算冷姝不说出来,他也能猜到事态发展的过程是多么的不利。
这件事看起来像是针对华筝,实际上,最后就是算计詹艋琛。
“我知道。”华筝说。
“那你知道华胥的亲生母亲是谁么?就是以前军部现在退休将军的养女。虽然已经不在军部,可是你要知道那势力范围是不会随着他退休而改变的。我们早就发现詹楚泉跟这位将军来往密切,说没有关系实在是难以置信。”陈冲说。
“那怎么办?是不是说明詹艋琛这是麻烦大了?”华筝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
“不会。总裁很快就会出来,而且恨不得他立刻出来,多呆一秒都是一种慌乱。”陈冲说。
华筝有些不解地看着陈冲,他为什么这么说?
难不成还有人求着他出来吗?
不过也是差不多。
本市市长正在他的办公楼里吹着冷气,看着电影,啃着水果,修长的双腿交叠翘在面前的茶几上,透明的玻璃倒映着他那肆无忌惮的脚。看样子就二十五岁左右,长得器宇不凡。
可见这个市长当的多舒服。
不过,马上就不舒服了。
他的秘书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啃着水果的人直接将手上的水果砸过去,那秘书‘哎哟’一声闪躲着,没有砸到,是给吓得。
然后出门,将门带上,接着响起敲门声。
“进来。”市长大人继续拿着水果啃,眼睛盯着电影里的血腥片看。
秘书这才打开门走进来。
“市长,出事了。”
“你还真给我找事做了?挺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总要做做样子。”市长眉头一挑,很是兴奋。
“不是的市长,这把火不太好点啊!”秘书可急的。
“什么意思?”
“那把火是詹氏集团的掌权人,詹艋琛。他被指认涉嫌军事杀人案件,现在正在局里请喝茶。”
‘砰’地一声,市长直接从沙发上掉下来……
“啊呀!市长你没事吧!”秘书上前。
市长甩开他的搀扶,人就站了起来,对着秘书吼着:“******,你刚才说什么玩意儿?”
“詹艋琛现在在局里喝茶……”
“我没让你说这个!谁他妈去抓的?”
“是邢局。”
“那个该死的,又肥又胖又老的老头到底要干什么?经过我同意了么!”市长大人可把自己的火点起来了。气得他原地团团转,“这个詹艋琛也真是的,你杀人不会当心点啊?还被人抓了把柄!”
秘书垂着脑袋,市长,你这是在助纣为虐啊……
“他杀了谁?”市长问。
“听说是他妻子的哥哥。”
市长相当惊讶:“他连自己的大舅子都干?”
“反正就是这个案子。关键这个大舅子的身世还有些离奇,真正的是汪建军的孙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汪建军是什么东西?”
“汪建军他不是东西……汪建军是退休的一个将军,老市长肯定知道。”
“既然他知道,就让他去处理。”市长大手一挥。
“不行啊市长。你现在才是市长!”
“这位置我坐着都没有焐热,就给我找了那么大的烂摊子,我可不想晚节不保。”
秘书汗,这是不是用词不当啊?
“市长,你刚上任,本来就要和詹艋琛打交道的,如果经这事你帮他解决了,那这关系肯定是铁了的。别忘了你可是一市之长。而且要是出了乱子,你这才‘晚节不保’啊!都说官商相护,就是这样的互帮互助,有利的很呐!别忘了,我们这座一线城市几乎都是詹氏的产业,这可是荣耀!”
“妈的,你这意思是说没有詹艋琛,这座城市就成残垣断壁了,是吧!”市长抬起脚就踹过去。
秘书赶紧躲,腹诽着,我都比你大了一圈,你还真下的去手,哦不,是脚。
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有经验的老秘书说得很有理。
“让那死老头来见我!!”市长吼得这栋大楼都要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