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却透着干净的可爱。
詹艋琛一把拉过华筝,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强势的手从她的白色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啊!好痒。”华筝挣扎着想跑。
可惜落入詹艋琛的手里是逃不掉的。
“不要,老公……”华筝笑着躲闪,却被那只有力的手紧握坚挺时,不由溢出声,“嗯……”
“还不要么?嗯?”詹艋琛的薄唇寻着华筝的红唇,严丝合缝地掠夺着,恨不得将她的唇齿都吞噬进去。
“唔……不可以,还不行……”华筝想着自己流了孩子,还不能做夫妻之事。
“可以了。”詹艋琛咬着她的嘴唇,边说。
华筝的事他自然是清楚,他说可以那就铁定没问题了。
但是华筝还是别扭的很,想要挣脱。
这里可是大厅啊!怎么能如此肆无忌惮?害得她脸都红透了。
“什么时候该撤去多余的人。”四片唇微微分离,詹艋琛的嗓音低沉如磁,那是被**侵润了的性感。
“什么人?”华筝被吻的晕乎乎的,脑袋里的氧气还没有完全恢复,眼睛带着迷离的水雾看着他。
詹艋琛顿时身和心为之一紧,一股想立刻揉碎她身体的疯狂因子在流窜着。
“让你不自在的人。”说完,詹艋琛就抱起华筝离开大厅。
华筝连脚落地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詹艋琛裹挟在强硬霸道的胸膛里带进房间,不是抛向大床,而是将华筝放在了装饰台上。
“干……干什么么?”华筝紧张慌乱地问。
她最害怕不正经的做那种事了。
脸色通红如霞,很不愿意这样子,但是身体却好像抑制不住的……发热。
詹艋琛将腰贴向她的,眼神深邃幽暗,声音低沉:“你说呢?”
很明显的特征,华筝就算想忽视都做不到,因为如果她一回答不知道三个字,她肯定詹艋琛接下来的行为会让她更明白,更清楚他们要做的事。
所以她干脆什么都不说,水眸颤巍巍地看着詹艋琛。
四目相对,相去咫尺,中间却围绕着吹不散的暧昧氛围。
哪怕有一阵风吹过来,都穿不透那无形的亲密粘稠。
“不想要?这么敏感的身体忍受得了?那……”詹艋琛的手往下,“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华筝的脸色红透了,就像枝头被催熟的鲜红果实,那么妖艳夺目。
望着他的视线微微闪着,给自己找了个很像样的借口:“是想上厕所。”
“这样……不如我抱你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詹艋琛眉峰微挑的性感,如此建议。
华筝当然不愿意,她可没有忘记曾经被詹艋琛抱进卫生间,让她是怎么上厕所的。
简直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她立刻否定自己的说法:“不是想上厕所。”这么一否认,就是证实了詹艋琛的说法。
在这么说完之后,就看到詹艋琛眼里带着**的深谙,犹如野兽在夜里发出的垂涎之光。
华筝的身体微微往后缩,那种带着**的强悍气势太过猛烈了,身未动,神已在交织的让人面红耳赤。
可是詹艋琛步步紧逼,上本身性感味十足地往前倾,不让两人的距离离开他不满意的地步。
“那是什么?”詹艋琛逼问,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罢休的坚持。
一边悄无声息地搂上她的腰,然后加上力度,不让有逃跑的空间。
华筝都要觉得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了。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华筝不甘心地说。
“或许尝一下就知道。”詹艋琛的声音低哑般的一沉。
“什么意思?”华筝感觉自己的脊背僵了下,就像猎物看到野兽时的警惕。
“筝,想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詹艋琛的薄唇从她的额际滑下,经过鼻尖,再到嘴角,然后细细地摩挲。
就像一滴清凉的液体沿着五官滑下,不属于肌肤的温度,是那样的清晰。
然后那滴水就一直往下滑落,不管华筝的挣扎,惊慌,肆意地滑落——
“啊——”叫了出来。
脑袋都被那强烈感觉晕眩了下,从来没有过的疯狂在她身上发生着,而让这一切发生的是詹艋琛。
怎么可以到达如此地步?那里不嫌脏么?简直无法用脑袋思考了。
华筝的身体无力又时时紧绷着的靠在墙壁上,如果不是坐在桌面上,她都会直接瘫软。
不,就算是坐着,她也害怕自己因为承受不住随时跌落在地。
“不,老公……”华筝想去推詹艋琛,可是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被紧紧地撰着。
华筝就在那里承受不住的颤抖。
迷离的眼睛随时都能流出泪水来,这实在是无法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筝的身体早就瘫软地靠着墙壁了,唇瓣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空气中的氧气怎么都不够她汲取一样。
詹艋琛伸出手,捏着她柔嫩的下颚,将她无力搭在一边的脸扳正。
渐渐恢复意识的华筝,水眸一颤,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削剑砍的脸廓,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
“不错,很甜,你也应该尝尝走这个滋味。”詹艋琛说完,就嘴对嘴地吻上了。
“唔!”华筝的意识瞬间被惊醒,总算明白詹艋琛的用意何在了。
他的嘴刚才……现在又直接吻上她,这不就是间接接吻了?
味蕾里不单单有詹艋琛的味道,还有她的……
华筝的脸由错愕,到发青,那是给气得!
所以,反应过来的她立刻要去推开詹艋琛。
可是詹艋琛怎么可能放过她,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
直接将挣扎的华筝抱起,辗转至卧室大床,压倒性十足铺天盖地顺势压过去。
华筝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甚至是喘息的机会。
唯一能做的就是负荷的承受……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由于詹艋琛的心里装着事,所以力度上有些不分轻重,疯狂的有些忘形。
华筝整个人都快碎了……
所以等她清醒过来,骨头都像是生了锈的,转动的吃力。
身边没有詹艋琛的身影,不免生气。
搞什么嘛!把她折磨成这样就不声不响?也不过是个把月没有做,饥渴成这样?如狼似虎的,有必要么?
不过还好,身体是清爽的,想必詹艋琛在她晕厥过去后有帮她清理,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
所以,在詹艋琛走进来的时候,华筝的脸色不是最坏的时候。
“怎么不多睡会儿?”詹艋琛走进卧室,身上穿着西装笔挺。
华筝看着他:“你要出去?”
詹艋琛在家的时候都是只穿衬衫,这连西装外套都穿少了。
“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詹艋琛说。
“这都很晚了,还要出去?”华筝不觉得是因为詹氏集团的事。
那上班,还有下班呢!
难道他唐氏总裁还要在闲暇之余加个班不成?
“陈冲也有处理不来的事,我要去看看。在床上等我。”詹艋琛加了一句。
华筝被他说得心脏一跳,敏感度瞬间飙升,防备地看着詹艋琛,说:“我可以在床上等么?”
詹艋琛这个时候离开别墅自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别的……
华筝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至极,就给冷姝和丛敏发短讯,冷姝没有回,丛敏倒是回了。
华筝:在做什么?和我哥进展如何?
丛敏:你找我除了这个话题还有别的不?
华筝:我暂时只想到这个话题,你不要难过啊!哈哈!
丛敏:难过不会。我奇怪你怎么还没有睡?詹艋琛没有看着你?
华筝:他出去有事了。
丛敏:原来是因为这样,才会给我发短讯的啊!可惜我现在有帅哥陪,没空搭理你。
华筝:谁?
丛敏:你生日宴会上的安然,还记得么?我在他所在的酒吧呢!
华筝:你不怕我哥发现你干的好事,又吃醋?
丛敏:他现在不在,不会知道的。
华筝:最好我哥现在就站在你背后,将你抓个正着!
丛敏:你就羡慕我吧!
真的不会知道么?
就在丛敏发完这条短讯后,手机刚放下,就见对面的安然站起身,拔腿就跑。
给丛敏吓了一跳,本能地也想跑,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她跟着站起身,边往后看看到直走过来的华胥时,‘妈呀’一声,掉头就跑,连自己的包包手机都不要了。
是的,眼下小命最重要。
可是也不想想华胥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让眼前的人跑掉,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丛敏,直接粗暴地将之拖出酒吧——
“有话好好说,我可以解释!”丛敏见跑不掉,立刻坦白从宽。
她现在总算明白那时候冷姝被陈冲抓住的感觉了,真的蛮慑人的!
“我有说过什么!为什么又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华胥暴怒。
要不是他即将有任务,也不会想着回来一次,没有想到却找到在酒吧里的丛敏,还和那个前男友谈笑风生。
他恨不得挖了那个男人的眼睛!
“不是不是,他就是有事找我,所以我想着好久没有出来放松了,就来酒吧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光说话而已。”丛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