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觉得詹艋琛这个人霸道,现在更是霸道到一定的境界了。
“没关系,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就好。”丛敏说。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詹家看她吧!”
“好……好啊!”丛敏说,言语中有点期期艾艾。
不过冷殊没有听出来,两个人就这样说定了。
车子进入车库,詹艋琛将华筝从车里抱了出来。
华筝想到什么,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詹艋琛的领口。
“嗯?”
“詹艋琛,要不然放我下来走吧,我已经没事了。”华筝感觉自己,这样被抱着进入家门,总会不好意思。
她感觉自己进一次医院脸皮变得更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詹艋琛给害的。
“叫我什么?”
华筝硬着头皮,很不愿意的纠正自己的错误:“……老公。”难道以后都要这样称呼吗?包括在外人面前?
那得多尴尬呀!
“什么事?”詹艋琛问。
华筝好郁闷,刚才自己不是已经说了吗?为什么又要再问一遍……
“我想自己下来走,反正路也不远。我身体也不要紧了。”
“不懂事。”
“……”她哪里有不懂事?她本来就没事了嘛!
华筝抗议无效,还是那样被詹艋琛抱着进入大厅。
“妈咪!”
“妈咪!”
两个孩子看见了,立刻哭着跑过去。
看的华筝心里直发酸。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在了,他们会是怎样的难过?
“妈咪没事。”华筝看他们那么担心自己,有点想哭。
“詹太太,你都不知道!在你出事之后,他们晚上都睡不着,有的时候都会做噩梦,醒来就哭着叫你。我看着就心疼……”红玉抹眼泪。
“对不起,妈咪保证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不会再离开你们,好不好?”华筝眼眶印着泪水。
她好想抱抱他们,虽然只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们,就好像分开有很久很久的时间。
华筝希冀的眼神看向詹艋琛,希望他答允。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随后对孩子们说:“妈咪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多多休息。不过可以去房间和妈咪说话。”
“好!”两个孩子同时答应着,异常高兴。
华筝安置在房间里了之后。瞳瞳和涵涵就一直围绕在床边。
瞳瞳很想往床上爬,但是她知道妈咪受伤,不可以那样做。
“妈咪,你是不是很痛?瞳瞳有看到流的好多血,瞳瞳吓坏了。还以为妈咪不要瞳瞳了。”
华筝这才想起来她受枪伤的时候,孩子们也在场,那个画面触目惊心肯定被他们看到了。
这样对孩子的们心理造成多大的伤害啊,哪怕那个受伤的人不是他们的妈咪。
华筝心疼地摸着他们的小脸:“很抱歉让你们看到那样的画面。但是相信妈咪,那只是一个噩梦。梦醒了,就不会再有害怕。爹地妈咪也会陪在你们身边,保护着你们。你们看,妈咪是不是就在你们身边呢!”
“是!”瞳瞳相信那就是一个噩梦。
因为爹地在,妈咪也没有离开他。
“妈咪,你的肚子?”涵涵发现华筝以前圆滚滚的肚子不见了。
“妈咪,妹妹呢!”瞳瞳跟着也发现了。
对于这件事,华筝内心是难过的。
但是她想,孩子们接受了有一个妹妹的事实,突然间没有了,心里也不会好受。
“妹妹她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呢?”瞳瞳问。
“因为她想挑选一个更意外,带着惊喜的时间,再来找你们。”
“啊……那我又要等了。”瞳瞳很失望的说。
但是华筝觉得,这要比让他们难过要好的多。
“好了,妈咪到了休息的时间了,都出去吧!”詹艋琛走进卧室,开始赶人。
“好吧!妈咪你要多休息,然后早点康复。”
“好。”华筝暖暖的。
然后两个孩子就离开了。
詹艋琛在床沿边坐下:“睡觉。”
“真让我睡觉啊,可是我睡不着。”
“这样啊!我有一种方式,可以让你睡得香甜。”詹艋琛眼里带着邪肆的笑意,说。
华筝毫不困难地接受到了那双黑褐色眼眸里里面的讯息,将被子一拉说:“我好困。”
躺下之后,还像模像样地闭上了眼睛。
詹艋琛没有离开,而是脱了衣服,上了床,抱着华筝一起睡。
“你也要睡吗?”华筝还是有点害怕詹艋琛会对她怎么样的。
“嗯。你没有睡意了?”
“……有。”华筝再次闭上眼睛。整个人被搂在那结实的胸膛里。
嗅着詹艋琛身上的味道,很快入睡。
像詹艋琛这样的人,是从来不会去做梦的,因为梦都是虚假的,不切实际的。
可是梦有时候是人内心最真实的反射。
比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有的是无意间的一次深刻记忆。
可是对詹艋琛来说,这两者都不会是他的困扰。
可是这一次他梦了,梦很清晰,类似真实,让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偌大的宴会里,到处都是宾客的身影,西装革履,香衣鬓影,闲谈之间觥筹交错,美丽的画面。
其中华筝穿着拽地的白色裙装,随意披散着黑色莹亮的发丝。
那么美艳动人,夺人心魄。
“詹艋琛……”华筝看见了他,快乐地向他走过去。
拎着裙摆小跑着。
飘逸的裙装,和发丝更是美得像一幅画,让人忘记呼吸。
詹艋琛站在不远处,一身笔挺黑色西装,贵族气质。
朝着她伸出手,黑褐色的眼眸深邃的看着他,那样专注,带着幸福的笑意。
而就在华筝伸出手想落在他的掌中时。
还未来得及触碰,华筝的身体就突然被身后很大的吸力给吸走,不断地往后飘远。
“啊!詹艋琛救我!救我!”她朝他伸着手,求救着,眼里都是恐惧。
“筝!”
华筝睡觉睡的好好的,越来越觉得身体被捆绑的厉害。
让她觉得异常难受。
于是她醒了过来,才发现捆绑着她的人是詹艋琛。
那强壮的臂膀紧紧的勒着她的身体。
近在咫尺的轮廓分明的脸,那额际上都是汗。
他怎么了?这是在做噩梦吗?
“詹艋琛?詹艋琛!”华筝不断的叫着他。“詹艋琛醒醒!”
詹艋琛猛地睁开眼睛,赫然在目的是华筝的脸,紧紧地盯着她。
气息很粗,也不稳,好像刚才说的什么强烈的打击。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华筝问。担心的看着他。
她从来没有见过詹艋琛会做噩梦,要做噩梦也是她自己。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詹艋琛一把搂过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上,说:“没事。吓着你了?”
“没有,就是以前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詹艋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心事?平静下来的詹艋琛深深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笑。
这确实是他的心头大事。
“你叫我什么?”
华筝一愣。
“……老公。”他一定要那么精明嘛!叫错一次说一次……
“下次再叫错一次,就要惩罚,嗯?”詹艋琛说。
“知道了。”华筝被詹艋琛这样一说,感觉事态严重起来。
不要想就知道那惩罚是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华筝从那怀里微抬起头来看着他。
总感觉自己再这样闷在怀里,都要窒息了。
“没有,你觉得我是会做噩梦的人吗?”詹艋琛说。
华筝也只觉得如此,但是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好像是在做噩梦。
可是能让詹艋琛害怕的东西又是什么呢?她又想不到。
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件事就这样被詹艋琛搪塞过去了。
华筝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个星期的样子,完全可以下床走动了。
但是詹艋琛不允许,说还要再晚两天。
还有晚两天?
华筝非常的郁闷,再在床上呆下去,她要变成偏瘫了。
可是不管她用什么方式求饶,詹艋琛反正就是毫不心软。
说一不二。
最后妥协的是华筝。不就是两天嘛!半个月都过去了,还怕这两天?
华筝正在床上吃下午点心的时候,詹艋琛在一旁监督着她,该吃的一样都不能少。
华筝又是一阵郁闷。
这时,房门敲响。
得到允许后。女佣才走了进去,也只不过是站在卧室外,客厅里。
“二少爷,华先生来了。”
华筝一愣,她哥?
“让他进来。”华筝立马说,然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侧耳也没有听到女佣离开的声音。
然后詹艋琛说:“让他过来。”
“是。”女佣响亮亮的回应着,然后就离开了。
华筝这一下连汤都觉得喝不下去了。
“詹艋琛,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是说以后詹家由我来做主的吗?为什么她们都不听我的?没有一个是听我的……”华筝的不满骤然停下,愣愣地看着詹艋琛深邃的眼神,咽了一口口水。“老公,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吗?那好,我再说一遍!老公,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不是说以后詹家由我来做主吗?为什么她们都不听我的?没有一个是听我的。怎么样?一字不差一字不漏吧?我都说了两遍了,你可以回答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