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詹氏的股份可是比开一家公司还要富裕。
最主要的是,他了解陈冲这个人,他要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华筝不明白男人之间的那些深谋远虑,似懂非懂地不追问了。
倒是让她想到别的:“陈冲那边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连詹氏集团的年会都不在。”
“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这么勤,是不是不应该?”詹艋琛问。
华筝整个人往沙滩椅上一躺,装死鱼。
真是个占有欲可怕的男人。
她这样问,还不是因为冷姝嘛!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上次冷姝要说和陈冲没有可能的话?
看起来好像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以华筝的直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陈冲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如果和冷姝没有了再续前缘的可能,他不会再去缠着冷姝。
而当时冷姝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一回来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想想都觉得奇怪。
华筝是希望陈冲和冷姝能有继续发展的机会。
“啊!”华筝突然惊叫了声,一转脸,就看见一只手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她两腿一缩,紧紧夹着。
可是她的力度太小,而且夹着的意思是更不希望詹艋琛的手离开么?
显然不是。
可是如果不这样,那手就会伸的越深。
“你太过分了!”华筝坐起身,赶紧四下看看有没有人。
“不说,就干脆想在心里。当我不存在?”
“我在想冷姝嘛!你不知道上次冷姝一个人回来,感觉怪怪的,所以我就多问了句。”
“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包括身体,只能想着我。明白?”詹艋琛一本正经霸道地说。
华筝黑白的大眼眨了眨,说:“那你做到了么?”
“我现在的眼里,心里,身体都在想你。”詹艋琛说。
“我才不相信你……”华筝的‘你’字猛然刹车。
因为她的视线无意的一转,就看到詹艋琛那粗壮显眼的东西,脸色顿时红了。
“你发春啊!”华筝气急败坏。
“这是它看到你时的本能。”詹艋琛说得于情于理。
害得华筝都不知道怎么接口。
她相信,自己不管是什么肯定是说不过詹艋琛,败下阵来。
“你……你快让它下去。”华筝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实在是太****了。
而詹艋琛完全不当一回事儿,坦然自若地就好像身旁只是放了一根铁棍。
詹艋琛嘴角微扬,躺在了沙滩椅上,不再看华筝,看海。
一条长腿曲着,否则那就更明显了。
华筝眼神闪躲,脸色可不自然了,防备着慢慢地也躺下来。
也怕詹艋琛突然间扑过来。
然后算了下詹艋琛几天没有做那种事,好像差不多有三四天了。
对别人来说那可能没什么的,但是对于詹艋琛可不行,他一天都得要好几次,还不餍足。
更何况还是隔着好几夜的呢??
不过华筝才不会怜悯詹艋琛的**能不能得到释放。
这次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华筝可没有忘记那次自己被詹艋琛下药,有多惨!
她躲在浴室内,将小瓶子里的药水倒进一杯子里。
准备这样让詹艋琛闻,不然的话,那精明的男人一定不会上当。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和詹艋琛玩个游戏。
“詹艋琛。”华筝走出浴室,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
走至正在电脑前的詹艋琛身旁。
此刻的詹艋琛也已经洗好澡了,穿着男士睡衣,脚上还踩在拖鞋。
“怎么了?”
“如果说,我想和你玩个暧昧的游戏,你愿意不?”华筝谨慎地说。
尽量让自己的脸上看起来那么地自然,和淡淡的羞涩。
“好。”詹艋琛嘴角带笑。
“那我想把你绑起来,也可以么?”华筝问。
反正,如果詹艋琛不同意,她也会想尽办法让他愿意的。
不过,事情的进展要比她想的还要简单。
“既然要玩,就要尽兴。当然可以。”詹艋琛同意了。眼神深邃的看着华筝的洗完澡嫣红的小脸。
“好,那我去找绳子。”华筝欢天喜地地就跑出卧室,去客厅那里找她要的道具了。
其实,华筝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詹艋琛的点头了。
詹艋琛眼神深幽沉静,整个身体放松地往后靠,双手枕在脑后,闭上黑褐色的眼眸。
不过,嘴角却是带着意味不明的弧度的。
一切道具找好后,让詹艋琛坐在椅子上,华筝就开始用绳子连着他一起绑住。
想尽一切可能,也杜绝一切挣脱的可能。
现在詹艋琛就是任宰的……野兽。
放纵华筝对他为所欲为。
“詹艋琛,你挣脱下,给我看看。”华筝要试试自己的成果。
不仅有绳子,还有手铐,连脚都被拷在了椅子腿上。
可见华筝是预谋已久,准备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充分了。
詹艋琛是怎么样都挣脱不了的。
所以,在詹艋琛挣脱无果后,华筝笑了:“你等一下。”
说完,她就钻进浴室里,拿出那杯子。
走到詹艋琛面前,说:“詹艋琛,你闻闻这个香水,适不适合我用。”
詹艋琛的深眸看着华筝,把华筝看得一阵心虚。
但还是极力忍住紧张,用笑掩饰:“闻闻看啊!不然怎么引诱你。你说对不对?”
詹艋琛坚挺的鼻子凑上前,闻了下。
然后华筝就万分紧张地看着詹艋琛的脸色。
“味道很不错,可以用。其实,不用这些,就会……”詹艋琛的话停下,似乎是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
“怎么样?”华筝小心翼翼地问。
“还好。”詹艋琛说。
对于詹艋琛的回答,华筝很是不满意,还是没有那么快地发作?
她想着那时候的自己好像闻了一分钟不到就感觉到浑身不对劲了,特别是某一个地方,就像是有很多只蚂蚁在上面趴动。
难受的不得了。
于是,华筝觉得光看詹艋琛的表情不是个明智之选,因为他特别会掩饰,深沉地让人揣测不出来。
视线往下,然后就看到了让她又羞又惊喜的来自詹艋琛的反应,睡袍已经被高高的撑起来,可见那分量。
她相信,这绝对不是本能,因为她又没有做什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引起詹艋琛的反应?
“你这叫还好?詹艋琛,你知道我手里的是什么么?”华筝很是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香水。”詹艋琛棱刻分明的脸真的是高深莫测啊,要不是他身体明目张胆的反应,华筝真的要被他骗过去了。
还有他的嗓音低沉略粗,这就已经表明那反应真的不小。
可是都这样了,他还说是香水,以他的睿智绝对是在配合华筝玩游戏了。
华筝看着他的眼神,黑褐色的双眸深邃的都要将人的理智掏空。
“这个是程十封配制的,你忘记啦?那次在医疗室里,我要求他配制的,你也答应了。装什么装啊?”华筝才不相信詹艋琛那迟钝的回答呢!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身体都这样了,还在不承认。
“那你要不要帮个忙?”詹艋琛呼吸带粗。
那效力他当然知道,而且会越来越严重。
“你觉得我会帮助你么?詹艋琛,这叫风水轮流转,明白么?那时候你对我可是一点都不留情啊!”华筝现在的胆子好大,因为她将詹艋琛五花大绑了,害怕什么?
华筝此刻就是个土匪头子的彪悍,一脚踩在詹艋琛两腿之间的椅子上,那得意简直确切地说就是猖狂了。
而詹艋琛就只是用那不断加深的黑褐色眼眸看着她,忍着一声不吭。
“是不是好想要?”华筝的脸凑近他,气息如兰地问。
“想。”
“我那时候也很想,可是你都不愿意给我,我很难受,你就在那里折磨我。我在想,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华筝嘴上带着笑。
“那是你做错了事。也愿赌服输。”詹艋琛低哑地说。
“哼!明明就是你占有欲太变态。而且那件事我不单单是我的错,你要是不招惹莫尼,她会没事就刁难我么?她不刁难又怎么会冒出来个你的私生子?你明明就是为你的变态找借口!”华筝一口气说完。
感觉将詹艋琛狠狠地踩在脚下有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
就像干倒了詹艋琛,就等于压倒了全世界!
不要以为送她一座岛,她就会既往不咎。
“我也觉得并不是只有你的错。所以现在,我是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詹艋琛点点头,赞同华筝的观点。
华筝很满意地将脚放下,转身将手上的杯子放到一边,然后去倒了杯酒。
走到詹艋琛面前,问:“想不想喝?”
“我想要你!”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越来越强,整个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扭曲膨胀,包括那上面的青筋。
“既然不喝那就不喝。我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非要你喝。”华筝将酒放到一边,再次回到詹艋琛身边。
端详着詹艋琛的脸,那上面已经有了隐忍的紧绷感,眼眸更是深邃地可怕,似乎是那被捆绑的野兽,只要稍稍掉以轻心就会让他趁机挣脱,然后将面前的一切物体全部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