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向卢平之解释了一下这药浆的妙效,卢平之闻言大喜,急忙招呼着卢云风卢彦晖二人过来,一人捻起一些便向口中塞去。
可那如同粪便般恶心的药浆刚刚入口,几人脸色立马便绿了,不约而同的弯腰狂吐,看那架势就连胆汁都似是要一起呕出来。
半响,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卢彦晖涨红着脸,颤抖的指着萧洛咆哮起来:“这是什么鬼玩意?就是粪便也比它美味十倍!”
“你这是要毒死我们吗?究竟居心何在?”卢云风也是花容惨淡似的摸了摸嘴巴,跟着怪罪起来。
萧洛闻言却是差异的抬起头来,理所当然道:“这很正常,这副药方中,的确加入了十几种生物的粪便进去,服下后身体会隐隐散发出怪味,毒虫便不会靠近了啊,虽然难吃,但总好过丢掉命好吧。既然不喜欢,那便别吃了吧,我拿着待会儿卖给卫国,相信他们会欣然以重金相购的。”
萧洛说着便伸出手来,作势就要拿回那碗药浆。
二人的喊叫嘎然而止,还是卢平之尴尬的挡在萧洛的面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不不,叶公子误会了,这可又是救命之恩呐,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呵呵,呵呵呵。”
刚对着萧洛恭敬完,他回头对着二人的脑袋就是一人一个爆栗下去,冷声道:“你们懂个屁!叶公子的一番好意,你们两个废物东西居然好心当作驴肝肺,回去把《谏言》给我一人抄百遍,不能运元力!听到没有。”
卢云风二人立刻如同被斗败的公鸡一般讪讪的点头以应。
“知道了还不给叶公子道歉!”
“叶公子!我,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还请原谅。”
萧洛嘴巴撇了撇,昂着头挥了挥手道:“没事没事儿,小孩子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赶紧让他们把药吃了吧,必须下腹,吐了可没用。”
卢平之一把从卢云风手中夺过药碗,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捻起碗里的药便硬塞进二人的嘴中,按住他们的嘴硬是逼他们咽了下去。
然后看了看碗中所剩不多的药浆,还是好生包好收了起来。
原本药碗中的药浆液也只够九人份,平摊下来本就有四人分不到,如今还被卢云风、卢彦晖二人硬是各自浪费了一份,侍卫长再服下一份,便有六人没份了。
那些侍卫们眼巴巴的看着那碗被卢平之私自截留下来的药浆,目光都极其的复杂。
萧洛看着那些侍卫的眼神,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就知道,卢平之这几个久居上位之人,绝对不会和属下分润这份原本就在他控制下不够分的救命药浆的。
“天下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啊!”萧洛低声咕哝着叹了口气。
“你心眼儿也忒坏了!”萧明玉便知他是故意的,当即抬起手臂一肘子便直接戳了过去,让萧洛发出一记痛苦的闷哼。
“洛哥哥!你怎么了?”叶轻恬一脸关切的问道。
“恩,没什么,被呛到了。”
萧洛摸了摸叶轻恬的脑袋,安抚下去后,这才贴道萧明玉身边对着她耳旁认真说道:“我是没什么好心眼儿,但你就当他们就很好心吗?这荒郊野岭的,说不定他们把我们利用完了便杀人毁尸灭迹也说不定。”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萧明玉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要不然咱们来赌点儿什么?”萧洛同样挑了挑眉头。
“怎么赌?”萧明玉微微眯起眼睛问道。
“要是他们事后来借故找我们的茬,你便输,反之你便赢。”
“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
“输了就学恬儿叫我一声洛哥哥怎么样?”萧洛突然怪笑一声问道。
“……滚!”
却见萧明玉一脚踹来,萧洛骤然吃痛,发出一声怪叫。心中却是一阵欣慰,借助这个机会,终于让一直因为萧家死去族人而郁郁寡欢的她开朗了一些。
毕竟萧明玉一直认为,都是因为她没有保护得力,才让那几名年轻的族人在天坛中凄惨死去。
“洛哥哥,你又怎么了?”
“恩,没什么。”
卢彦晖眼神怨毒的看着玩的乐呵的萧洛几人,就好似再看几个死人,心道等你们的用处被榨干净了,绝对要怂恿三皇子殿下把那个骄傲的令人发指的暴发户公子给宰了,至于那两个漂亮女人嘛,哼哼。
那抹怨毒却是被怪叫中的萧洛捕捉到了,他再次贴到萧明玉身边道:“你已经输了!”
“去你的,我可没跟你打什么赌!”
萧洛绝对相信,若非卢平之在场,卢彦晖愤怒嫉妒的火焰已经让他下令那些侍卫一拥而上把自己砍成肉酱了,这深山老林之中荒无人烟,正好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只不过,就萧洛目前展露出来的实力,借他几个胆儿都不敢那么干。更何况卢平之还认为萧洛身上有利用价值。
休息一阵后,众人在卢平之的带领下继续向祁连山渊茗潭行去。
渐渐的,直到夜幕降临之时,他们已经产不多来到了祁连山的山脚下。
隐隐的,有一些动静,萧洛眉头当即一皱,灵识散发出去。
“放心,是我们鲁国来援的军卒。”
察觉到萧洛灵识波动的卢平之开口解惑道,心中却是惊诧于萧洛灵识的强大。
那天与妖狼战斗之时他分心他顾,只是以为对方拥有能够动用灵识的天赋而已,此刻却是惊疑不定,难道她已经开启了真知轮不成?就不知他选报的是哪些宗门,会不会给殿下带来威胁呢?
就在他心中揣测只是,其中鲁国的八百军卒在一位身材魁梧身披黑甲的校尉带领下,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在会和后,鲁国的那名校尉便将这足可以称作军队的小型部队的指挥权交予了那名侍卫长。
而在另一个山头,同样出现了一只队伍,但身上甲胃的样式刻纹则有着明显的区别。
为首者是是一名身着蟒袍头戴高冠的贵气青年,而一个身着蓝袍的中年人紧跟他半步之后。
奇异的是,似乎他所过之处,周边的温度都为之下降些许。
那正是卫国的队伍,那名身着蟒袍的贵气青年,正是当朝卫国国君的七弟,齐威候楚边痕。
而那名蓝袍男人,正是卫国的国子监首席教习,当朝帝师,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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