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胤祥手里的鬼头刀与亮银枪撞在一起,女子极速后退,接着再次转了回来。
‘钱听海老贼,今日我就杀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说一套做一套,残害了那么多人,我周无双为民除害!’
女子大吼道,胤祥和手下人扑了过来,钱听海只是楞了一下,接着眼睛里生起冰冷。
“胸大无脑的表字,我骗你了怎么样?哼,这么多年你为我杀了那么多人和我没什么区别,当然你比你那个无脑的姐姐周小双聪明很多,每次我给你什么你都不要,只拿自己的报酬,不像你姐姐什么都要,当然你们都是那么的贪婪!”
“为了惩罚她我在最后一次给他东西的时候放了无色无味的十香软筋散,练武的人身子就是好,皮肤啧啧……我整整的玩了三天三夜,玩到她哭爹喊娘,若是今日老子出去了照样把你给办了,臭婊子没有我的钱你们早就死了,什么东西,我自小把你们养到大,你们都是我的狗,你也应该埋在花园里,和那几个不识抬举的官员并排埋在一起作为我的战利品,哈哈哈……”
仰天长啸,钱听海眼睛里都是傲慢和狂野,朱督善和李绂对视一样派人立马把钱听海押解回监狱,这边让人整理遗孤,果然在一堆枯骨中间找到一具衣冠不整的女人尸体,旁边还放着一杆锈迹斑斑的铁枪。
“王爷神机妙算,快走!”
快马加鞭,有人用盒子装着枯骨一路飞奔赶到钦差行辕,此时张胜和周小双已经达到门外,周小双眼睛里都是焦急,胤祥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女贼找法宝!”
“嗖!”
“砰!”
手下双手里的亮银枪把盒子打得粉碎,漫天的枯骨落在地上,周无双眼睛里全是愤怒,直到一把铁枪插在地上。
“这是……”
“周无双,那是你的姐姐周小双,她被你的主子钱听海蹂躏致死,若是今日你救走了钱听海,下一个就是你!这个枯骨是在钱听海家里的花园里挖出来的,里面还有很多人,不要认贼作父了,快点醒醒!”
从战马上跳下来,胤祥跑到张胜跟前,手里拿着鬼头刀,周无双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倒下。
双手抚摸着插在地上的铁枪,拿过火折子直到摸索着枪头位置,果真上面有一行小字;周小双。
三年前姐姐消失,没想到竟然是被钱听海杀了,周无双眼睛开始充血,身子逐渐颤抖,手里的亮银枪插在地上,徒手开始捡拾地上的枯骨,眼睛里都是恨,流出的泪几乎带血。
“王爷,我们动手宰了……”
“擅作主张,感动一下你就和枯骨一样!”
年羹尧走到张胜跟前建议到,张胜冷冷的瞪了一眼,年羹尧赶忙后退,眼睛里一丝亮光闪过,张胜手里的二节棍重新插到身后。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抱着姐姐枯骨的周无双走回屋子,张胜正在喝啤酒。
“把钱听海交给我,我不杀你……”
“要想杀你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你的本事中等偏上在我这里还看不上眼,你一直以来一意孤行凭借自己的勇武帮助钱听海杀了多少人?现在还想靠着自己的武艺高强快意恩仇,你不担心今天再次杀错了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万一我骗了你怎么办?带着你姐姐的枯骨回家,然后自己调查清楚再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们汉人历来都有查清证据再下结论的传统,到了你们这里怎么就用不了呢?万事不要轻易下结论,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走吧我不杀你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从今之后若是你还滥杀无辜,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走!”
摇摇头张胜眼睛里都是失望,对于武侠情节的各种失落,有道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现在张胜终于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周无双眼珠转了无数次,最终定了下来。
“那不行,我担心你们杀了钱听海,万一他无罪……”
“噗!”
张胜直接喷了,心道你丫的做脑子面粉有脑袋浆糊吧,还是别动脑了。
“你动动脑子,想杀钱听海用不用得着现在,我们早就动手了!钱听海还有多少罪恶没有被发现,还有多少无头冤案在等待审理?有多少钱听海的余党在继续作恶,你只杀了一个钱听海有用么?钱听海建立的那个庞大的关系网里面你的恶人还存在,你不把他们抓出来他们不是要继续害人?这需要时间,谁能够直接读到钱听海的脑子,你能么?拜托你别在这里添乱行不行,万事讲究一个章程,你的胸从小就长那么大么?走,别等着老子骂人!”
指着周无双张胜怒道,身子已经站了起来,周无双脸色微微发红。
“可是……”
“滚,老子受够了你们这帮江湖人,世界都特么是你们的,你们耶稣啊?安啦呀,还是神仙呢?没有你们管不到的地方,再等下去老子办了你,滚,看着你老子就生气……”
和世界观不同的人交流实在是太困难了,张胜骂娘了,周无双面纱动了动,最终拿起包裹,身子慢慢转过去又停住了。
“据我所知钱听海手下有四大护卫,我不上数,我只是雇佣的,这几个人只听钱听海的,钱听海让他们杀谁他们就杀谁,自己亲爹都不会眨眼睛,你小心点!现在你要审理钱听海,她一定会找人杀你的,言尽于此!”
自始至终张胜没听到一句谢谢,不过得到了一个情报也算不错了,另一面朱督善和李绂审理钱听海也开始有了是收货……
“你们别嚣张,别看天下是你们满洲人统治,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吧你们这帮鞑子废了!朱元璋的子孙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弄下去,这里是中原,中原待不下去了老子照样去江南!你们两个穷酸给我记住,现在老子在这看着你们,明天的现在老子就在另外一个地方看着你们两个的脑袋喝着花酒,你们的那个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走着瞧哼!”
冷冷的目光在李绂和朱督善的脸上划过,朱督善眼睛里升起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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