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加载中,剩于时间大于70小时,您可以补订跳过章节加速加载“我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做过,要,要是弄伤了你,我,我真的不——”
最后谢斯言说了什么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对于男人和男人的那事,他还生涩地处在不好意思说的阶段,尤其对方是他心里光芒万丈,堪比太阳的陆立申。|
实际上陆立申确实堪比太阳,不过他堪比的是简化成一个字的太阳——日,十分形象地形容了他无法表达之下的心理。
所以,当谢斯言的声音小下去时,他忽地握着谢斯言的肩膀把人摁进车里,然后以土匪强上般的动作压上去。谢斯言猛不迭地被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说话他就用嘴堵上去,一点一点的往里入侵。
亲完之后他给还没回魂的谢斯言扣好安全带,退出车门,动作不慌不忙,连发丝都没有乱一根。
陆立申关上车门后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在车外给谢斯言发了一条微信,内容是‘言言,现在你还觉得你上了我么?’
发完之后,陆立申研究起车库顶上的横梁,像是那横梁不是钢筋水泥浇的,而是几千年前的文物,他看得无比严肃。
然而过了半晌声音还没响,他对横梁失去了兴趣,余光往车里瞥过去,谢斯言正聚精会神地抹嘴唇,不时地还伸舌头舔一下,他被勾得心尖猝然一颤,想起昨天晚上匆忙出门,谢斯言又脱得精光,手机根本没带。
陆立申又从容不迫地拿出手机,撤消他刚发的消息,结果系统提示不能撤回。他眉头狠狠一蹙,然后补充了一句,‘打错了,是现在你还觉得你想了解我么?’
谢斯言不知道陆立申在车外干了什么,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他立即放下手假装不介意刚被强吻地坐正,余光偷偷瞟了眼陆立申,正好对上陆立申偷瞟他的视线,然后他脑子里被陆立申亲了的念头就变成了——陆哥偷瞟他的样子也这么萌!
车开出车库,谢斯言意识到车里的气氛越来越往少女漫发展,他忽地一拍大腿,决定力挽狂澜地把气氛拉回来,他撩了一把头发,刻意地放松坐姿,在车里翘了个二郎腿,没话找话地随口问了一句,“陆哥,乔医生是你朋友吗?”
“腿放下,不安全!”
陆立申终于开口,虽然那语气听起来像教训谢斯言,不过总算是能够正常地说话了。谢斯言的不满只有一秒,然后把腿放下来,“陆哥,你和乔医生认识很久了吗?”
“五六年。”
“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是职业的心理医生吗?在上医院上班吗?”
陆立申握方向盘的手一紧,车往前跑了两百米他才开口,“言言,你为什么老问乔柏青。”
“我只是——”
“不许再问他。”
“为什么?”谢斯言无语地瞪着眼,他又开始跟不上陆立申的脑波频道,见陆立申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开始寻找下一个话题时,陆立申突然又主动开口,说的还是乔柏青。
“他是个庸医。”
谢斯言虽然觉得乔柏青看起来确实很不靠谱,但是也没到庸医的程度,而且他担心如果乔柏青真没水平,那陆立申岂不是更惨,于是问道:“他看得不好吗?”
“不是。”因为他说我要打一辈子光棍,永远都追不到你。后面这句在陆立申的脑子里回响,不过斜眼往谢斯言那边一瞥,微不可见地笑起来,“现在,我不跟他计较了。”
“为什么?”谢斯言下意识地问出口,然后他和陆立申聊天的模式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而陆立申总是跳频太快,他越问,问题就越多。
两人一路聊了一个完全没在同一个波长的天,一直到他们小区的路口,陆立申把车停下来。
“言言,去哪里?”
谢斯言觉得他需要回家冷静一下,他十几年来头回喝醉,就把自己给醉弯了,他一定要从此滴酒不沾,可他正要开口突然看到他家小区的大门口出现了他奶奶的身影。
谢奶奶退休,隔段时间会来看望不回家的谢斯言,但是这个看望谢斯言一点不觉得温暖,他从小就被他奶奶跟嫌弃霸王龙一样嫌弃他,尤其是在陆立申搬到他家对面之后,他奶奶简直恨不得拿十个他去换一个陆立申。
所以,谢斯言回了一句,“去你家。”
“好。”陆立申一手握着方向盘,表情如同专业的司机严肃得一丝不苟,可他换档的手完了却移向谢斯言,摸到了谢斯言的手,用力地握上去,接着冷不防地拿到嘴边亲了一口后,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去,从头到尾视线都盯着前方的路。
谢斯言的视线从陆立申转到了他的手背,脑子里努力搜索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可是他的资料库偏向太明显,对象全是二次元的美少女。
车在车库停好之后,陆立申熄火说:“言言,下车。”
“陆哥。”
陆立申下车的动作收回来,又坐进位置里,回头看着谢斯言。
“把手给我。”
陆立申不解地把手递过去,谢斯言注视着他靠近,突然抓住他的手,覆到他的眼睛上挡住他的视线。
谢斯言从座位爬过去,脑子里回放着游戏里的情节,轻轻地往陆立申的唇上贴上来,然后说:“陆哥,你真甜。”
陆立申的脸被挡了一半也能看出来抽搐了一下,这一下把谢斯言的勇气全抽没了,立即松了陆立申从车里退出去。可是他下车后陆立申半天没动,他想难道是生气了?明明他刚被亲也没生气,还是伸舌头那种。不过本着关爱病人的爱心,谢斯言又走到车边,正要开车门时陆立申忽然三两下地跳下车来。
陆立申跟发生火灾似的,冲到谢斯言面前,拉起他的手就跑。他们一路马不停蹄地冲进电梯,然后到楼层出去,进屋后,陆立申带着谢斯言直奔卧室。
“言言。”陆立申按着谢斯言坐到床上,他在谢斯言面前蹲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谢斯言不由地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你有事急着要做。”
“说完了再做。”陆立申回答得一本正经,直勾勾地眼神透露出了他要做的是什么事。不过谢斯言一时半会儿没有读出来,他一掌拍在陆立申的肩上,交接革命宣言一边地说,“说吧,你听着。”
然而,陆立申最终没有说出来,他起身去床头的柜子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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