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森的发言让我很尴尬,他说的跟我想象中已经模拟好的任何一种对话都不一样,我还以为在看到了店铺如此火爆的景象后他的怀疑也该得到了证实呢。
“啊啊……好像是这样的,然后呢?您需要些什么吗?还是说那把刀怎么样了吗?”
“我的剑……不不不,没什么,我想请您为我修复一把剑。”
说着埃里克森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奢华的木头盒子,里面是什么想都不用想。
“这是我的佩剑,她叫雏光,是我在成为骑士的那一天国王陛下赐予我的,可是如今她断掉了,我想请您帮我修复她,修复到至少能与那天您卖出的那把刀比肩的程度,或者更强,那样的话无论是多少钱我也肯出!这里是五百个金币的订金,等到修复完成的那一天我会补齐剩余的费用。”
我看了看埃里克森,然后故作神秘地命令一个仆人关上了门。
“这位小哥,实不相瞒,那天我卖出去的那把刀里,有一只被神封印着的恶魔,那可不是普通武器,那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圣物了,是凌驾在所有宝物之上的圣物!而那样的武器需要的就不仅仅是钱这么简单的东西了,单凭我的打铁功夫可做不出那样的东西,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只被封印的更强大恶魔,只要把它融进你的剑,不说比肩那天的那把刀,就算是将其破坏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此的力量总归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什……什么代价?”
埃里克森的表情开始紧张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已经有些动心了,毕竟还只是个年轻人,被强大的力量诱惑实在是再容易不过。
“一半的灵魂……你只要付出一半的灵魂,就能拥有斩断一切的锋锐,而且那剑里的恶魔会帮你在剑身上施加各种足以击败任何强敌的魔法,同时我说过那是被神所封印的恶魔,所以可以说若是获得了那样的剑就相当于是获得了神的帮助……怎么样?”
“你难道是邪恶的巫师吗?你要灵魂有什么用?难道是为了通过我的灵魂来为我施加诅咒吗?”
“诶~这你可说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巫师,我只是个普通的年轻铁匠罢了,刚才我说的那些你要是相信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了,修复以及将圣物融入只要一瞬间,而灵魂的抽离对你而言也没有什么坏处,最多不过是为了保密,若是你在得到了圣物后将我告发给了教会,那么我势必被当作异端而被送上火刑架,而且他们一定会把你手中的圣物当作是异端的物品而没收并中饱私囊。来吧,快点决定把,你若是选择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免费为你抹除有关刚才对话的记忆,而若是相信的话……”
年轻的骑士沉默良久后终于还是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那么请您开始吧,我愿意支付我一半的灵魂,请给我无愧于我亲手斩断这份骑士荣耀的神的恶魔之锋!”
也许有人会问我,为什么我在与他人做交易的时候总会要求别人交出一半的灵魂,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
事实上我空有魔力却并不会魔法,至今为止我所使用过的诸多魔法术式大多是由“世界模版”生成魔法阵以及魔法材料然后填充入我的魔力来运行,所以我并不像这个世界中的巫师们那样需要以人类灵魂作为媒介来施法。
如果深入解析的话,灵魂即是带有高魔力传导性质的基础电磁粒子,尤其是人类灵魂的基础粒子相比低等动物们的灵魂更为活跃并且具有较高的可塑性,因此巫师们才会因为每次施法时所需要用到的活祭而被判定为有害的异端最终遭到诸国的剿杀。
根据“世界模版”的完全构架简介,完全的个体灵魂在被分离开后不会立即消失,而是环绕在灵魂寄宿的个体表层,当寄宿的个体处于特殊状态或是特殊环境时,被分离的灵魂粒子将会与人体内的灵魂粒子连接并再一次进入体内。
正因为这种灵魂分而不散的连接性,当我以“世界模版”拘留他人的一部分灵魂时我便可以通过被拘束的部分灵魂来获得另一半灵魂所寄宿的个体的所有信息,包括深层的思维以及个体的损伤程度、位置等等,相当于是全方位的完全监视,比起普通的盯梢来说又可以在被隔绝信息的魔法领域中经由灵魂而直接读取信息。
好了,问题的解答就到这里了,铁匠铺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闲,因为每人限定一柄武器的规定,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我已经可以说是赚的盆满钵满,再加上在这个世界中首次推出的“售后服务”更是生生将每一柄出售的武器都卖出了双倍的价格。
历时三个月,我的三十名奴隶均被改造为初阶魔人,成为了可靠优秀的多功能人力,在一个月前我开始令尼尔教导他们武技,除去尼尔本身,他的十余名原部下以及那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奴隶们对于战斗的技巧几乎是一窍不通,令人吃惊的是那些原盗贼们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武技,我真的不敢想象尼尔所说的那名被洗劫的圣殿骑士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他们袭击的。
而在奴隶们学习武技的这段时间里,我则认真学习了许多魔法,并不是利用“世界模版”直接硬塞进脑子里,而是货真价实的学习了魔法。
依照我现在的魔法能力勉强也能算得上是游戏中的高阶大魔法师了,天知道在这个所谓的“平行世界”里对于魔法的研究有多深入,不过不管怎么说,强大总比弱小要好得多。
学会了魔法的现在,我便可以活的更加的自由,因为你知道吗魔法师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外表与身材的,如果你想的话你还可以改变自己的性别,甚至你还可以想德鲁伊那样变身成各种动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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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下所说的那件事不知公爵大人考虑的如何了?”
缩在椅子里的男人微笑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是拥有着将近半个威尔士的尤瑟王麾下最凶猛以及最勇武的武将——加利文·潘德拉贡,以令人发指的手段虐待战俘而闻名于这个世界的以威尔士为领地盘踞着的黑色雄狮,尤瑟王的亲弟弟。
“虽然本帅确实早就想看看马克的肠子是什么颜色的了,但若是我不经过元老议会的同意便出兵征讨的话,我那无能的哥哥一定会迫于压力给我戴上叛国的帽子,到那时我想他将不得不与我为敌,若真如此那么卡梅隆会大乱的。”
魁梧的身影从雄狮宝座上站起并一步步迈下台阶来到男人“坐着”的椅子面前,他弯下腰,并将脸凑近了男人。
“我知道你正在看着,凯恩·伊德莱斯。”
男人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了,但他却依旧不得不面带笑容,谁叫他的两边嘴角都被铁线穿透并被强行拉向两边呢。
“感谢你为我送来的玩具,不过作为一个有诚意的玩具,他似乎有点太过纤细了?”
咔嚓!
加利文甩掉手上的红白血肉,眼前“男人”的头颅就像是个碎掉的西瓜,作为一个“玩具”来说他或许确实太过纤细了——加利文亲王只用单手便生生捏爆了他的脑袋!
水晶球上的画面变黑了,王座上的男人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哦!该死的,我就知道……哈哈哈,这个男人,居然就那么把这份“礼物”捏爆了!”
“噢!我伟大的王,挑拨加利文与德门尼亚王的计划多半是失败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男人脚边匍匐着的小丑尖声叫着。
男人正是加利文口中所说的凯恩·伊德莱斯,与德门尼亚王国相邻着的小国,多赛特王国的国王,是个有着诡异兴趣的古怪男人,看吧就像我说的那样,凯恩吮吸着小丑的左眼,而小丑则发出了像是女性达到高潮那样的恶心的尖叫。
“既然……呃嗯,他不出兵,那么便由我们来开这个头,依照老尤瑟和卡梅隆那帮老不死的秉性,我不信他们会对德门尼亚见死不救,而且现在正时值收获季节,趁着现在进攻德门尼亚就算无法直接取得胜利也足以毁坏他们的田地以及拖延德门尼亚的收获行动,到时候,再把苏伊尔调配的那个东西散播下去……不出两年,就算我们不管德门尼亚也会灭亡,最好是还能把那股祸事引到卡梅隆去……呜嘿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你说对吗?对吗?你说啊?啊……死掉了……”
同一时间,加利文亲王府邸的仆人们此时正风风火火地准备着行装,只因为男主人的一句话:“走吧,让我们去告诉尤瑟那老东西,战争要开始了!”
加利文来到卧室,并再一次将他的老伙计攥在手中,他的嘴角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抹冷酷嗜血的微笑,那是他的坏习惯,也是他的恶趣味,战争对他而言就是一场押上性命的游戏。虐待俘虏?那只不过是用来舒缓神经的茶点罢了,对于他来说,只有战场才是他的归宿。
用加利文自己的话来说:“我的战争从未停歇,我从父王与母后**的那一夜就开始了我的战争,所以我就算是死,那也一定是在战场上而不是舒适的床上!”
身披红色甲胄的加利文府邸老管家向面前的男主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卡梅隆军礼。
“不知主人有什么吩咐?”
“就在刚才宫廷魔法师梅林发来了讯息,他让我到沃灵顿去找一个叫做尼尔·克里肯特的罗马人,以及一个叫埃里克森·瓦西里的年轻骑士,最后则是一个叫做破甲之锋的铁匠铺的老板,并且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要把他们请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不过他说了要特别小心那个铁匠。因为我要去王都面见国王,所以这事我就交给你去做了,至于梅林所说的请……你应该也明白我的意思吧,去吧,只要没死就随你放手去做!”
“属下领命,必当不负众望。”
当一切发生的时候,我本来是不知情的。
但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有些时候就是你分明很低调的计划着自己的生活,但却总是被莫名其妙的卷进他人引起的事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