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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诞_偷梁换柱,丞相大难未死化身拆迁队队长啦!(1 / 1)

<>十

第二日的审判继续。

丞相已经不能自己走上来了,由两个侍卫推着轮椅进来,面目清冷,仍旧是全程无话。

“丞相昨日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昨夜丞相失足从房顶上摔下来,伤了髌骨。”

“能治好吗?”

“能恢复,但一时半会儿恐怕不行。”

“那就无碍。”

众人皆震。

这景阳王一面要给丞相各种洗刷罪名,保护丞相跟心肝似的;一面又花式折磨他,什么从房顶上失足,哪门子的稀奇古怪理由……景阳王他老人家,到底瞎琢磨些什么呢?

再看一旁的侍卫池鱼,一袭暗红长衫飒飒翩然,跟个御用打手似的。

“昨日说到,温太傅有书说当今的丞相不是他的弟子余武陵,只因性情和习惯大相径庭。是否?”

“是。温太傅在信中列了许多证据。”

君子昀展开看了看,清朗疏俊,缓缓念出:“吾徒生性纯良,待人接物温言有礼。平素喜洁,室中物事必亲力亲为,不假于旁人之手。吾徒精通茶艺、棋道。但吾闻人言今之丞相饮茶如牛,棋艺亦是一知半解,不甚精通,其中必有曲折……”

洋洋洒洒,写了足足三页。

君子昀将信放在案上,分明修长的指骨蹭了蹭,使其平顺。

“本王有个问题想请教诸位。”

“王爷直言无妨!”

“何谓‘生性纯良’?何谓‘书画茶棋造诣’?何谓‘人伦贤孝’?何谓……”

最后一个字,池鱼分明看到一个疑似“可爱”的词儿被景阳王硬生生咽回去了,转而听到他问:

“丞相的本事诸位有目共睹,你们觉得她不善良,还是觉得她没礼教?”

“不不不!”底下的人一阵惶恐,开始抢着发言。

“丞相平日里不摆弄茶道也不弈棋了肯定是觉得没有知音,下官都是一群粗人,比不得丞相境界……实在惭愧。”

“虽说丞相没有展现过人的棋艺了,但她在水利上做了不少实事。前几年的安水郡水患,多亏了丞相出马才能顺利解决呢!”

“是啊是吧,京城里的百姓,上到富商大贾,小到平民乞丐,无不称颂丞相治商有道!成立官商街,力挫首富庄家,都给百姓谋了不少好处。”

……

总而言之。

“现在的丞相很好,没那么高高在上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池鱼,记下来,一字不落。”

拄着剑看热闹的某鱼差点儿闪了腰。

王爷,你这突如其来的操作.骚。

等人都说完了,池鱼也记录完了。

君子昀一句话收尾:“既然你们都对丞相没有意见……那请付太医上殿吧。”

众人不明觉厉。

等付太医身着官服,叩拜完毕后高声禀奏道:“近日下官为温太傅把脉问诊,发现其身染恶疾,神志恍惚了。”

所以?

君子昀一把抓起桌上的信纸,瞬间以掌力挫成灰烬!

“还有什么所谓的证据,都呈上来吧。”

君子昀淡淡瞥了眼地上的丞相。

再磋磨几天,本王怕有些人承受不住了。

惊蛰不紧不慢走上殿来,细细审视了会儿,忽然下跪道:“启禀王爷,此人确实是我家相爷!”

一旁的太子皱起山一般的眉峰,看着众人神色,又看了看君子昀。

呵。终究是斗不过吗?王叔,你非要逼我用最后一步棋……

庭审结束,丞相无罪。

惊蛰推着人上了准备好的马车,在宫门口徘徊,迟迟不去。

直到太子出来,惊蛰才走过去,细声道:“太子,丞相被调包了……马车里的人,是阿鸾姑娘。”

“你说什么?!”

太子震惊,连忙掀了马车帘子进去,里头的人一动不动,表情麻木。

“这是一种特殊的点穴,能封掉语言和感觉。”

说着,惊蛰朝人身上几处大穴点去,瞬间消解了一股紧绷着的力!

“噗……”阿鸾喷出一口血来,身上疼痛蔓延开来。

“怎么回事?怎么是你被抓来审问?”

“咳咳!”阿鸾咳出了血渣子,声音嘶哑着,“那天我被人袭击,醒来就在相府里了,接着就被那个叫池鱼的侍卫控制了。”

惊蛰冷眼旁观,仿佛陈述与自己不相干的事:“那日发觉在竹屋旁交谈的阿鸾有些异常,派人查了查,今日凑近了辨认,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我才改了口,说她就是丞相。”

“你们的意思是,那日的竹屋里给我东西的,另有其人?如果是王叔安排的人……”

太子身上惊了一身冷汗:如果我连最后的杀招都都王叔的掌握之中……

呵,看,多愚蠢的人啊。这一定是王叔和他护着的那人共同的想法吧?

惊蛰却言:“我家主子已经想到了其他的办法,你们仍旧有机会实现心中多年所愿。我家主子说了,既然敌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那就摊开了讲条件。毕竟他们那边,也有个不让人省心的人。”

三人到了竹屋密谋,直到晚上,太子才回到王府。

四下无人,君子昀在整理札记。

“王叔,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君子昀淡淡扫了一眼眉眼带笑的太子,没有言语,继续手头的事。

“王叔想要庇护丞相的心意小九已经领会到了。我保证,再也不会碰余武陵半根毫毛,但她的丞相之位,小九还想再用一用。”

“作为交换的条件呢?”

“王叔想要什么?”

“待本王明日问一问她。”

闻言,太子眼里闪过一丝阴骛,笑着告退。

翌日晌午,太子收到了信。

“三万两黄金再加两套宅邸。”

口气真不小呀。

信的末尾是君子昀的笔迹:丞相有什么禁忌,能碰的不能碰的都知道吧

太子瞬间脸色铁青,一爪撕碎了信,鼻翼微动!

“丞相丞相!什么都是她!”

郊外,草木青青,低矮的屋里锁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晃晃悠悠个不停。

没人理会。

索性扛起把小椅子四处乱砸,朝着窗户,朝着饭桌,朝着衣柜,统统砸烂!

“放我出去!混蛋啊,什么玩意儿,好吃好喝供着大爷,又不敢跟我唠嗑,算什么英雄好汉,充什么杀人绑匪!”

叶芾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吼着,不一会儿真的引来了声音。

“丞相,能不能消停点儿。”

“池鱼?你这个死鱼!好哇,胆子肥了,竟敢绑架我了!等老子出去了,玩儿死你啊!”

“丞相……注意点儿形象,王爷在外头站了老半天了。”

……

霎时一片死寂。

那啥,仿佛听到了谁在哀悼自己逝去的形象。

“丞相我给你把门打开,您?”

“砰!”

叶芾最后一把将椅子踹到了门边,“快开啊!”

门轻轻被推开了。

叶芾丧着脸,看到了门外静立如玉的君子昀。

“嘤嘤嘤……”叶芾先发制人!未语泪先流。

“怎么啦?”

“怕怕……”叶芾再出重击!

池鱼瞅着自家王爷心疼的脸色,觉得自己怕是死一百遍也不为过了。

“主子……我……我先滚了!”

叶芾瞥开头笑着,转眼又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等观察到君子昀的实现落在凌乱的屋内时……

“我可以解释一下这犀利的一幕。”

君子昀几不可见的笑了笑:“在你‘安静’的三天里,有人给了你三万两黄金,还有两套豪宅。”

叶芾的眼睛瞬间亮了!

“真的吗?”

“嗯。要不要先去用金光洗洗心情?”

“好啊好啊。”

池鱼苟在角落里,看着主子成功哄好世界上最麻烦的丞相,露出了苦哈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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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叶芾宅在屋里无聊,又不知道去哪儿,叶芾就整日往景阳王府跑。

刚绕过院子,走进书房,就见君子昀撑着头,皱着眉,叶芾连忙走过去。

“咋啦?”

君子昀抬眼看着叶芾,笑了笑,“没事。”

“是不是受风寒了?”

“应该不是。”君子昀收拾自己的书桌,给叶芾腾了个地儿出来。

叶芾过去坐下,却被君子昀一把抱进怀中紧紧箍着。

“啊!君子昀,你干嘛!”

“忍不住。”

叶芾好气又好笑,就窝在君子昀怀里了。

“王爷可知北方边境的局势?”

“没有接触过,但有了解。”君子昀轻然落下杯盏,温和开口道,“西北的大漠神秘莫测,传闻中的漠国王子齐奈会驯服悍马,又精通练兵之术,打造出沙漠之剑般的一支军队,凭着这支军队收服周边小国,漠国也成为禹国西北最大的敌人。”

现在的齐奈王子和飞雁公主,还留在京城呢。

“那是一支怎样的军队?”

“传闻很多,本王没有过正面交锋,不能妄下断言。”

“嗯。那东北的苍国呢?”

“苍国没有漠北那样神秘,身处严寒之地,既是它的弱势,也是它常年稳定的庇佑。苍国国政与禹国差不多。”君子昀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中翻出两本书来,“这是军中对苍国的资料。”

叶芾接过书。

《苍国风俗军事考》、《沙漠之剑与它的王者》。

“咦?”叶芾翻过书,惊讶的声音响起,“这本漠北的书居然是话本子!”

君子昀闻言,只是笑了笑:“虽是话本子,也有它的真实性。”

叶芾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把两本书纳入袖中,起身道:“那今日就打扰到这里了,我府中还有很多折子等着呢!”

“嗯。”

君子昀倒是利落,没有开口挽留,也起身送叶芾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

“王爷,午膳……”

“已经准备好了吗?”

“嗯。”管家声音沉了沉,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来。府中每日都会准备丞相爱吃的膳食,连点心都是好几样,奈何……王爷从不出声邀请丞相留下吃饭。偶有几次,两人谈论政事过了饭点,王爷才让丞相用膳后再走。

等到相府的马车成了一个点,逐渐消失在街角,君子昀才提步回到书房。看着叶芾喝过的杯盏,沉思已久。

“池鱼,把苍国和漠国的相关资料找来。”

晚上,君子昀还在一堆书卷中,借着烛光细细作注。

“总觉得丞相不像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君子昀笑了笑,手下的笔墨倒是没停,内容细致到音韵都做了注解。

“王爷,这种事交给府中幕僚就可以……”

“无碍,本王正好闲着无事。”

闲着无事……池鱼看了桌案另一端已经积了灰的案卷。那些都是兵工两部交上来的核查书。常常是堆了一定时间被王爷打发给府中的幕僚解决。

“池鱼,把那堆案卷分发给修幕僚他们吧。”

“是。”

什么时候起,王府成了丞相大人三点一线中的一个点,而相爷,成了王爷眼中的唯一的点。

晨间,君子昀洗漱后在外头站了许久,像是过了某个点,才开口道:“池鱼,丞相今日没有来,定是做什么事情去了,你跟去看看。”

池鱼撇了撇嘴认命,脚下却是跑得贼快。

叶芾手中的权利都交给太子了,现在就是个住在相府的闲人。

府上仅有个管家惊蛰也是明暗不定,可谓身在虎穴。

池鱼叹了口气:“下辈子能有丞相这么命好就谢天谢地咯。”

这边,大清早,叶芾着了素净的衣衫准备去外出。

在院中遇到惊蛰,叶芾笑着说:“惊蛰,中午我在云水间用膳,不必替我准备。”

“相爷,今日宫里是有什么事吗?”

“好像是景阳王请了位大师来办一个佛会,替陛下祈福祛灾。”叶芾眼尖地看见惊蛰手上干涸的血迹,抬起手指着,有些紧张的问道,“惊蛰怎么了?”

“练剑时,不小心刺到了。”

叶芾笑了笑,走进房门拿了医药盒子出来,细心替惊蛰包扎好,然后才带着扶狄远去。

“相爷,我们去哪儿?”两人‘鬼鬼祟祟’躲着。

“扶狄,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喔。”

“扶狄听相爷差遣!”

“我们跟惊蛰侍卫,玩儿躲猫猫。”

扶狄有些懵,还是听从了叶芾的,在惊蛰后头一直慢慢跟着。

“扶狄赶车技术真好。”

该说扶狄技术好呢,还是叶芾的药管用呢。这样子的跟踪,惊蛰都不曾察觉。

叶芾战战兢兢,又忐忑不安。就像是埋藏了许久的,秘密,终于要被掘出来了一般,这样的惊喜,隐秘而又殷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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