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盟王爷庙,平定外蒙古叛乱军事总指挥部。
“徐大人,好久不见了,”刘庆斌见到徐世昌很客气的打起了招呼。
“唉呀!我的刘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刘庆斌虽然已经是副总指挥,可徐世昌还是习惯称他为刘公子。
最近,徐世昌的日子真得很难过。原以为有刘庆斌做自己的副总指挥,自己完全可以做个甩手掌柜,很轻松地就能完成平叛任务。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科布多城被叛军包围了。刘庆斌率领白狼军千里救援科布多城,成功地消灭了敌人,确保了蒙古西段的安全。刘庆斌走后,徐世昌严格按照刘庆斌先前军事计划的安排部署,倒也算有条不紊。谁知道,前不久,他又遇到麻烦了,而且还是不小的麻烦。于是,他天天盼着刘庆斌回来,颇有些望眼欲穿的感觉。他知道,只要刘庆斌能回来,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怎么了?您老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嘛!”刘庆斌打趣道。
“还气色不错呢?我现在简直就是焦头烂额了。你要是再不会来,我就该打报告辞职了!”徐世昌想刘庆斌大倒苦水
“不会吧?徐大人!是我们的平叛计划出了问题?还是前一段时间的工作没有效果?”刘庆斌假装糊涂。
“那倒不是,你还别说,前一段时间按照计划进行宣传,效果还真不错。”
徐世昌真的很佩服刘庆斌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虽然,当初刘庆斌确定宣传先行的方针,徐世昌也表示了支持。但是,他在心里面还是颇不以为然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宣传就起了意想不到效果。那些原来摇摆不定的蒙古王公贵族,除了极个别人以外,其余的人基本上都明确表示反对蒙古分裂,不会承认库伦伪政府。特别是广大牧民,更是群情激昂,以实际行动坚决支持北京政府的平叛行动,使得各个平叛部队进展异常顺利。
惊讶之余,徐世昌专门找来了张寿增询问原委。张寿增把刘庆斌组建白骆驼骑兵、以及成吉思汗预言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张寿增总结道:“公子专门告诉过我,因为时间紧急,人手有限,所以宣传队没有必要去讲一些大道理。只要将成吉思汗的预言之事,让每个蒙古人都知道,我们就可以坐等收获了。”
“就这么简单?”徐世昌半信半疑。
“就这么简单!”张寿增点点头。
听了徐世昌的话,刘庆斌撇撇嘴:“那不就结了?”
“可是,最近我们遇到麻烦了!宣传队屡屡遭到敌人的袭击,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拨人遇害了!”徐世昌满脸愁容。
想了想,徐世昌接着说道:“现在宣传队基本上已经停止了活动,大好形势眼看就要功亏一篑了,真让人心有不甘呀!”
刘庆斌漫不经心道:“不要悲观,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刘公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徐世昌急不可耐。
“先别急,徐大人!我问你,敌人为什么不去袭击部队、后勤供给线、总指挥部,偏偏要三番五次地袭击宣传队呢?”
徐世昌眼前一亮:“刘公子,你的意思是……”
“没错,敌之要点即我之要点,这充分说明了宣传队的工作是有成效的,我们的宣传让敌人坐不住了,他们才会出此下策。所以,宣传还是要坚持下去!”
“对,刘公子你说的对。我明白了!”
“徐大人,你明白什么了?”
“继续开展宣传呀!”
“你准备怎么做?”
“恢复宣传,派重兵保护宣传队,我就不相信敌人还敢来袭击?”徐世昌咬牙切齿道。
“徐大人,你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呀!”
“啊?”
“徐大人,咱们暂且不说这样做是不是劳民伤财,就说说这个法子是否有可行性。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对方想要袭击我们,哪天都可以,他们是主动一方,而我们的防备状态却不可能天天维持,日子一长,自己就撑不住了,总要松懈下去。等到我们一松,敌人就会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这样循环不止,我们永远都是输家。”
徐世昌一听,傻眼了:“刘公子,那你说该怎么办?”
“很简单,把敌人找出来,然后消灭掉,这样就一劳永逸了!”
“刘公子,你的这个法子我曾经也想过。可是,敌人神出鬼没,我们既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曾经派出了无数的斥候,可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想找到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更别说是消灭他们了?”
“这有何难?我不仅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而且找到他们也易如反掌!”
“刘公子,请直言!”徐世昌知道刘庆斌绝不是在吹牛。
“先让我来告诉你他们是什么人吧!他们是沙俄正规军的哥萨克骑兵,大概有一千多人,战斗力比较强!”
“什么?哥萨克骑兵?难道沙俄也参战了?”徐世昌大惊失色。
“那倒没有,不然他们也不会掩藏踪迹了。我估计他们都穿着蒙古服装,冒充叛军袭击我们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沙俄参战的问题。”
徐世昌放下心来:“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要想钓到鱼,必须要有能够吸引鱼来吃的诱饵。所以,想找到他们也很容易,只须抛出有足够吸引力的饵,他们就会主动现身的。”
“一千多人的哥萨克骑兵,就算他们出现了,我们这里也没有哪支部队可以轻易将其歼灭。”徐世昌满脸忧郁。
“徐大人,这个你不用操心,就交给我了!”
“什么?就凭你手下那几百人”徐世昌再次大吃了一惊。
刘庆斌面色平静:“我会有办法的。再说了,他杀了我五十个人,我还没有找他们算账呢。”顿了顿,刘庆斌眼中杀机一闪而过:“想从我这轻易占到便宜,没那么容易,我这次要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