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也不急,他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邓良和那女人在做什么,他都不想进去看到那些脏了自己眼睛的东西。
后门他已经派人盯着了,邓良想这么走掉是不可能的。
齐景这也是没办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会突然就为莫婉和邓良赐婚了。
更没想到,这婚期这么快。
眼看着邓家把聘礼都下了,他能不急?
他也实在没办法了,他要是直接去告诉莫婉,邓良根本没有她看得那么好,她能信?
她不会信。
若不是突然发现了邓良在这里藏了个女人,齐景自己也不相信邓良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今天就是想着直接把事情给闹大了,等莫婉自己听到风声,自己去查证吧。
趁着,还没有嫁进邓家。
没一会儿,邓良就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大步走着出来。
“齐景!”
邓良瞪着齐景,他也知道,今天这个事情,他是瞒不了了。
他就是瞒得了别人,也瞒不了齐景,以齐家在国都的势力,既然齐景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那就是已经知道他和梅娘的事情了。
“怎么,坏了邓公子的好事儿,邓公子气急攻心了?”
齐景也瞪着他。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公子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邓良实在想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到齐景了,他怎么就盯上自己了?
“没想做什么,就是看邓公子左拥右抱的,实在羡慕,就来羡慕一下。”
齐景说道。
“齐景,大家都是男人,你至于吗?”
邓良试图问个原因来。
“至于,肯定至于,不然,本少爷来这里做什么?”
齐景说道。
邓良也看到了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不想这个事情闹大,所以,他看向齐景:“对面有茶楼,我们过去坐下慢慢说道!”
邓良说着,直接飞身往茶楼去。
他哪敢走着呢?
他怕齐景不让他走。
而齐景并不急,只是慢悠悠地跟着过去。
邓良自知这个事情不能闹大,所以,他直接跟掌柜要的厢房。
如此,寒承冽他们也不用担心跟他们撞上了。
“暗一,你替本宫办个事儿。”
这时,洛晴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唤来暗一。
“娘娘请吩咐。”
暗一出现在她身边,等着她的吩咐。
寒承冽早已经下过令,皇后娘娘的话就是他的话,必须遵从。
“你到尚书府去,想办法,将莫婉引到这里来,注意,不能让她发现是你。”
洛晴月说道。
“明白。”
暗一点头,随后消失。
“虽然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仍然选择嫁给邓良,我也尊重她的选择。
但是,我不希望她被骗。”
洛晴月说道。
“嗯。”
寒承冽点头,他赞同洛晴月的话。
“寒承冽,你还有没有想娶的女子?
要是有,你现在就告诉我。”
洛晴月突然看着寒承冽,问道。
“朕只想娶你。”
寒承冽没有跟她计较她突然这样问他,他明白她现在的内心应该也是受到冲击了。
只能说,邓良这些年隐藏得太深。
“人心为什么可以这么可怕!”
洛晴月也就那么发泄一下,她自然相信寒承冽不会对不起她。
他如果要那么做,早就都做了,不需要找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隐瞒。
只是,洛晴月突然觉得人心太可怕了。
“用的不是真心,自然就可怕了。”
寒承冽说道。
比如当时的陈婧,她自以为自己很爱寒承冽,事实上,她只是爱自己罢了。
看着齐景进了茶楼由掌柜带着进了厢房,洛晴月他们也都等着。
灵力这种东西,这个时候就可以发挥到极好的作用了。
想要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这个事情,交给寒承冽就可以了。
“齐景,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就明说吧。”
一看到齐景走进来,邓良就直接问道。
“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只是想要让大家都看清你的嘴脸。”
齐景说道。
“我的嘴脸?
我什么嘴脸!齐景,你是打算破坏我和莫婉的婚事儿?”
邓良到底是做生意的,脑子转得也快。
思来想去了,也就觉得,齐景这么做,就是让他娶不了莫婉。
但,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齐景对莫婉有意,他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何?
只为了打击他邓家?
“破坏?
不不不,哪敢,这婚可是皇上亲自赐的,我等百姓,哪怕去破坏。”
齐景一副我不敢的样子,让邓良又气得咬牙。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邓良直接吼道。
“我说了,没想做什么,就是让大家都看看,邓公子的红颜。”
齐景说道。
“你!”
邓良气得直拍桌子,手指着齐景,但是,除此之外,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若是打起来,他和齐景只是不相上下,打了也没意思。
“莫婉还不知道你在这里还有这么一位红颜吧?
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还会嫁给你吗?”
齐景说道。
“本公子与梅娘之间是清白的,我不过是看梅娘身世可怜,尽量给予一些帮助罢了,这种事情,莫婉就是知道了,也会赞同我的做法的。”
“本公子与莫婉的感情,岂是你能破坏的!”
邓良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哦?
如果真是那样,邓公子,你这恼羞成怒又是为何?”
齐景反问道。
其实,齐景也不知道,如果莫婉知道了这些事情,会不会信?
就算信了,她又能不能放下邓良?
会不会忍着痛,继续嫁?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将这个事情揭穿。
“哼,齐景,你以为,你今天这么做,就能拿我怎么样?
你觉得,莫婉是相信你,还是信我?”
邓良突然一笑。
他真是太过气急了,他怕什么呢?
以他和莫婉之间的感情,他不信外面传言几句莫婉就会相信。
只要莫婉不信,齐景今天做的这些,又能拿他如何?
“她自然是信你的。”
齐景说道。
“所以,齐景,你今天这么闹腾,又有何意义?”
邓良一副放下心的样子,也不急不气了。
“没有什么意义,就是让自己的良心安稳一点。”
齐景说道。
有没有意义,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必须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