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陈家岑要养这头异兽?”午大庆没有见到这位宣传栏上的好学生,十分遗憾。
在大叔摇头否认了之后,众人也没什么话讲,只能道别离开。
凌央想了一下,组合信息,“幼兽肯定在她手里,但是她想干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痕迹扫描仪只能探测出范围内是否存在异兽,没办法测出具体方位,不然也不必配合诱捕装置使用。
“她已经干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啊。”陆霄吐槽道,在他想来很简单,“我觉得大概就是陈家岑威胁富二代男同学帮她买肉喂食,然后怕事情败露,就把陆阙一起喂了,陈明涛大概是陆阙的好朋友,连带着一起丢进了地下室,然后”他眨眨眼睛想了想继续编,“那个女同学嘛,就觉得陈家岑行为异常,尾随了一下,不小心送了人头。”
“还好你不是人民公仆,人民落你手上怎么死的都没个说法。”凌央鄙视到。
“等等,听我说吧。陈家岑和三位失踪学生的事情其实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要搞清楚两件事,陈家岑手里的幼兽,还有如果失踪学生是死于编一之口,那陈家岑是怎么处理的尸体。”蒋迫冷冷静静,又是一副工作模式的表情。
“啊,既然不关我们的事,那为什么要管她怎么处理尸体的呢?”午大庆愤愤,其他人不支持自己也就算了,蒋迫居然也这么冷漠,让他顿时莫名委屈,索性挑了个刺反问。
“阿庆,陈家岑有没有害死同学,真的不归基地管,我们也无权插手。但是,”蒋迫看了看凌央,继续说,“照你的转述,陈家岑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或许把同学骗到地下室甚至杀害同学对她来说都不难,难的是如何省心省力地转移尸体。”
凌央被他认真模式的目光一扫,习惯性一怂,又合计着她短期内没办砸什么事,底气十足地回应,“迫迫,为什么你想事情都往坏的方向去,人却能活得这么积极呢?”
蒋迫无非是想说,陈家岑可能拥有结界力,利用司力空间转移了尸体。
“那你为什么活得没什么顾虑,人却那么丧呢?”蒋迫居然反讽一句。
“啊!孩子大了!会怼人了!”凌央用力拍了拍祁成。
“结界力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这不光需要有天赋,重要的还是技巧。”祁成不太相信封印才破了几天就有新人能运用这项异能,就像是你坐拥几本超实用的语言教材,你也不可能马上掌握多门外语,这需要学习和实践两相结合,需要时间消化。
普通人看完电影之初,也会幻想着自己遇到危险时大杀四方,而实际上踢到桌角都能把世界疼成黑白的,更别说扛几下打了。
会想和相信自己所想的,区别很大,所以就算拥有结界力,也很少人自己就能摸出使用方法的。
“嗯,不仅要相信自己,又要思维活跃,还要不能太跳脱。”凌央补充说明。
“那老实无聊的人就没办法使用结界力了?”陆霄好奇地问。
“不一定,这事完全随机,不过活泼点的确实好上手,太理智的人就算有潜力也很难发挥的。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长期渐循地给他灌输点相关知识,培养幻想能力,或者直接催眠洗脑也行啊不是,我好像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结界手制造方式。”凌央撇撇嘴不说了。
陆霄在一旁配合着鼓掌,然后居然把话题牵了回来,“好,那异兽幼体,会不会可以靠结界力喂养呢?”
“异兽是幻想造物,说它是生物的话还不知道达尔文答不答应呢,该怎么养谁知道。”祁成看了看时间,这一通走动下来现在才下午四点半,效率真高。
“怎么怀上的都不知道好吗,异兽是突然出现,突然投放的,难道能在蓝夏塔亚的脑子里交配吗?”凌央双手一抱,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说不定,不是蓝夏塔亚的脑子。”蒋迫这么容易脸红的人听了交配两个字居然没有反应,还思考一番,提出假设,“还有萧络啊。”
之前出现的异兽仰仗的是蓝夏塔亚的思想力,而如今源头又多了一个选择。
“你是说,与先圣不同的我们萧络大人,正值年少又是醒着的,所以异兽得以更加完善,还进化出了生殖体系?”祁成简直无法相信这番话是出自自己的口中,他信奉的是科学啊!
“说不定那玩意不用吃饭,一夜成长,明天就把钨城血洗了。”陆霄把讨论方向一转,怂恿道,“我们逃吧,去阿庆家看鹅。”
“去午城的事已经交上去了,走个程序嘛,怎么说也是在职队员。”祁成把手揣在兜里,也暂时不想费力气在大街上思考异兽的进化,索性顺着陆霄把话题走偏了,“阿庆你先跟家里说一下,别这一大波人过去吓一跳。”
“这你放心,我家经常一大波人来来往往的。”午大庆终于要回家了,非常兴奋,他们身为特殊小队,常年无休在基地待命,基本没有回过家。
蒋迫和祁成是另外两个有家可归的人,其他三位都是无居人士。
几个人打道回萧府,去的是萧络所在的那一栋,一开门就听到萧净的声音。
“没想明白结界力这个东西我们能怎么用,但永昼在我方手上有一块,而且它虽然会认主,却不介意其他人用它。”萧净坐在沙发主位,还是那副阴沉模样,“萧络是我们家的,那他们也要准备势均力敌的结界力,不是吗?”
“不是吧。”萧寂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见他们回来,转过身打了个招呼。
他也不是不担心现在这已经被动成型了的局面,只是萧家事不关己的处事方式已经深入己心,“永昼虽然没什么节操,对宿主还可以的,总不会被人用来对付我们萧家。”
“不,你想想,”萧净的语调终于有了起伏,看了众人一眼,也不介意他们旁听,“如果架空萧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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