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直八运输机,在三架直九武装直升机的护送下,抵达x疆塔城上空。
“毒蝎,我们只能送你们到这。”机舱扩音器里,传来机组人员的提示。
“多谢!”杨宇默冲着机组人员做了个ok的手势,锐利的眼神落在机舱另外三个人身上。“兄弟们,行动。”说完,用力拉开机舱门,双手抓住锁降绳,双脚勾住绳索,迅速降落到地面。
一分钟后,机组人员收起锁降绳,朝着单膝跪地的杨宇默做了个ok的手势,“毒蝎,祝你们好运。”
四架直升机调转机头,朝着来的方向飞去。
掏出指北针,低头看了看,杨宇默轻声说道:“兄弟们,我们所在的位置是x疆塔城。与龙州县城一样,这里也是边陲重地。不过从这去的地方,我们很熟悉,那就是哈萨克。”
听到‘哈萨克’,三个人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在这个国家的丛林中,都市里,生活了将近十年。今天,他们终于回来了。这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杨宇默低头看了眼时间,道:“晚上在塔城休息,明天一早去阿克斗卡。”背上背包,三个人一同走出丛林。
塔城地区位于x疆维吾尔自治区的西北部、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中部,属于中温带干旱和半干旱气候区。
辖塔城、额敏县、裕民县、托里县、乌苏市、沙湾县、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五县二市,有5个县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接壤,边境线长546公里。
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但大街上仍然有很多散步的居民。见到杨宇默四个人,很多人都避而远之。
“默哥,怎么感觉他们很怕我们一样?”布莱克快走了两步,追上去问了一句。来华夏国之前,他们曾对华夏的风土人情有过不少的了解。书上很多资料记载,x疆人不但热情好客,而且十分大方。但从这些不善的眼神里,热情好客四个字显然不存在。
“可能觉得我们是外来人吧。”杨宇默不温不火的说道。说实话,这样的场面很让人心寒。一个热情好客的家乡,因为一些极端分子的存在,改变了他们原有的乡土人情。取而代之的是恐惧,防范和躲避。
原本想找家旅店休息一晚,却因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遭到了拒绝。老板给出的结论很简单,请先到当地派出所登记。并且要拿着派出所开具的证明,才能让他们入住。
如果没猜错,派出所的上班时间应该是朝九晚五。这个时间应该只有值班jc,审核身份这种事情,非常麻烦。来来回回一弄,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索性,四个人找了间小酒吧。酒吧不算很大,简单的舞池,摇曳的灯光,伴随着dj手打的迪斯高音乐,帅气的调酒师,摇摆着白皙的身体的美女,霎那间成了酒吧最美丽的点缀。
“几位先生想喝点什么?”
耳畔响起酒店老板的声音,带着s东味的口音,让杨宇默为之欣喜。抬头打量着块头十足的年轻人,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你是这的老板?”杨宇默疑惑的问道。
听到流利的普通话,年轻的老板点点头,热情的说道:“几位快请坐,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取下背包,布莱克从外兜里拿出一沓钱扔到吧台上,“大家都不容易,我们从来不吃白食。”说完,跟随杨宇默的脚步,坐到一张灯光位置比较好的桌子旁。
店老板望着坐在一起的四个人,心里有些疑惑,内陆人怎么会到这边来?低头看了眼吧台上的一沓钱,那一沓,最少一万块钱。
建立酒吧的初衷,主要是面向中低水平的人消费,并没有太好的酒,这么多钱,一时间倒让店老板为难了起来。
“怡霜,一号桌送几个果盘。”店老板对正在忙碌的服务员喊了声。收起桌面上的钱,弯腰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珍藏多年的xo。这瓶酒是开酒吧的时候,买来镇场子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很多人都消费不起。
“好嘞。”女孩应了一声,端着几个密封好的果盘走了过去。
年轻的店老板走到杨宇默面前,赔笑道:“不好意思,这是本店目前最贵的酒,几位将就下吧。”烈酒虽好,但却没有红酒值钱,手上这瓶路易十三,也不过几千块钱一瓶。
“哇靠,路易……”约翰诧异的望着店老板手里的烈酒,摆摆手,道:“不喝!”
“不喝你叽歪什么?”史蒂夫拍了下约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伙计,来一箱啤酒,弄几盘花生。这酒,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杨宇默面带微笑,抬手指了指他手里的xo。
店老板愣了两秒,点点头,转身朝着吧台走了过去。心道,从他们的外貌看,不像是坏人。只是那三个外国人,到底是干嘛的?
人人都知道,塔城是边陲重镇。来这里的外国人,大多数是选择偷渡到对面的哈萨克共和国。很少有人来这里旅游,因为这里属于中温带,时常会有高温与大风,而且大风一吹就是七天的时间。
近年来,东伊运极端恐怖组织时常造访边陲重镇。更多的时候,他们也会出现在塔城。但每每出现,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杀戮。
也是因为他们,当地人热情好客的乡土人情逐渐的改变。他们开始变的保守起来,因为他们不想农夫与蛇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叫怡霜的女孩把几盘花生放到桌子上,转身离开。店老板把啤酒放在地上,亲自打开包装,拿出启瓶器。为杨宇默几个人一一启开,服务非常周到。
“老板,有没有兴趣喝一杯?”举起啤酒,杨宇默抬头问道。他想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因为当地的一些变化,让他感到非常的危险。
店老板犹豫了片刻,显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约翰,搬个凳子过来。”放下酒,杨宇默点燃了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