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队伍都有任务,总有任务做,搞得他们这个队伍是吃白饭的。
宋轶天天在医院跟吴纤柔撩,她们在军大院里面受白眼。
气氛一度低迷。
风吹日晒,经历各种训练成为特种兵,除了替国家做事,也是为了一份丰厚的薪资待遇。
这样整天处在无所事事的,迟早被踢了呀。
又不好给宋轶打电话,宁舒几个人简直点蜡。
偶尔被派遣一点小任务,而且还是单枪匹马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所以他们现在出于被放养状态。
宁舒觉得自己要是出现在这两人面前,估计会引起什么误会来。
可不能凑上去给他们的爱情增加点色彩。
繁衍是生物本能,爱情就是繁衍的基础上美化出来的东西。
宁舒麻痹的好想给宋轶一个大嘴巴子。
我们队员就巴巴地看着你们甜蜜得不得了。
该配合你们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正躺在车底修车的宁舒听到了手机响了,宁舒从车底钻出来,脱下满是机油的手套,接起电话。
电话是宋轶打过来了,宋轶的声音很严肃,“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到办公室来。”
听到宋轶严肃沉稳的声音,宁舒有些恍然,感觉那个宋轶又回来了。
宁舒用最快的速度换衣服,朝办公室去了。
一个队伍的人都在。
宋轶身上穿着迷彩服,健硕挺拔,表情刚毅。
“在中....东地区,有石油公司的员工被恐怖分子劫持了,一些队伍的任务是解救人质,而我们队的任务就是配合当地政..府,捉了恐怖分子的家人,进行换人。”宋轶说道。
“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不想去的跟我说一声。”宋轶扫视着自己的手下,
这个地区是一个非常乱也非常有钱的地方,是石油集中地。
但是这个地方很乱,动荡战乱,是恐怖分子盘踞之地。
“使命必达,保证完成任务。”
所有人站起来,铿锵有力地说道。
然而就是在这么肃穆,浑身热血都忍不住脑袋里涌,浑身鸡皮疙瘩都挥舞了起来的时候。
宋轶的手机响了起来,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
宋轶出了办公室接电话,明明是动员大会,搞得这样虎头蛇尾的。
不是兵贵神速吗?
争取时间干呀。
所有人都一脸便秘,表情别提多无奈了。
宁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我们是不是应该要走了,拖得越久,人质就越危险。”
老二哥看向门口,“是该走了,要等头儿。”
打了电话的宋轶进来了,他的脸色有些挣扎,又被自己手下这样看着,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舒紧紧拧着眉头看着宋轶,这个时候宋轶该不是要打退堂鼓吧。
现在时间有多宝贵宋轶不知道吗?
“头儿,该走了。”朱义朝宋轶说道。
宋轶艰难开口:“今天是吴纤柔的生日。”
朱义下巴都掉在地上了,“所以呢,我们现在要忙着去捉恐怖分子的家属,解救人质,生日每年都有。”
“要,要不,你们去吧,我不去。”宋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坍塌了,却也说不清道不明。
现在不光朱义掉下巴了,整队的人都盯着宋轶,惊恐得看着宋轶。
就是为了过一个生日,要推掉这么紧急的任务吗?
这不光是关系到石油集团员工的生命,还关系到国家的名誉。
当一个国家公民遇难的时候,得不到国家的援助和帮助,还有什么归属感。
气氛犹如一道寒流,彻底冰冻了所有人。
“宋轶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老二哥朝宋轶说道:“你作为我们的队长,不带着我们去做任务,现在时间紧迫,只是一个生日,回来了给吴小姐补。”
宋轶又何尝不知道事情严重,但是电话那头的吴纤柔说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宋轶也解释了这次的任务,但是吴纤柔就是不依,人家不依了啦。
还非逼着宋轶做选择,好像这样他们的爱情就变得伟大。
宁舒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又看了看窗外,有军用直升飞机陆陆续续地开出了部队大院。
其他队伍都出发了,她们要挨到什么时候。
“事有轻重缓急,任务之后再说吧,现在人命关天,等回来再跟吴小姐解释吧。”宁舒种种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没有时间纠结这个什么生日。”
宋轶现在是两头犯难,都不知道怎么抉择,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出现了两个重要的东西。
以前就是工作,现在出现了一个人,而且貌似要二选一。
这是什么抉择。
宋轶看着手下看着自己,点点头,“先去做任务。”
宋轶将手机关机了。
做任务这些带着就是累赘。
经过一翻整顿,一行人上了军用直升飞机。
宋轶有些神思不属,看着飞机窗口的蓝天白云。估计是觉得自己拒绝了吴纤柔。
心里现在指不定怎么后悔了。
宁舒擦拭着手中的枪支,检查身上各种装备。
稍不注意就可能断送了性命。
那个地方太多的恐怖分子盘踞。
而且他们的任务是捉住犯罪分子的家属。
机舱里的气氛很凝重,换做是以前的大家,肯定都要说点话来放松放松,调节调节气氛。
只是现在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队伍也不复之前那般默契了。
宋轶对此情况束手无策,却也觉得有些东西不再纯粹了。
变得复杂了,感觉自己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做不到不伤害谁。
宋轶试着出声道:“这些任务之后,我请客,随便吃什么。”
“谢谢头儿。”
“谢谢。”
稀稀拉拉地几声应付声,让宋轶心里很难受。
“乌静。”宋轶伸出手拍了拍坐在前面的宁舒。
宁舒回头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我要结婚了,变成了这样?”宋轶朝宁舒问道。
“不是呀,而是你找了一个女孩子,你选择了这个女孩子,就注定跟我们渐行渐远了。”
宁舒直白地说道,“要选择一方,才不会这样夹在中间难受。”
什么都不想抛弃,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