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婷拿起她的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拨通以后直接说道:“洪少,帮我问问你二叔,白姐场子里的冰,都是谁在负责。”
挂断电话,朱婷婷笑着说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看会儿电视,我委托朋友帮你去问了。”
“嗯,谢谢啦。”我感激的说道。
刚开始觉得朱婷婷飞扬跋扈,蛮不讲理。接触下来,才发现她这人确实不错,热情,仗义,对人也非常的大方。
长得也漂亮,在西城关系网也深,挺庆幸认识她这么一个朋友。
很快的,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磨砂玻璃上出现了一道性感撩人的身影,看得我小腹微微有些灼热。
为了避嫌,我来到窗户边点了一支烟,背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倒不是我这人多正直,主要是朱婷婷拿我当朋友,要是心里想着上人家,就有些禽兽了。
虽然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君子,但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我还是有的。
外面下着小雨,让深冬的夜特别的安静。好像整个西城都陷入了沉睡,让人觉得特别的冷清,萧瑟。
一股寒风吹过,缩了缩脖子,耳边全是哗哗的水流声。朱婷婷的身材,高挑圆润,玲珑有致。
特别是一双大白腿,又长又直,只是奇怪怎么会一直找不到男朋友。
会不会是取向有问题,但是看起来又不像啊?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里传来朱婷婷的声音:“江华,帮我衣柜里的睡衣拿来一下。”
“嗯,马上。”我掐灭了烟头,然后打开朱婷婷的衣柜,里面像是服装展览一般,挂着一件件漂亮的衣服。
朱婷婷家确实有钱,光这一柜子衣服,恐怕就得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吧。
边上还挂着两套内衣,都是蕾丝微透明那种,内裤更加诱人,又细又窄,让我有一种想喷鼻血的冲动,难道就是传说中的c字裤?
朱婷婷的衣着品味,确实够时尚,够大胆。
估计是穿包臀裙的时候,才会穿这种c字裤,臀部绷得那么紧,看见内裤痕迹就尴尬了。
“看见没,挂在右边的。”朱婷婷以为我没找到位置,就提醒我说道。
其实,我是看她性感的内衣走神了,摸了摸鼻子,又多看了几眼。暗暗想到,回头让张雯也买一套,穿起来给我看看,一定迷死人。
随后,在右边的衣架上取下一套月白色的丝质睡裙,来到卫生间门口:“婷婷,找到了。”
“嗯,递给我。”卫生间门裂开一条缝隙,朱婷婷白皙修长的手臂伸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撇了一眼,虽然卫生间里水雾缭绕,但是依然能隐隐看见朱婷婷性感完美的身体,让我小腹更加的灼热了。
关上门以后,我把剩下的半截香烟点着吸了起来,朱婷婷换好睡裙走了出来。甩了下湿漉漉的短发:“你去洗吧,我给你准备了睡衣。”
我忍不住笑了下:“想得这么周到。”
朱婷婷的睡裙比较薄,里面应该是真空的,诱人的轮廓若隐若现,白了我一眼:“要是今晚上不是你,我也得准备啊,迟早会找男人的嘛。”
“也是。嘿嘿。”我笑了笑,接过朱婷婷递来的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沐浴露混合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闻在鼻子里很舒服。我脱下衣服之后,准备拿架子上的沐浴露。
却发现了一件造型比较奇特的东西,粉色的,有点像钢笔,但是要比钢笔长一些,大一些。尾端还有一根电线,连着一个控制开关。
噗....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好歹我也看过几个g的小电影吧,这种女性慰藉的工具,还是认识的。
心里细细一想,其实也没什么。毕竟朱婷婷也二十三四了,还是处女,也没男朋友。一个人晚上总有寂寞的时候,用工具慰藉一下自己,也很正常。
就像男人,进入青春期之后,都会锻炼麒麟臂一个道理。
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洗完澡之后,换好睡衣就走了出去。只是心里多少有点火气,我只能强压着,不敢表现出来。
朱婷婷正在接电话,点点头之后,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看了我一眼说道:“打听清楚了,白姐那边的冰毒生意,现在被一个神秘人的手下接管了。暂时还搭不上话,要不就等等,要不只有换个法子。”
又是神秘人?
应该就是面具女吧。如果,她真是白姐的继承者,那么她让自己的亲信接管白姐的生意,也无可厚非。
看样子,得想个办法和那个负责人搭上线,摸清楚他们的交易方式,才能挖一个坑,把林进铭套进来。
“早点睡吧,我擦一下脸。”朱婷婷又走进了卫生间。
我觉得也有些累了,就斜靠在床上,琢磨着怎么才能一箭三雕,把国炳森,林进铭,面具女,全部算计进去。
只有从毒品这方面下手,现在国家对于冰毒的态度是零容忍,打击力度非常的大。如果,能挖出这条线,操作得好,让林进铭滚蛋也不是什么难事。
正琢磨着心思的时候,朱婷婷带着一阵香风走了出来,女孩子还真是爱美,晚上睡觉还要往脸上抹东西。
朱婷婷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漂亮的脸蛋有些微红:“你刚才洗澡,没看见其他什么东西吧?”
额....
就算我看到了,我肯定也不能说出来啊,不然多尴尬。立即笑着说道:“就洗了个澡啊,你东西掉了?”
“不是。”朱婷婷脸蛋更红了,八成猜到我已经看到她慰藉的工具了。咬着嘴唇说道:“算了,看到就看到吧。有的女人还找鸭子呢,我这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
“呵呵,正常啊,我们男人有时候还不是要靠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圣人还说,食色性也,这没人好丢人的。”我看了朱婷婷一眼说道。
朱婷婷面色轻松了一些,漂亮的眼睛转动了一下:“你说,男女做那事,到底是啥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