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岳探寻地看了季牧爵一眼,然后略带疑惑地问道:“季董,你这是?”
闻言,季牧爵抬眼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但就是这状似无意的一眼,却让穆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找你来做什么,你难道心里没点想法么?”季牧爵在商竹衣哪里受够了她有话不直接说的气,但是又不忍心报复到商竹衣身上,于是干脆拿穆岳这个嫌疑最大的人来撒撒气。
果然,听到季牧爵这样讲,的确有些心虚的穆岳立刻露出了慌乱的表情,她平时凌厉的唇齿好像要打结了似的:“我……我不是……我不知道的,季董……”
看着她这么慌乱的样子,季牧爵便知道这一招诛心之计已经奏效了,于是,他立刻将眉目冷了下来,厉声喝道:“说,你那天到底对竹衣说了什么?”
听到季牧爵惊雷似的怒吼,穆岳的双膝一软,差点儿就要栽倒在地了,她的声音也不像平时那样冷静自持了,带了一丝颤抖:“季董,我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我知道和商小姐闲话了一会儿而已啊。”
即使实在惶恐不已的情况下,穆岳仍旧发挥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咬紧了牙关绝不松口。
闻言,季牧爵的眉峰微微一蹙,见穆岳还是不肯乖乖坦白,于是,他扔出了一记重磅炸弹:“竹衣都已经告诉我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而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季牧爵强大气场的压迫下,穆岳的额头渗出了滴滴冷汗,但是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是一个在没到最后一秒就会放弃的人,于是,她一咬牙,脑海中灵光一闪,叹息了一声,佯装不情愿地说道:“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听到她这样讲,季牧爵紧皱着的眉头才缓缓松开一些,不过眼神中的厉色并没有消退,慵懒而又不用抗拒地开口道:“说。”
“那一天商小姐向我求证在她失忆之前和您的关系,于是我便把我知道的情况都告诉她了,说你们的确是爱人关系,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但是听我说完之后,商小姐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穆岳的眼神有些飘忽,努力佯装出在回忆的样子,实则是在临场编造。
闻言,季牧爵皱起了眉头:“继续说。”
“于是我便追问她是怎么了,她迟疑了一下告诉我说,是因为不能接受和您之前的关系,因为她现在对您丝毫没有爱恋的感觉了,所以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了,而且……”说到这里,穆岳忽然卖关子似的打了个停顿。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