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瓦托看着男人,抽了一口雪茄,笑嘻嘻的说:“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男人看见萨尔瓦托的笑顿时不寒而栗,连忙跪着爬到萨尔瓦托面前,抱住他的腿,浑身颤抖的求道:“大哥,真的不是我啊,你信我这一次!”
“强森。”萨尔瓦托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说:“你跟我也有两年了吧?”
强森颤颤悠悠的说:“刚好两年……”
萨尔瓦托看着强森一脸恐惧,叹了一口气,佯装担忧的说:“强森啊,你说如果你去别的老大那里,还能活命吗?条,子派你这么个蠢货过来,还真是看不起我啊。”
强森心里咯噔一声,原来萨尔瓦托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份了?!
“两年前你在湄公河为我挡了一枪,我问你想要什么,你说你要跟着我干。”萨尔瓦托悠悠的说:“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也不会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你伪装的很好,他们将你所有的资料都抹掉了,可是你太蠢了,这次的货其实只是一批最次的,给条,子就给了,我主要是想看看你是什么反应。”
“这次行动知道的人虽然多,可和你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都是罪犯,所以绝对不会给条,子办事,更不会传递信息,只是想要炸炸你罢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一钓就上钩。”
原本楚楚可怜浑身颤抖着祈求的强森在听完萨尔瓦托的话后忽然松开了一直抱着他大腿的手,犹如变了一个人似得。
他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萨尔瓦托:“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你确实聪明,所以这么多年,国际刑警对你一直没有办法。“
萨尔瓦托笑了起来,玩味的看着他,说:“要垂死挣扎一下吗?”
强森知道自己今天活不了,外面是罪犯,里面是打手,想要逃走简直痴人说梦。
“我知道我走不了,但是我知道的事情你也别想从我口中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萨尔瓦托手指绕着克莉丝汀的长发,说:“两年前你为我挡了一枪,进了我的场子,我多让你活了两年,咱们俩,也就算两清了,可三百万的货被查收可就是两码事了。”
萨尔瓦托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在手里把玩,上了膛,笑嘻嘻的将枪递给克莉丝汀说:“小克莉丝汀,交给你了。”
克莉丝汀从来没有接触过枪,更别说是杀人了,她强装镇定的结果手枪,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强森的头。
萨尔瓦托如同鹰一般的锐利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克莉丝汀知道,这是萨尔瓦托正在考验自己。
杀了人,自己就真的和萨尔瓦托是一样的人了。
她拿着枪的手有点抖,想退缩,可是想到商竹衣和季穆爵,她又开始发狠,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逼着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克莉丝汀死死的盯着强森,一咬牙扣动了扳机,虎口震得生疼,手已经开始痉挛了,她睁大眼睛看着前往。
枪声过后,强森的眉心多了一个枪眼,似乎还能透过洞看见里面白花花的脑浆,他睁着蓝色的眼睛,死不瞑目又不甘心的模样。
克莉丝汀呆呆的坐在萨尔瓦托的怀里,过了几秒钟后浑身微微颤抖愉悦的笑了起来,心中最后一丝良知湮灭,构造了一个新的疯狂的泯灭人性的克莉丝汀。
她从没想过,杀人竟然会此让她感到愉悦,没有害怕,没有恐惧,让她全身心的都充满了愉悦。
萨尔瓦托对克莉丝汀的反应十分满意,他亲吻着克莉丝汀的耳朵低声呢喃,痴迷的说:“你真是太让我为你疯狂了,我的唯一的蛇蝎美人,小克莉丝汀!”
另一边的商竹衣和季穆爵还在日本度蜜月,二人去了富士山,拍了很多合照,又起了当地很有名的温泉镇,正好赶上了镇上一年一度的温泉节,到了傍晚,所有人都穿着浴衣在街上游街品尝美食。
季穆爵拿着相机跟在商竹衣身后不停的拍拍拍,捞个金鱼要拍拍拍,吃个苹果糖也要拍拍拍,就像是个尾随痴汉一般。
商竹衣忽然转过身,伸出手一把捂住镜头,说:“不要在拍了啦!”
季穆爵说:“当然要拍啦,要把宝贝最美的时刻拍下来!”
“真是的!”商竹衣红着脸,娇嗔道:“你总用甜言蜜语来哄我。”
“这是事实啊,才没有骗你。”
季穆爵放下相机,上前牵住商竹衣的手,说:“走吧老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去了奈良公园,购物天堂银座,猫岛和鹿儿岛,拍了数百张照片,直到内存爆满,季穆爵才停止继续拍照。
今天是在日本的最后一天,商竹衣有些依依不舍,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日本,和季穆爵牵着手前往了候机室。
天生目家。
龙王穿着精致的和服,端坐在屏风前,一左一右跪坐着龙牙和李亚欧二人。
李亚欧看着突然到来的金发碧眼的男人,露出了敌意。
“你来我天生目家何意?”龙王目光淡然的看着男人,没有任何悲喜,看不出情绪,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然和王者气场让男人心中微微一惊。
虽然已经听公爵说过天生目家的神女气场十分强大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但也没想到年仅十八岁就如此让人心惊。
男人强行镇定下来,微微一笑,用流利的日语说道:“龙王小姐,这次我过来,是遵循公爵的命令,待您和伯爵回去。”
“你凭什么认为我和李亚欧会跟你回去?”
男人说:“公爵作为意大利唯一的公爵,享有兵权,相当于上将,而伯爵身份尊贵,却身处于日本久久不归,如果公爵朝女皇禀明情况,就有资格发动兵权请回伯爵,我想您一定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意大利和日本开战吧?”
龙王眯了眯眼睛,异色的双瞳紧紧的盯着男人,说:“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
男人还没说完话,坐在身后的龙牙忽然起身像是一阵风似得来到了男人面前,一把将他按翻在地面,快速抽出和刀擦着他的脸颊插进了地面中:“谁允许你如此跟天生目家的神女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