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会儿,贺齐的嘴角在看到几个嘉宾的名字后,微微上扬,之后,他把海报折叠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答应你入社后有什么好处?或者打赢这场比赛有什么好处?”
“哇,你这个人,这么势利的吗?社团里有小姐姐啊,你加入之后我就叫她做你女朋友吧!至于赢了之后……你懂的~”
张雪莹见贺齐口气耸动,坏笑着说道。
“小姐姐个屁,你们那都是各种比男人还man的假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贺齐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张雪莹的头。
“哎!大兄弟!说就说啊!这么二次元的动作?你想干嘛!”
张雪莹抱着自己的头对贺齐呲牙道。
贺齐没好气的笑了笑,这个臭丫头,跟她姐姐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看现在这个小老虎的模样,真是可爱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行行行,加入加入,免得你整天骚扰我!”
“你说真的?!!”张雪莹脸色转变的飞快,一脸欣喜的望着贺齐。
“当然,还有假?”
“好嘞哥们,就冲你这句话,我给我姐面前递你几句好话!”张雪莹大力的拍着贺齐的肩膀扬天笑道。
“你给我滚!”贺齐抬起脚轻轻的用小腿踢在少女的膝盖旁。
“好诺,好诺,知道你高贵冷艳钢铁直男,全校就你看不上我姐这个校花!略!”少女故意厚着嗓子做出一个鬼脸。
“啧!”贺齐的眼神略微暗淡下去,似乎是响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好,就这么定了啊,不许耍赖皮啊,不然我上你辅导员那里说你强哔我!”张雪莹眯着眼睛用一种诡异的语气说道。
“噗!”贺齐刚吃在口里的冰淇淋一下子喷了出来。
和张雪莹一路扯皮回到学校后,两人在学校操场上分别,张雪莹一再嘱咐明天带贺齐去社团活动室看看,叫他明天早上准时在操场等她,如果不来的话,她又重复了之前的那句话。搞的贺齐哭笑不得。
和张雪莹分别后,贺齐就回到寝室,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寝室里三个二货的吵闹声,无非就是在吃鸡了,他摸了摸裤兜,发现没带钥匙,于是敲了敲门。
“哟,齐哥回来了啊!怎么?电脑还没修好?!”开门的是一个扎着小辫的瘦子,名字叫马文,人长得又高又瘦,几个人一般都叫他小马。
“嗯,还有些问题,明天去拿,怎么还在吃鸡啊?你几个都TM吃一天鸡了,就不出去走走的?”贺齐走进屋子就看见三个电脑上还闪烁着人物跑动的画面。
“哎呀,出去走走哪里有吃鸡好玩嘛!”寝室里靠里面的位置,一个微胖的青年吐槽道。
“算了吧,胖哥,就你这思维,我都替你爹着急!”贺齐回了一句。
“哎,话不能这么说对吧?别看人胖哥虽说不是玉树临风,那也是有安全保障的,倒是齐哥你…….哎,我听我一朋友说,齐哥和咱们学校那校花,以前那可是有点故事的!”小马坐到自己位置上一边戴上着耳机一边说道。
“打你小子的游戏吧,话多!”贺齐走过去轻轻打了一下小马的头,接着其他三个二货发出一阵哄笑。
“哎,我说,老黑啊,你不是也在张雪莹那个社团嘛,那什么吃鸡比赛,你们社团有把握吗?”刚准备上床,贺齐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头对着坐在门边的一个黝黑青年问道。
“哎,今天张雪莹没去找你啊?”老黑摘下耳机看向贺齐。
“找了啊,怎么,你叫她来的?”
“那不就得了。”老黑重新戴上耳机,然后继续开口道。“你今早刚出门没多久她就来找你了,问我们要你电话,之后打了你也没接,胖子说你估计在网吧呢,她就去找你了。”
“今天那丫头来找我,说是让我加你们社团,帮你们一把。”
“你同意啦?”
“暂时的。”
“我擦,什么好处?以前我叫你加你都不肯的!”老黑转过头问。
“没好处,就是或许能见到几个老朋友……”贺齐声音低了下去,几个人见状也没再开玩笑,寝室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好嘞,不说了,我去洗个澡,这一身烟味儿难受,你们先玩着。”半响后,贺齐站起身来对其他三人说道。同时,将那根从未点燃的香烟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轻轻的塞到了抽屉中。
“好好好……OKOK……去吧去吧。”
花洒之下,贺齐脱掉衣服扔在一旁的木栏上,露出一幅浑身伤疤的身躯,他眼睛微微眯着,用手不断的抚摸着身上的这些伤痕,最后在右手手腕处停了下来,那是一道夸张的伤疤,沿着动脉一直竖着下来,看起来就像蜈蚣一样狰狞恐怖。
“边龙……寒尽。”
他低声嘀咕着这两个名字,手上的关节捏的发白。
夜色以临,宿舍几个人都陆续上了床,寝室里有规矩,谁十二点之前还在下面瞎嚷嚷,明天就得请一顿饭,所以往往贺齐他们这个寝室都休息的很早。
不过虽然是上了床,但一般也都不会睡得太快,几个人都得玩会手机或者聊会儿天之后才一个接一个的睡过去。
“哎,那啥,齐哥,你就给我们说说你和张雪莹她姐的事情呗!”老黑靠在枕头上一边滑动着手机一边开口道。
“还有,你总拿着那根烟,却从来不抽烟,到底是为啥啊!”贺齐对面的胖子也问道。
“齐哥给我们几个说说嘛,听说你大学之前还当过两年职业选手?”小马扯过话题,显然是想对贺齐不依不饶,非要挖出点贺齐的故事出来才罢休。
贺齐也没恼,他躺在床上,借着旁边老黑床头的台灯光瞧着手里的一枚小徽章,上面用英文字母设计的两个字HQ,徽章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精致拳头。
半响后,贺齐开口道:
“以后有机会跟你们说,这么晚了,大伙都休息吧!”
他把徽章塞在枕头下,翻了个身,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