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的言松也是累坏了,返回牢房后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起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何时,一个狱警来到了牢房内,举起手中还闪着电花的警棍劈头盖脸地往睡得正香的言松砸下来。
“噼啪,噼啪……”
警棍上的电流似乎在欢呼咆哮,可熟睡中的言松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靠近,而对面的牢房内,隔着铁门看着这边的囚犯们脸色变得苍白。
警棍的滋味他们尝试过,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打在身上,简直生不如死!
几个囚犯忍不住就要喊出声了,可一想到狱警的彪悍,不得不把即将要喊出来的声音吞回到肚子里。
“噼啪!”
电棍终于落在了言松身上。
“啊?”
言松跳了起来,嘭的一声头就撞到了木板上。
“哎哟……谁啊,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知道打搅人家睡觉神不礼貌的嘛。”
翻了个身,言松又躺了下去。
狱警愣了一下,顿时就火冒三丈,举起电棍又砸了下来。
这囚犯还真是胆大到没边了,居然不把他这个狱警放眼里,简直找死的节奏!
“我说你烦不烦……咦?狱警大哥?”言松转过身来要发飙的时候突然看到是狱警,顿时不敢发飙了,他听那几个逃走的囚犯们说过,狱警是看守所里的恶霸,最好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还说狱警手里有一根叫电棍的武器非常厉害,能让人生不如死。
“起来,抱头,蹲地上!”
言松好奇地看着狱警手中的那根棍子,心里在想,囚犯们说的那根电棍是不是他手里拿着的这根啊,到底有多厉害啊?
狱警吼了几声之后心里的纳闷劲儿别提有多重了,要是一般人,一棍子下去早就晕了,可这个家伙挨了两棍子还跟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莫非是电棍电力不够了?
言松乖乖的抱着头蹲到了地上,这狱警看到他配合了,也没继续用电棍砸他,不过却是指着他,电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你们牢房的人呢,什么时候跑了的?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言松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牢房,发现蛛丝马迹也没留下,就连那些被他掰断的铁条,也没囚犯们毁尸灭迹了,就扎着眼睛说道:“我刚才睡着了,我哪知道他们去哪了。”
“草!我告诉你,越狱可是死罪,被抓到要当场枪毙,这么多人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你跟他们在一个牢房,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出来,不然你死定了!”
“我真不知道啊。”言松耸了耸肩说道。
“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落泪!“狱警恶狠狠的盯着言松,这个牢房归他关,而今八个犯人一夜之间不见,如果不把这些犯人抓回来,他乌纱帽不保。
他可是很在乎这个工作的,要知道,当初他为了能在这里当差,可没少花银子上下打点。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进了棺材也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叫我知道什么?”言松撇着嘴不高兴的说道。
“草!敬酒不吃吃罚酒!”狱警一见言松这幅表情就来火,铁门都被掰得体无完肤,肯定发出了很大声音,对面和旁边牢房的人没听到还说得过去,你这个睡在牢房里的人没听到声音,你蒙谁呢!
“啪!啪!啪!”
狱警火大得很,直接三棍子砸在言松头顶,也顾不得会不会把他打死之类的。
言松虽然力气很大,可他毕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顿时被砸的鲜血直流,用手一模,满手是血,言松眼睛眯了起来。
别人让他见血,他就要别人丢命!眼神眼里突然爬满了煞气!
“对面那家伙是傻帽吗,牢门都开了一个晚上,他怎么不跑,现在后悔了吧,如果狱警把责任推脱到他头上,死十次都不够。”
“唉!要是我在那间牢房,我有多远跑多远,就算被抓回来,也比在这里等死强百倍,如果没被抓到,那就赚大了!”
“为什么他被电棍砸了那么多下还不晕倒啊?”
“估计是电棍没电了吧?”
“不会吧,电棍上闪烁着的电流难道是盖的?”
对面牢房内,一群烦人在窃窃私语,为嘛砸他们一下就晕的电棍砸了言松那么多下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问出结果没有?”突然,牢房外走来几个狱警,砸言松的狱警一看到对方,慌忙点头哈腰的说道:“这小子嘴硬的很,估计是知道点什么,不用点厉害的刑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看他是不会招的。”
“那还等什么,带走。”那狱警一挥手,立马上来几个狱警将言松带走。
……
特制的椅子上,言松手脚被粗厚的钢条绑的结结实实。
言松暗中运力,突然很无语的发现,现在的这些钢条不是牢房外的那些铁棍,他竟然挣脱不开。
“滋滋滋……”
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言松身体,言松哆嗦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幅及其享受的表情。
这些对别人来说的电流,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他身上,就会让他很舒服。
“靠!看来电对他没用。”狱警郁闷的骂了一声,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铁锤,又拿了一本书垫在言松胸口,然后叫另外一个狱警往死里打。
已经进入黑森林的囚犯,就是他们的盘中餐,随便他们揉捏,就算是弄死了,随便找个借口写个报告,没有谁会追究,神不知鬼不觉。
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中的囚犯可不在少数。
“嘭!”
那个狱警毫不客气,狠狠的砸在言松胸口。要是换了一般人,肯定会被砸的内出血,但是言松毕竟比一般人强了许多,只是感觉道一阵疼痛而已。
“嘭嘭嘭……”
许久过后,那狱警砸累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郁闷的看着言松,对旁边的狱警说道:“不行,来点更厉害的。”
另外一个狱警马上拿出一根竹签,掰开言松的手指就往他指甲里刺来。
手指甲里面的肉是人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疼痛比别的地方剧烈了几倍,这是一种很恶毒的逼供方法,能让人疼的死去活来,却不让人留下多少伤疤。
“小子,你很能耐是吧,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个狱警说着,竹签已经扎进了言松指甲缝里。
“啊!”
“住手!”
突然,一个人闯进了刑室,一脚将对言松用刑的那个狱警踹出去老远。
这个狱警吃了一惊,马上就跳起来举着电棍要砸对方。
黑森林看守所是他的地盘,如今却有人敢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搞他,换做是任何一个狱警,都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当狱警举起电棍之后,他就再也没勇气往下砸了。
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把已经打开了保险的手枪对着他的脑袋。
他丝毫不会怀疑手枪的真是性,更不会怀疑那个人不会开枪,因为,他闻到了子弹的味道,也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而且还看到了一张让他蛋疼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