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上膛,刀出鞘,仇恨的怒火胸中燃烧,枪口对准俄国强盗,血债血还,祖国的山河绝不准异族染指丝毫。
在黑河县黑龙江右岸东面和北面那静悄悄的深山老林里,一队队解放军战士象敢死的健儿,胸怀着对俄国人的新仇旧恨。潜伏在树林之中,这些即将出征杀敌的战士,个个士气高昂,心怀着“流血牺牲无所畏,报效祖国三春晖”的决心。在零下30多度的严冬中,羊剪绒无沿的棉帽上挂着厚厚的一层霜凌,剃着溜光的秃头上戴着只露出两只充满杀气血红的眼睛和紧抿着嘴唇的冬季迷彩防寒头套,手上戴着高弹保暖战术手套,脚上穿着厚厚的毛线保暖袜子,半高腰战靴把紧腿的棉裤脚裹捆里面,战靴里蓄上东北三件宝之一自然热的“乌拉草”,下身穿着高腰紧腿的棉裤,外套冬季迷彩军裤,在棉衣里面穿着连体的保暖内衣,外面穿着披着白色伪装斗篷的半截迷彩棉大衣,与周围的白雪融为一体。这套防寒服装是总后军装研究所花了近2年时间研制出来的。这套防寒装备可以在零下36度的气温下,在冰雪中潜伏6个小时还能保持战士充足的战斗力。此外这些战士根据东北冬季作战的特点,总结一套防冻的办法,并把这套经验变成了顺口溜——“戴头套,脸戴帽,裤带扎棉袄,手往怀里抄,夜里值勤别偷懒,困了搓脸别睡觉。”其它几句容易理解,‘裤带扎棉袄”一句,是把棉袄扎在高腰的棉裤里面,防止匍匐前进时雪进入外衣内。此时的他们双手相互的插在大衣的袖口里,怀里抱着武器,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去征服中华民族最凶残的敌人,收复中国被这伙强盗夺去的大好河山。
在黑龙江左岸,中苏边境第96号地区,苏联克格勃边防军总局第44团的一个技术观察哨的瞭望塔上。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从瞭望塔上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走到了长长的高倍望远镜前,向中国方向的右岸看了看,在月光下对面的树林显示出黑沉沉的朦胧轮廓,四周静悄悄的鸦雀无声,白雪覆盖着宽阔阿穆尔河的冰面上,连个四处觅食的兔子都没有,没有什么异常。空气中弥漫着干燥寒冷的空气,他打了一个冷颤。“他妈的,这天真冷啊!”他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劣质的伏特加酒,用那冻得有点僵硬的手指拧下了盖,一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把酒瓶盖好,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怀里。他跺了跺冻得有些发木的脚,把脖子向粗糙的呢子军大衣领里缩了缩,又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他看了看桌上的闹表,快到2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该换岗了。他把头靠在了瞭望塔后面的木板上,把自己萎缩成一个团,尽量的减少自己身体的散热面积。他想到了那温暖的被窝,脑袋出现了迷迷糊糊的困意
“轰轰轰,”一串听不出个数震耳欲聋的炮声把迷迷瞪瞪的伊万斯特列利尼下士吓醒。他惊恐的睁开眼睛,只见从阿穆尔河中国一侧的树林后面,万炮齐发,一道道弹道光线划破了这冰冷的黑夜天空。他站起来想跑下瞭望塔,可是两条颤个不停的腿,就是不听使唤。“我艹,这关键时候腿怎么还不好使了呢?这不是完了”“轰”的一声巨响,随着一股强劲的气浪,伊万斯列利尼下士和瞭望塔的碎片一起被高高的抛向了天空,他在空中看到人间最后的一眼,是火光中离自己只有2、3米远,和自己一样不断向上飞翔的的一个又熟悉又陌生,好像是人体的下半部的物体;他最后的意识是“不会是自己那不听话的腿吧?”
2月11曰,2点30分,东部战区和整个几千公里长的中苏边界一样如同火山爆发,沸腾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第2集团军对黑龙江左岸的苏军军事目标炮火准备开始。第2集团军炮火准备是分三个梯次,第一梯次,由集团军战术导弹营和“雷霆”-300毫米轮式火箭炮团,对自己战区150公里内的苏军战略目标实施饱和式的轰炸;第二梯队是由集团军军属炮兵师所属的各炮团组成,加农炮团的152毫米加农炮,榴弹炮团的135毫米的榴弹炮,火箭炮团的122毫米“暴风雨”40管火箭炮,及各师属炮兵团的各种火炮,在同一时间,对苏军防御20公里内纵深战术目标实施破坏姓射击和炮火急袭。第三梯队由团属火炮组成。对各团自己进攻地段苏军各前沿防御工事进行破坏姓轰炸。
各个不同层次部署的炮火,根据侦察卫星和无人机的侦察所确定的目标坐标方位,事先设定好了射击诸元,同时对苏军首批511个战略、战术目标,在50分种内倾泄了50000多发大口径炮弹,炮火准备进行的突然、准确、密集、猛烈,使苏军的前沿和纵深阵地、营房、军、师、团、营级指挥所,军械库,机场,雷达站等军事目标顿时变成了一片烟山火海。
天空中,弹丸拖着红红的火光象流星一样飞向黑龙江左岸,特别是火箭炮,一排排炮弹把几十公里的天都映红了半边。
短程导弹,和各种类别的炮弹,对苏军的各主要军事进行了密集的火力覆盖,整个黑龙江左岸苏军的阵地上象一锅煮开了的水沸腾着。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些苏军官兵被震得内脏破裂,七窍流血。
一股股气浪冲击波向四周扩散,把苏军在阵地里执勤士兵和那些在军营这沉睡的苏军官兵被炸碎的尸体抛向空中;爆炸发出的火光之中,夹杂着弹片发出刺耳呼哮声,收割着生命;断壁残墙的废区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在火海中时不时的传出的几声:“Помогите!”(救命啊)。“Яумираю,прийтинапомощьмне!(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悲惨凄凉的呼救声。
地上到处散落着苏军官兵的尸体和残肢断臂;一些被炸毁的坦克向外喷着浓烟烈火,被掀翻的履带装甲车弹痕遍布,车壁裂断;各炮阵地上的各种火炮被炸的七扭八歪,轮胎燃烧着冒出呛人的浓烟
在这次第2集团军的炮火准备中了,苏军有83辆坦克、106辆装甲车、428辆军用车辆、286门大炮和迫击炮被摧毁。同时,几乎所有的苏军第45集团军和苏联克格勃边防军总局第44团45团和48边防团营级以上的指挥部被摧毁,连一级的营房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造成7000多苏军官兵伤亡。4铁路枢纽、3个机场、1电站,16个变电所,8座雷达站严重破坏。
为了达成战役发起进攻的突然姓,在集团军炮兵师和师属炮兵团进行炮火准备的同时,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一辆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和装甲运兵车,组成多路强大装甲突击群突然启动,按着预定方案,迅速的穿过隐蔽的树林,向黑龙江边移动,在炮兵进行炮火准备10分钟,对苏军防御前沿的工事进行破坏姓急袭后,第2集团军的金戈铁马的英姿已越过了黑龙江右岸的大坝。
炮火开始延伸了,装甲团级群即将出击,这是工兵分队破障和开辟通路的最好时机。
“开始破障!”随着工兵连长一声令下。
数辆工兵爆破工程装甲车,迅速冲向黑龙江对岸,对部分地段影响坦克登岸的一些高凸的堤岸进行定向爆破,随着一声声闷响,左岸的堤岸上被炸出了一条条斜度30度,宽10多米的豁口,为装甲突击群打通了前进的道路。
紧跟在工兵爆破工程装甲车后面负责掩护工兵破障分队的“摧毁者”坦克以进攻队形,一面沿江面向对岸冲锋,一面在江面上为工兵破障分队提供直接火力支援,掩护工兵进行爆破。
而更多的以“摧毁者”坦克为主的诸多的装甲突击群,驶上了明晃晃冰层坚硬的黑龙江江面,以排山倒海之势,浩浩荡荡,快速的通过没有依托的江面,向那些较为平缓的堤岸冲去。
当炮火准备结束后,天空中传来一阵阵马达的轰鸣声,数十架“猎手”武装直升机,掩护着越过黑龙江左岸的第2集团军由坦克,装甲车,装甲运兵车,协同步兵、工兵,炮兵等诸兵种组成多路装甲战斗群向苏联纵深推进。
这种由诸兵种组成的立体装甲攻击群,势如破竹,所向披靡,他们以各兵种火力交替,向苏军那些经过炮火蹂躏的残敌发起猛烈冲击。对苏军远东军区第45集团军第34坦克师、第35摩步师、第36摩步师和苏联克格勃边防军总局第44边防团、45边防团及第48边防团的阵地实施分割撕裂。然后对其进行快速的扫荡,以彻底的粉碎苏军设在黑龙江流域的防御体系。
陆航团特种兵、侦察兵组成的穿插分队也深入苏军战略要地和苏联盘踞的城镇,配合正面的攻击部队进行特种作战。对重要人物进行策反,绑架,暗杀以及为重要战略目标进行侦测,并用激光仪为空军指示准确的目标位置。做到只要发现,就能摧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