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地扬起嘴角，笙歌反问道：“你也知道那是以前，那你就该明白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莫时琛还是不相信，笙歌只好让人把他赶走。
等服务员收拾好，他们才重新入座。
顾南笙宠溺地看着她，体贴地说道：“如果有麻烦的话，你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
她温和地笑了笑，轻声应道：“我会的。”
对于顾南笙，她似乎从来没有抵抗力，哪怕只是一样的名字相像的眼神。
好好的早餐就被这么搅和了，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两人就各自去忙了。
笙歌回了趟学校，处理好了顾昔年留下来的烂摊子。
很不巧，她又遇到苏清悦了。
不过苏清悦不是一个人，而是和莫时琛一起。
几人迎面碰到。
笙歌拧眉看着他们，沉声问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其实她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一点了，不过没有证实这件事之前，她还是不想和苏清悦撕开真相。
万一这玻璃心的丫头一个想不开又去自杀，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前功尽弃了吗？
苏清悦看到她，有些紧张地往后退了退。
张了张口，她犹豫地说道：“昔年，莫时琛他说，他说你是，是。”
后面的话，她还是问不出来。
莫时琛嘲讽地看着笙歌，接着说了下去：“她不过就是个感情骗子，骗了我还骗了你。”
挑挑眉，笙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还有什么没说的，接着说。”
看她毫不在意，莫时琛脸色变得愤怒起来：“你。”
“我怎么了？我怎么骗你了？我又怎么骗她了？莫时琛，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自以为是？”
他既然选择暧昧，就该承受这些结果。
她直接无视莫时琛，看着苏清悦说道：“如果你有话要问我，那你自己来找我好了，如果你没有什么要问的，那我就走了。”
说完，她越过他们离开了。
苏清悦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跟上了她。
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低着头，一声不吭。
最后，还是笙歌主动开口的。
她停下脚步，淡漠地看着苏清悦：“你是不是想问我的性别？”
苏清悦猛然抬起头，错愕地点点头：“我，不是，我。”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你的想法，确实如莫时琛说的，我不是男的，可是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受不了打击。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的了。”
闻言，苏清悦突然哭了。
她摇着头后退，难过地自言自语：“不会的，你怎么会是女的呢？你明明就是男的，怎么会是女的呢？”
笙歌知道她受打击不轻。
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导她：“苏清悦，如果我说我女扮男装是因为曾经听说莫时琛喜欢男生，你能理解我的初衷吗？”
她自己虽然不明白顾昔年爱得有多深，但是同样深陷爱河的苏清悦或许能明白也不一定。
苏清悦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连哭泣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