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姓男子储物袋内中的东西并不多,看丰富程度还没有陈炫这个小散修富裕。
他的储物袋中只有两颗类似“练气丸”的低阶丹药和一根画轴以及一张符咒。其他都是一些平时的一些衣物之类的杂物了。
对于品阶跟“练气丸”差不多的丹药陈炫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随便收了起来,并未细看。
而剩下的一张咒符和一根画轴上弥漫着精纯的灵力,这才是让陈炫注意东西的。
根据原来身体的记忆这张咒符的名头很快就被陈炫认了出来。
这张符咒名叫“金光符”与陈炫使用过的“冥火符”是同阶的符咒,威力自然可见一斑。虽然陈炫本身修炼的并不是金属性功法,但是依靠火属性灵气也是完全可以催动的,只不过威力只能发挥十之七八而已。
即便是一多半的威力也是让陈炫心中一阵兴奋,这张符咒自然被他小心翼翼收入了储物袋之中,以后应敌他也算是多了一个杀招。
收起“金光符”陈炫便把多半的注意力放在了透着精纯灵力的画轴上,虽然还未打开,并不知道画轴上所画为何物,但是陈炫却隐隐对这画轴有种熟悉的感觉。
陈炫眉头微微皱起,浑身灵力缓缓运起,做好出现突发状况的准备,然后缓缓展开了画轴。
随着画轴打开,一股精纯的灵力立刻四散开来,让陈炫立刻感觉浑身一阵舒服,思绪也顿时清晰了许多。
这画轴上所绘的是一处云雾缭绕的仙山,而且活灵活现如同真物一般。不过陈炫可以肯定这幅画他以前从未见过,但是内心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真的存在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再细看了一会儿陈炫双眼一亮,立刻将画轴捧在手上细细观看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细细观摩了一会陈炫长处一口气缓缓说道。
以陈炫在“画”上的造诣,对画幅内容的研究自然透彻无比,虽然这幅画与他在地球时临摹的古画内容大不相同,但是这两幅画的手法,画工却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且陈炫可以面前的这幅画轴以及他临摹过的那副古画都不是完整制作,仿佛都被人刻意隐藏了一部分一般。不过其中的具体秘密陈炫却一时看不透了。
虽然不知道这画轴如何落入吴姓男子之手,但它与能将他从地球吸入这个修仙大陆的古画为同一人所绘,自然不会是寻常之物,陈炫虽然目前搞不清楚其中的奥妙,但是其中的厉害关系自然能猜测出一些来,所以在其看过那画轴后,便将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同时陈炫心里也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心中那张古图也是绘制出来,然后与现在得到这张放在一起细细研究一番,当然这从陈炫不会败家的拿符纸去画,而是准备在这镜元山中躲一段时间后,找个世俗的店铺,寻些上等的笔墨纸砚将其细细临摹出来。
将吴姓男子的储物袋清理了一遍后,陈炫一些杂物清理出来后,便将新得来的储物袋也挂在了腰间,这些低阶的储物袋颜色和形状都相差不多,自然也没有什么认主的功能,所以陈炫才如此放心的收了起来。
将储物袋处理完毕后,陈炫又将目光重新回到了这把金色小剑上,不过认主之事他却急不得,他目前要做的就是要把身体的灵气补充到巅峰状态,这样将法器滴血认主的时候才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陈炫将金色小剑收入储物袋中,然后几颗“练气丸”一同扔到口中,便开始进入了练气状态。
而此时天梧城一家客栈内,两个白须老者正在怒斥一名红杉女子。
“你的意思是你吴师兄是为了你才去抢那棵五百年分的地黄芝么?”一个青袍老者一连怒容道。
不等红杉女子开口一旁另一位黄袍老者便接口道:“马道友何必对云儿动怒,云儿纵然有错,但是吴贤侄与云儿之间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
“哼,桂道友这是何意,难道我爱徒就这么白白死了么?”姓马的青袍老者一连不善道。
桂姓的黄袍老者神色不变道:“当然不能,吴贤侄虽然是马道友的爱徒,平时也经常与云儿混在一起,我对其指点也不必马道友少到那里去,如今吴贤侄因为云儿陨落在他人之手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当下之际,我们不是拿云儿出气,而是向南去寻那击杀吴贤侄的晚辈!”
马姓老者也是点下头道:“这倒是我糊涂了,不过你我二人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神念覆盖也只不过方圆几里而已,而天梧城以南宽广程度何止千里,如果那人一心逃跑的话,我二人将其找出的几率并不大,加上我二人对其的气息又不慎了解,只知道他是一个大概练气六七层的修士,这找起来恐怕困难很多。”
桂姓老者闻言也是皱起眉头道:“没错,虽然这衢州境内没有什么大的修仙家族,但是散修还是有一些的,如果不小心寻错了人恐怕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对我们天梧城一行也是大大的不利!”
一时间桂姓和马姓老者又踌躇了起来。
“哼,这样吧,桂道友,你跟往南各搜索一个方向百里,以那人的遁速不可能逃出这个范围,如果我们搜索范围内没有练气六七层的修士就罢了,如果有就雷霆之势将其斩杀,宁可错杀也勿放罪人!”片刻之后马姓老者突兀说出一句话来。
“好,就以马道友所言,我向东南方向搜索,马道友向西南方向搜索,估计那人在击杀了吴贤侄后也不敢径直向南,我们这一路定有收获。”桂姓老者同意道。
马姓的青袍老者之所以急着为吴姓男子报仇,并不是因为他与这男子试图感情有多深厚,而是因为这吴姓男子来自越州三大修仙家族之一吴家,虽然吴姓男子不是吴家的嫡系子孙,但就算是吴家外戚后辈凭空陨落,他这个师父的不管不问的话,也定会遭到吴家的嫉恨,到时候以吴家与其宗派的关系,至少向其师尊少进谗言,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马姓男子才会如此的气急败坏。
如果不是因为吴姓男子的背景,就凭他那平庸的资质,老者自然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而桂姓老者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原由,也是心中暗叫无奈,毕竟这次他是与马姓老者一同出来的,他如果袖手旁观的话,吴家肯定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更何况吴姓男子还是因为他的这位爱徒而陨落的。
而此时天梧城南镜元山中的陈炫正在神闲气定的练气之中,这倒不是陈炫不怕吴姓男子的师门来寻仇,而是害怕到了极点,典型的债多不愁的表现。
如果他施展遁术继续逃跑,更会引起其他修仙者注意,而且他练气期的遁术绝对与筑基期以上修士的飞遁之术相差甚远,暴露了目标被追上的可能自然更大。
陈炫之所以猜测对方师门追来的筑基期修士,完全是陈炫乐观的估计,丝毫没有任何依据,修士中师徒关系一般都至少相差一阶,如果陈炫倒霉,对方师傅是结丹期以上修士,那他就只有坐等兵解了。
(注:坐化为修士自然死亡,兵解则是修士死于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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