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玉不在乎这些,无论如何都不会议和,她要战!
上到朝上,第一项议的就是关于与信国的战事,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第一个站出来公然反对战的是:朝上的三朝老臣:傅太师。
“帝王,请三思!”傅太师第一句就是这三个字,铿锵有力!一看就知道是有备而来的。
蓝帝没说任何,这是每天都上演的戏码,要知道他为什么能坐到这个皇位上,那就是他决定了事情,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理由去篡改!他是王,他们是臣,他的每一个决定,他们去执行就可。
“南方今年粮食欠收,本应好好整顿,好好抓生产,囤积粮仓,却在此节骨眼上抽调所有壮士去应战,难道就让国力架于虚空?”傅太师之前是农业务师厅升上太傅厅,他一直对农业生产比较着紧,民以食为天!
“傅太师,是别人要打过来,战争不是我们挑起的。”另一位胡子并不比傅太师短的方大人小声嘀咕道。
傅太师回头刮了他一眼,方大人立即识相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纵观整个朝上,个个低垂着头,应该是早就一个气筒出气的了。只有明玉一人是昂首挺胸,其余人都低着头,一片如驼鸟般。
这很明显不过,只有明玉与蓝渝民是主张战,其余的都是主张议和的。也许他们认为真的把某人牺牲了能避免血流成河,就真的能天下了太平。
明玉想,既然蓝渝民为了自己,不惜与整个朝庭作对,没理由自己不支持他。
她想了想,向傅太师的方向作揖请示道:“傅太师爱民之心,众人皆知!议和固然好!”
傅太师有些骄傲地掳了掳胡子,他今天是志在必得,要把眼前这个妖女送到信国!在他们私下的几次聚会上都认为明玉是盅惑皇帝的一个妖女,蓝帝几次三番为了她惹出了不少祸事。
“看来明大人还是明事理的!”傅太师轻蔑地说道,头都微微地扬了扬。
这话说得很露骨,明显在批判自己。明玉最讨厌这样的嘴脸,他们凭什么认为她就应该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为什么要牺牲的是她?
“蓝帝,一味地退不是上策,明玉上次潜入信**营,已取得军事布阵图,只要我们在战争开始之前先派一支精壮士兵前去干扰破坏他们的兵器库与粮库,打乱他们阵脚的同时为我们争取了时间去做布阵,加上有外援的支持,里应外合,肯定不会战输!”
“谁知道布阵图是否有诈?”傅太师立即质疑道。
“已经让习将军检验过布阵图的真假。”明玉知道他们会来这一招,早就让彬协安排好这一切了。
“明大人的外援是指?”傅太师仿佛就是要攻击得明玉没有还击的地步。
“当今谁有能力与信之大国抗衡?”并不是卖关子,而是不想那么早把凌七卖了,至少要吊个高价位才抛出!
傅太师很吃惊明玉能找到传说中的大军支持,如果真有外援,那么战也就不一定没有胜算的了,于是他低着头沉思了。
“明玉在此恳求蓝帝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带一支先锋队把他们的兵器全都夺回蓝国……”
抢兵器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没有武器的军队将是不堪一击。
结果是蓝帝不但同意明玉带先锋队利用布阵图去信国的军营抢夺兵器,傅太师也没有反对意见。
出发前,明玉再次研究了一次布阵图,总感觉有某些地方不是很对劲,她看了很久都没有从布阵图上看出破绽。
彬协也陪小姐一起看了很久很久,她是相信自己没有那种发现破绽的能力,但她相信主人!
“小姐,你研究这布阵图一晚了,发现哪里不妥?”彬协有些困意地问明玉。
“嗯!”明玉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只应了一声当回答。
“彬协,找张大一点的纸过来。”明玉觉得要凭着记忆把这布阵图重新画一遍才能发现它的不安全之处。
明玉花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终于把脑里的两幅布阵图都画好了。
“小姐,这布阵图呈一个包围状,照你现在画的布阵图,兵器库中心移到了称芝!”
明玉点了点头,为什么照现在她画的布阵图上,兵器库为什么会变成称芝?不合常理,称芝不但距离信都远,距离蓝城更远,不可能,石尚贤不可能做这种粗略的布局!
明玉又想了想,突然醒起一些事情,于是用笔把图上的一些地方重新改了改了,因为当时在石尚贤军营,是她把布阵图上的几个地点改了的,那时还以为石尚贤不熟悉地形标错,看来他是有意这样标识的,目的当然是误导别人。
“小姐,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彬协看到小姐改了几个地方后,蓝城被重重包围着,而塔尖城和称芝成了两个中心!
明玉想了想:“不得不佩服他的神机妙算,不在一棵树上拴死,而虎口厅有一条山路是直通塔尖城的,他把所有都计算得精妙,怎么样都不会让自己陷入了死局中。”
彬协虽然没有完全明白布阵图上地点的变换,但还是明白主人话里的意思。
“小姐,我们兵分两路?”彬协问道。
明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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