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明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见到李风,问了仆人说是回城了。从那时起明玉内心就升起一种紧张感,她觉得李风可能是回信都禀告信帝关于石尚贤的事了。
明玉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民哲。
民哲着着一身绛紫色的长袍,帝王的气息一层一层的将他完全笼罩。王的光晕,一圈又一圈,不断地扩散着,不断地荡漾着。
所以说有的人天生就是帝王的命。
明玉还是礼貌性的对他施了个君臣之礼。说到底对他还是有所畏惧,也许是之前他写的那封信,他无形中形成的那种帝王命令至今还影响着她吧!如今他的出现,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好久不见!其实我们之间不用那么拘束,从另一个角色上说,你还应该,是我的大嫂!”民哲微微笑了一下,试图抹淡他们之间的窘状。
“君是君,臣是臣,明玉不敢逾越!”明玉虽然是故意架着这窘况,但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有哪个君与臣是真正意义上的推心置腹的?这句话里也有小女人心理作崇的成份,仿佛这般才能解恨他那封命令式的信。
民哲看她脸上的表情,也明白她这是故意加刻意去保持距离,点了点头,随她吧。
“说正事,我不是叫你离他远一些?正是你一意孤行地靠近他,才会造成如今天的局面。”
明玉从他这薄凉的语气中听出,始作俑者怎么就变成自己?内心翻腾出了一阵阵的不悦,好想全都吐出来,但回转头一瞧见躺着的石尚贤,按下了那股愤怒。
民哲见她虽然是默默接受他的指责,但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都流露在脸上,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学不会掩饰,但却学会了忍!
“你真的决定陪着尚贤兄到冰熔山治疗?”他要看到她义无返顾的肯定才放心把尚贤兄交给她。
“信帝,你不相信我?”明玉抬起坚定的眼神望向他,她的内心在说,如果说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必须坚持的,那就是救活石尚贤,只有这一件事!
“你可知道冰熔山的恶劣条件?”民哲不知道凌七是否将冰熔山的真正气候条件告之她?
“为了他,任何我都可以忍受!”
民哲听到这句,好像就是听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虽然有些悲壮感,但这都是尚贤兄与她的宿命。
民哲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出来,然后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好吧,既然你能为了他赴汤蹈火,我又有为什么不乘人之美!一切由我来安排!”
明玉没深思民哲深深叹气的大概意思,总觉得他后面的话让她后背一阵阵发凉,他这算是同意?
就在明玉临出发冰熔山时,收到蓝国一密函:
“事成之日,在山脚接你!”
明玉想不到蓝渝民如此苦费心机又布一个局,不知道这次又想把她置到哪个局面?
突然间她明白,她好像一直都没走出蓝渝民的视线范围,一直是他能利用的棋子,他这般到底是为了得到她,还是为了得到江山?
“蓝渝民,你这又何必?”明玉把密函烧毁后,提笔写了另一封密函通过信鸽发了出去。
“路遥遥无期心无所挂!”这是明玉写在密函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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