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也因为人多而显得燥热,就是在这种燥热的酝酿中,有些小插曲正在发生。
坐在他们对面的一桌,有个女人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插腰指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好你个没良心的,她现在居然连孩子都怀上了!”在男人的另一旁坐着另一个女人,有些懦弱,有些胆怯地低着头,偎依在男人身边。
“你听我说,我有是苦衷!”男人见女人站了起来,面子上有些难色,毕竟家丑不外扬。
“别随便把苦衷当借口,你就是耐不住几年的寂寞,忍不住了,我也真是瞎了眼,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你的鬼话!”女人控诉道。
“姐姐,事情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懦弱女人小声地说道,却仍然不敢抬起头看她姐姐。
“我想像?你们连孩子都有了,我还能怎么想像!你还好意思叫我姐姐,亏我当初把你当妹妹看待。”女人怒不可遏地继续指控道,一听就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主。
“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们解释?”男人扯了扯站着女人的衣袖。
“解释?!你当我傻子,我当年就是那么傻,傻傻地爱着你,把你的所有承诺都当成真的!”女人甩开男人的手,怒火中烧是必然,因为当天长地久成了一句虚言,一切都变得心灰意冷。
她怒归怒,但依然能从言语中却透露出一股深深的伤害感。
明玉看着这样的情景,很自然地联想到小秋,仿佛现在的局面就是他们三人,是否真的如他说,他也是有苦衷的?是否应该去弄清楚一切?这也是她一直所好奇的,为什么小秋会成了石尚贤的人?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有些情景只要一联想,明玉的心就被揪起,一阵一阵地难受,难以接受,她面露难色地看向石尚贤。
为何他对小秋的事,只字不提?好像那天他有要求去解释一次。可是她如何听得下,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纠缠住我?什么等价交换原则?你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折磨?屈辱?
有些往事真的太能刺痛心深处,如同被掀起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着血。
石尚贤,我一直选择逃离你,避开你,以为把你放在过往就好,以为这是与你最好的相处方式,可是你为何总是要来惹我?给不了我唯一,请放开我!
明玉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觉得有些雾汽在冒出,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伤感作崇,但看到整个茶馆都冒着白烟,为什么?好像还有一缕缕的白烟钻入了鼻子。
心揪着的难受,一浪接一浪,为什么整个人也开始晕乎乎的?
迷糊间看到石尚贤拿了杯茶向她靠近,然后脸上被连续泼了三杯的茶水。
整个人清醒了很多,看到石尚贤怀里抱着子厅,子厅已经整个人晕睡在他的肩膀上,他神色紧张地抓紧她的手臂,摇着她:“明玉,你好点没有?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她本还想问他泼她三杯茶是报她之前的那三杯?但转身看向茶馆,刚还吵吵闹闹的所有人,几乎都已晕倒在桌面,才明白原来是有人故意放了那些白烟。
当石尚贤发现这一情况时,他自己也吸了一些白烟进体内,但他立即运用内功把白烟逼了出来。可子厅就因为吸入过多而晕迷过去,他立即封锁了白烟进入他五脏六腑的穴道,毕竟这些白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很明显他们被人放白烟陷害。
明玉刚才所有思想都深受白烟的迷惑,是谁这么做?其目的是什?很显然这白烟是冲着他们三而来的,因为白烟的方向一直朝着他们这一桌涌过来!
当石尚贤一手抱着子厅,另一手拖扶着明玉跑出茶馆的大门口时。
明玉的意识才渐渐清醒,可还来得及反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石尚贤推到了雨中,在他内力的作用下,她脚下也被水带着走,一直往不远处石头角落滑去,在这之前他已经把肩膀上的子厅塞到了她的手里,同时塞到她手里的还有一把黑色的油伞。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油伞?
再回头看,他被十二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了,正在进行着以一敌十二的打斗。
石尚贤的身手并不差,但他意识到打斗过程中因为要保护着明玉与子厅,就会显得力不从心,所以早就在扫描了附近的所有地点,确定那个角落是最佳的藏身之处后,就把明玉和子厅推离了身边。
天色黑如墨,雨不停地下着,明玉躲在石堆后,立即打开雨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敏捷地与十二个黑衣人周旋。
十二个黑衣人的现在的目标只是石尚贤一个人,反而没有去搜索她和子厅,难道他们对自己和子厅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样的意识,让明玉突然明白了一点,也许这些人会不会是……
当她意识到这点时,抱好子厅,定睛在黑夜中看着黑衣人的装扮,试图从他们的身上找出一些认可的证据。
好几个黑衣人都被石尚贤踢飞,有一个被踢到离她最近的地方,从他翻身起来准备再去迎战时看到了明玉和子厅,但他却只是像见到了主人般,把手放到胸前,点了点头!然后又回到石尚贤那边的战场。明玉看到他小尾指上的戴着的一条小索链!
没错,他们不正是蓝渝民的精良骑士——黑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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