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弹跳起来,这不是将军府,环视了一圈,这里的东西好像都是用竹子做的,床,桌子,椅子,外面的门和窗都是,甚至连钻入到鼻子里的都是竹子的味道,竹屋?好像这个名字好熟悉,谁在她耳边说过的,石尚贤说的?
外面的说话声好像越来越大。
明玉下了床,推开门,是,下雨了,声音像是从左侧传来,她往回廊的左侧走去,刚过了一个转角,看到一个很宽阔,像大厅的地方。
地上跪着两个穿着白袍,戴着白色帽子的人,好像是阿拉伯人的装扮啊。再往上瞧,那最高位置上坐的不就是石尚贤。旁边两边的椅子上另外坐着两个人。
明玉想,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像在审犯人,先听听他们在审什么吧。
这两个人是石尚贤手下刚抓到,但因为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他们所说的话,他们说的是英语,由此知道他们伯酉国之人。
“将军,能确定的是,他们肯定是我们之前一直追踪的走私案的关键证人,因为他们是在交易现场被抓住。”说话的这个手下是一个长得稍瘦的,左背上背着一张驽的帅小子。
“找不到人与他们沟通?”石尚贤也不懂伯酉话。
“信都的覃语懂,但听说外出游玩了,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三个月?不可能等覃语回来,找不到其他人吗?”石尚贤眉头有些纠结着。
“我已经让下人在信都里打探看是否有其他人懂得伯酉话。”
明玉看到石尚贤纠结的眉头,心里好纠结,想着是否要帮他?好想帮他啊!
但还没到她出场,外面传来一个更喜悦的声音:“将军,我把会懂伯酉话的人带回来了!”
只见一个大嘴巴,长得稍胖的男人,乐呵呵地拎着一个村姑状的大妈回来。
看看那大妈的表情如惊弓之鸟状,眼睛不断地打量闪躲:“大人,我也只是懂一点点皮毛。”
“天池,你长得凶神恶煞,是不是硬把人家拉过来的。”
“赵棕,长得凶神恶煞又不是我的错,我问了周围的人,说她经常会去‘二月天’换东西,经常听她说几句莫句其妙的话,我问她说的是什么话,她说是伯酉话,所以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大妈,你别担心,你试试与他们沟通,问一下他们的来历和目的。”赵棕安抚受惊的大妈。
“大人,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懂他们的话几句:是,不是,对不起,谢谢!其他的我都不懂了,因为我爱好吹牛,所以经常用这三句在村里炫耀的。”
“你真的不会?”天池乐呵呵的笑容没有,变成想杀人的模样,吓得大妈战战兢兢地“扑通”一下跪下,带着哭腔求饶:
“大人,饶命,小的是真的不会啊,放了我吧!”
明玉看到这,在想到底是否应该站出来帮帮石尚贤,这时她听到那两个伯酉人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原来他们两个是父子,原来他们就认识蓝渝民。
年轻的那个用轻松的语气说:“父亲,完全不用担心,他们根本找不到翻译的人来拷问我们,我们继续装扮无辜就行了。”
父亲点了点头:“还是蓝老板料事如神,吃定他们是找不到翻译的,但还是不能掉易轻心,毕竟现在是被他们抓到。”
那个大妈还是被天池死马当活马式地赶到那对父子面前,大妈用蹙脚的伯酉语问了那儿子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儿子和父亲对了对眼神,然后吐出一句长长的:“你们这群愚蠢的人快点放了我们。”儿子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句,没有表现出厌恶的表情,这句明玉是听懂了,其他人都没听懂,而那大妈为了顺利完成任务,装作听明白了那儿子的话,挑了个很长的词,企图蒙混过关。
“他说,他叫:坡森!”
明玉“扑哧”地一笑,这大妈还真是睁眼说大话。
“无知真可怕,蓝老板说得没错,这个国家的教育显然不重够重视。”父亲摇摇头自然自语道。
大妈翻译父亲这句话更是让明玉捧腹大笑。
“他说,将军好威风,他们很仰慕将军!”这马屁拍得石尚贤都不相信。
明玉忍不住了,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笑笑,用英语对那对父子说:“单凭一面之词就去判断这个国家的教育水平,是否过于武断?”
她这一出现,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上丢下一颗小石头,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赵棕和天池满眼的惊喜地脱口而出:“夫人!”
五年没见,夫人越来越漂亮了,现在夫人都可以说话了,居然还懂说伯酉话。
明玉对他们对他们点了点头,同时对他俩伸手做了个阻止他们示好的动作。
那对父子怎么都没有料到有懂伯酉话的人会站出来,那之前他们说的那些她不都听得懂?
“你不用担心,我认识蓝老板,其实我也是来帮你们的。”明玉的确是为了这份用心才站出来的,她想这两个人可能与蓝渝民的大买卖有关。
“夫人,你懂伯酉话,你帮我们问问他们到信国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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