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新摇摇头哦说道:“并不完全是,我的意思是,我和你这边,都暂时收手,且看看对方如何招架。”
我还是不懂乔建新的意思,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
“叶亮,我的爷爷曾经跟我讲过这样一件事情,他们那会儿,打游击战的时候,本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但是就要当他们乘胜追击,一举消灭敌人的时候,却是发现,这伙敌人,似乎还有一个更为强大的帮手。于是,我爷爷带着那些游击队的战士们,就在深山里躲藏了起来。
当然,这并不是说游击队就怕了那些敌人,而是怕就这样贸然出手,反而会中了敌人的奸计,又或者说,敌人会在给他们一个看似有希望的假象当中,然后布置出很多的陷阱出来,如果他当时带着游击队的队员们冲上去,那么很可能等待他们的,就会是全军覆没。
也正是我爷爷做的那个正确的决定,才有了后面的一次更大的胜仗。当时他们躲进山里边之后,半个月都没有出来过,敌人看游击队不上钩,便先坐不住了,就开始对搭讪进行了大扫荡。
游击队的队员们,就借着那个深山,歼灭了地方整整一个连队,当然了,他们也是因为有友军的帮助,才打了一个大胜仗,也使得敌人想一举歼灭他们游击队的目的破碎。
因为当时一旦他们游击队被消灭,那么游击队守护的部队总部,就会被敌人发现,所以说,我爷爷当时做出的那个决定,是多么的重要。虽然这只是我爷爷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但是我们可以从中借鉴。
我想叶亮兄弟你,也肯定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句话,你也应该知道,车马炮这几天,显得极为的平静,什么动作都没有,哪怕是他们的两位大家的被你们杀掉,也丝毫不为所动。
据我所知,山炮和巴托,可是宋轶拜把子的兄弟啊,现在宋轶的两个兄弟被人杀了,是你的话,你能忍得了么。我想宋轶现在的心里,肯定比谁都着急,你说是吧?”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宋轶这个人似乎还是很能沉得住气的。”
“他沉得住气,是因为上面有那个女人压着他,他想做些什么,那个女人也是不允许的。”
“那么咱们现在就要这样一直等下去么?”我问。
“不然呢,其实现在这局棋,已经是陷入了一个僵局,双方都得停下来,若贸然出手,必定损失惨重。”
乔建新的一番话,让我陷入了沉默,我不是那种喜欢等下去的人,因为他等得起,我可等不起,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谢雨男马上就要回国了,等她回来之后,我的一切都会被改变。
我不想再变成她的奴隶,所以我要在她回来之前,早早的建立自己的和她对立的资本,如果此事,就这样等下去的话,那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我现在变得特别的纠结,我抬起头看着乔建新,冷冷说道:“可是,三爷,你能等起,我可等不起,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了,我再这么等下去,迎接我的,只有绝路!”
乔建新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看着我,问我:“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没有多少时间等下去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妨说来听听。”
“我。”我刚想要说,可是这事情说出来,就会将我的事情暴漏,我现在暂时还是不想让被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现在依然得隐瞒下去。
“怎么了,有苦衷?”乔建新问我。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抱歉,三爷,这件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开口。”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为难那你了,我的话已经给给你带到了,我说的也就这么多,你要怎么做,在于你,我又不是你,我也控制不了你,但是我依旧提醒你一句,有冲劲是好事,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闷声才能发大财!”
说完这些话之后,乔建新就从桌子上将那条黄鹤楼的烟带走了。
“这烟我就带走了,谢了!”
等乔建新离开了我家之后,我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了起来。
因为内心的纠结,让我现在变的特别烦躁,我甚至看到桌子上的茶杯,都有些想要摔掉的冲动。
我知道,乔建新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现在对车马炮麻贸然出手,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我就会栽在宋轶手里,毕竟那个家伙,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可是让我现在这样干等着,也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等时间,可是时间不等我。
我挠了挠头,真想现在找一个人能够倾诉一下我内心的烦躁。
而就在我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的房子的门铃响了。
这个时候,有人按门铃,难不成是乔建新刚才忘了什么东西在这里,我在沙发上和茶几上看了一下,也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啊。
真是奇怪!
我走了过去,从门眼当中看到了门外的那个人。
原来不是乔建新和他的手下,而是一脸冷酷的丁小刀。
本已经消失的丁小刀,忽然出现在我的家门口,这事情一定是有些不正常的。
我打开们之后,刚想问丁小刀为什么回来我家,丁小刀顿时就抱住了我,然后抽泣着说了一句:“叶亮,心若孤独,哪里都是远方,心若平静,哪里都是故乡。你能体会我此时的心情么?”
啊?
这丁小刀稀里哗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几个意思啊,什么故乡远方啊,都说的是什么玩意啊。
可是听着丁小刀用这种悲伤地语气跟我说话,我觉得是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我就问丁小刀:“砸了,刀哥,咋还扎心了呢?”
“是扎心了,比用刀子扎了一下还痛。”丁小刀松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我木楞了一下,“进去说!”
到了屋子里面之后,我让丁小刀坐下人,然后给丁小刀重新泡了一杯茶。
丁小刀的眼睛也挺尖的,看到茶几上还多了两个茶杯,就问我:“家里是不是刚来人了?”
“是乔三爷!”我没有瞒着,直接回答说。
“乔建新,他来干什么?”丁小刀问我。
“本来我也是打算这两天去找他的,可是他却先找到了我,倒是省得我再去找他了。”我说。
“真没想到乔建新这个人会亲自来找你,你面子可真够大的,他来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丁小刀问我,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就没有了刚才那哭哭啼啼的哀伤样子。
我一边端过茶杯,一边说道:“乔建新过来,劝我收手!”
“收手,怎么可能,这特么的不是放屁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乔建新他让我暂时不要动手,并不是就这样算了,照他的意思,就是伺机而动,典型的游击队打法!”我回答说。
“游击队的作战方法,那是他才会用的东西,你可别像他那样,你玩不来他的那一套的。”丁小刀提醒我。
“我知道,可是乔建新其实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他告诉我,车马炮的身后,站着一个更为庞大的势力,这个庞然大物,我们暂时谁都无可奈何她!”
“庞然大物,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庞然大物,到底是何方神圣!”丁小刀问我。
我将茶几上的那杯已经快要凉了的茶杯端起来,抿了两口,回答说:“她不在汉城,在江城,听乔建新说,现在的整个江城,似乎已经被这个女人踩在脚下了!”
丁小刀微微一愣,神情怪异的看着我说:“江城,女人,你说的是……林碧云?”
“哦,你也知道这个女人?”
之前丁小刀也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个女人,我以为丁小刀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家伙,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林碧云。
丁小刀咕嘟咽了一口口水,似乎他对这林碧云这个女人,还是有所忌惮的。
“当然了,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苏老虎已经很厉害了吧,一个女人坐到汉城这么高的位置上。
可是我告诉你,苏老虎跟林碧云这个女人比起来,屁都不是,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我也不是有意诋毁苏姐,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如果说苏姐是一头母老虎,那么这个林碧云,就是一条吞天巨蟒。”
我很难想想,丁小刀居然给了我一个这样的比喻,这也是让我对于林碧云这个女人,更多了一份好奇。
真相现在就去看看,林碧云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如果说,车马炮身后站着的认识林碧云的话,那么现在停手,等待一段时间,倒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丁小刀对我说道。
“哦,你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