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着郑瑶‘玉’道:“郑姑娘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
“那日兰陵郡王去了边境,皇后突然召见瑶‘玉’,是否是因为太子殿下?”郑瑶‘玉’其实早就知道。她问这点,不过是想问出另外一个问题。
高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郑瑶‘玉’看在眼里,只觉有些恶心。
“那日本宫本是要去母后宫中见你的。只是父皇召见本宫,本宫去了父皇处。回来之时你已然离宫。母后说你喜欢兰陵郡王,胜过喜欢本宫。她让本宫放弃你,本宫与她争执了一番。后来,本宫就听到你住的客栈起火。本宫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便亲自去看了。谁知道见到了烧焦了的两具‘女’尸,其中一个‘女’尸身上有一块似是兰陵郡王府的‘玉’佩。本宫以为是你……”
“所以殿下认定我已经死了?凭着一块‘玉’佩就能断定我死了。殿下对我也不过如此。若非我察觉皇后要杀我,我先离了客栈。本以为那两个丫鬟会听我的话,这样至少可以留她们‘性’命。没想到她们在我走后,就出了客栈去游玩。这才有了客栈起火的事。”
这个计谋中,郑瑶‘玉’本意是想让外头的人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她的。只是那两个丫鬟出去游玩,完全没有顾忌,使得她原本的计划破碎。
“你离开了客栈。若是你不离开,母后也会派人去烧你的。你为何这么肯定,若是那两个丫鬟不往外跑,就不会死?”这点高纬不明白。不但不明白,他还觉得郑瑶‘玉’实在太出乎意料。
郑瑶‘玉’缓缓道:“这点并不难解释。一般人家的丫鬟,都没胆子随意‘乱’跑的。除了主人家的带着走,她们别无选择。”
高纬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本宫就说本宫看上的‘女’子,不会是个简单‘女’子。本宫当时也是伤心过度,没有去深究,这才以为你已经死了。本宫这才娶了斛律小姐。郑姑娘本宫对你是真的有心,只要你跟着本宫。日后本宫有什么,就会给你什么。你可愿意跟着本宫?”
他到底是喜欢郑瑶‘玉’的,说话之间都带着商量的语气。
郑瑶‘玉’笑道:“太子殿下切莫说这样的话。若是瑶‘玉’想要这整个天下呢?太子殿下舍得?”
本以为如此说,高纬就会回绝了。
没想到高纬说:“有何舍不得的。做皇帝不正是为了得到旁人得不到的东西么?”
“太子殿下这话的意思,瑶‘玉’不大明白。”郑瑶‘玉’听懂了。只是这个回答,让她觉得可笑。好在她从未有过跟着高纬走的心思。
高纬突然拽着瑶‘玉’的手臂,道:“你无须明白这些。你知道知道我喜欢你,我想带你走!”
郑瑶‘玉’费了好大的劲,才挣脱高纬的手。
她蹙了蹙眉,道:“太子殿下还未征得瑶‘玉’的同意,就对瑶‘玉’动手动脚。这般做法实在有违太子殿下您的身份。况且这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只能算得上是奔。太子如此不为瑶‘玉’想,又怎能称自己喜欢瑶‘玉’?”
她顿了顿,接着说:“瑶‘玉’看,这件事还是等太子殿下求陛下下旨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