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身后突然传来打招呼的声音,可才转过身,飞坦跟西索在打架。,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西索,团长叫你。”她通知了一下西索,刚要走。砰——的一声巨响,转过身,飞坦在跟西索打架。
夜晚,当她问及为什么飞坦会这么讨厌西索而被反问后,她很自然地答了一句:“其实西索‘挺’可爱的。”
砰————
第二天,才走出房‘门’,飞坦在跟西索打架。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搬张凳子放到安全的地方,一屁股坐上去开始欣赏他们的战姿。其实,只有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有时候她是故意的,先不说能够多次欣赏到飞坦打架的场面,她…很喜欢这种仿佛飞坦很在乎自己的感觉。
几乎每次他会跟西索打架,都有她的原因在里面,每次一想到这个她都会偷喜。飞坦偶尔会亲亲她,晚上会抱着她睡,白天大多数时候也会呆在一起,说起来他们两个还处于暧昧阶段。但是…这就很好很好的了。
略微卑微而小心翼翼的喜欢,爱情的小芽缓慢地从土壤中生长,虽然注定不可能结果,可是他将她留在了身边。她从不指望他会对她说喜欢,他不屑去说这个,可能…也不懂这个。
不过至少……
打完架的飞坦丢下同样伤痕累累的西索,双手‘插’袋侧过身望向她:“走了。”
“嗯!”
他总是不会忘记,将她带上。
人们的内心就像黑暗中被手电筒所照亮的墙壁。光明的那些,爱情和与其他人羁绊,欢喜悲伤都会一一浮现。移开一点,看那些黑暗,自‘私’以及无穷尽的**和杀意,在那里形成一股漩涡——摘自《trevorbrown》。
光明与黑暗仿若对立,却又互相融合。光明的善与暗黑的恶其实是邻居,如此的相近,近到一不小心…就会到达对方的地盘,然后找不到回去的路。
从前看到坏人会躲起来的人后来发展成装作坏人来吓跑威胁到自己的人,最近更是学会了放过对方的同时将一根发丝缠住对方的脖子以留后路,直到确认对方真的放弃了袭击自己才松开。每个人都在成长,在流星街这种暗黑的地方,成长的速度更是快速。
然而,同样的环境,要成为怎样的人,却是由你自己来决定。
她从没打算变成像飞坦那么残酷的人,就算有时候会杀了想杀自己的人,她的内心仍保留着普通人的思想。就像团长说的,这是她自己独特的个‘性’,在没有威胁到旅团之前,她可以保留这种个‘性’。
更多的时候,她会庆幸自己不用睡觉,那么就不会做噩梦,多年养成的观点无法在短时间内就改变,杀人的罪孽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灵魂,让她悲伤。
可……
仅此而已。
只是很多事情即便不用做恶梦的形式仍旧可以想起来,只要看到有关联的人或物。行走在高楼之间,玛薇娅很快就看到了一个人。身材高大却纤细,穿着红白‘色’的武斗装,长发飘飘简直可以去拍飘柔广告,‘精’致的小脸上是一双漆黑而大大的猫眸。
其实他比她更像一只人偶,她觉得。
他看了她很久,似乎是觉得很惊奇她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呆在了流星街,过了半响,他才举起了右手:“哟,好久不见。”
可是玛薇娅给他的反应却是缩肩膀,后退一步拉住了旁边飞坦的衣袖,有些怯意的点头。事实上在流星街的这半年时间里她已经成长了不少,普通的念能力者只要她小心点就不会是她的对手,可是她的不自信和以前养成的习惯,让她总是在面对认为很强的人时毫不犹豫地呈现出一副弱者姿态。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反应,而飞坦虽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却直接爽快地询问:“他是谁。”
玛薇娅犹豫了一下,极轻地回答道:“伊尔‘迷’…揍敌客,揍敌客家的长子。”
揍敌客家的人……他记得她以前说过见过揍敌客家的人,说的就是这个人吗?实力倒是不错。飞坦打量了他一下,挑眉。可怎么是个娘娘腔?
被认定是娘娘腔的某位垂下手,疑‘惑’地歪过头面无表情的问道:“可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一句话,倒让飞坦听出问题来了。揍敌客家是干什么的?干杀手这一行的。玛薇娅见过这个男人,这他知道没什么,可是这个男人却认得玛薇娅,甚至去问“你为什么活着”。这说明什么,说明玛薇娅重新得到这具身体后,已然被这个男人“杀”过一次。
被世界级的杀手追杀,玛薇娅在那两年里做过什么?难道她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种认知让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玛薇娅却不知道飞坦的心思早已转了几个弯,她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是只人偶,所以选择了转移话题:“从那天后我没有见过奇犽!”这下你没杀她的理由了吧。
奇犽又是谁?飞坦的眉头蹙地愈加厉害。
“啊,这个我知道啊。”伊尔‘迷’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因为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呆在附近“保护”阿奇呢,“其实你不回答也没关系的呢,我只是好奇。”因为可能会涉及到对方的念能力,所以就算得不到答案,他也不该追问到底,别人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
“是么。”玛薇娅随意地应了一句后,冷场。
估计是还有任务,伊尔‘迷’挥挥手平静地说道:“那我先走了。”他是个有礼貌的孩子,特别是面对强者,真的。
但是世界上最没礼貌的蜘蛛就在他面前,眨眼间飞坦就已经冲了过去,一爪子挥下:“我说过你可以走了么。”
伊尔‘迷’也不是迟钝,脚下一个用力便躲了过去,同时丢出了几根钉子反击,无辜地叫道:“可你刚才没说话啊。”意思是说,你没有说话就是无话可说,既然无话可说,干嘛不让他走?
“哼。”心情明显不爽的飞坦,阻拦他的理由自然是——老子看你不爽!就是要揍你怎么样!
“麻烦了啊~”伊尔‘迷’‘摸’‘摸’头,语气有丝苦恼的味道,“我可不想现在就跟你们起冲突呢。”
现在?玛薇娅愣了一下,忽然间觉得很不安。这种感觉自从团长宣布西索成为团员之后就开始了,她又忘记了什么?还有什么是没想起来的?这股不安的感觉是因为什么?
说到闪躲,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比得上从小就开始训练的揍敌客家人?在飞坦没有尽全力的情况下,伊尔‘迷’最终还是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飞坦并没有去追,追也没有意义。
抬起头去看怒气还未全消的飞坦,玛薇娅有些心神不定地说道:“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见他蹙着眉望向自己,她只能揪紧了自己的‘裤’子,“伊尔‘迷’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你管他来做什么。”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走过去就伸手习惯‘性’地揪住她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扯,语气非常的恶劣,“比起这个,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哈啊?”天地良心,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
“别给我装傻!”
“……”问题是她真没反应过来啊~玛薇娅无奈,想想刚才他还好好的,闹脾气也是伊尔‘迷’出来之后的事。伊尔‘迷’说过什么,难道他是指伊尔‘迷’“杀”过她的事?整理了一下思路,她就着这么一个别扭的姿势回答道,“去年我和我的…朋友遇到了他的弟弟奇犽,之后玩过一小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我们碍眼吧,她们亲眼见到奇犽杀人后就吓跑了,而我…可能是我没跑吧,伊尔‘迷’就…‘杀’了我了。”
那件事是一个分歧,安吉拉的不安,艾琳开始怀疑她,也是从那件事开始的。紧贴着‘胸’口的骷髅头项链,她一直戴在身上,不仅是因为喜欢…还有就是…这是她来到这个猎人世界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那时候…谁都不会想到,那么快乐的日子转眼间就变地粉碎,伤心离开的奇犽,被虐杀抛弃在小巷子里的艾琳,恐惧绝望的安吉拉……
谁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每次回想起这个,她再次‘抽’痛了起来。以那件事为契机,她杀了人,坚定了离开剀因德先生的家、跟蜘蛛‘混’在一起的决心。通缉犯…呵呵~没想到她也会有成为通缉犯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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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谁都不会想到,在流星街的另一边,双黑的青年手握书本,散着头发,漫步在黄昏的猩红下。这里唯一的美景,就是落日时分的火红,如地狱中罪孽的火焰,美丽地让人移不开视线,漂亮而又透‘露’出一种撕裂般的绝望。
他笔直地行走,当他停止时,修长的‘腿’已然踏在了被拉长的‘阴’影上。深黑的眸并非空‘洞’,纯粹到能够‘诱’‘惑’他人,也能让他人胆寒。
停驻在路边的火车顶上坐着一个‘女’人,同样是黑‘色’短发,比起他的柔却显得硬朗,可以想象拥有这么一头利索短发的她是多么的坚强固执。
她正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某样东西,看形状像是一张扑克牌。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她松开了手,强风肆意地吹走了扑克牌,而她却仅是侧过首,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面具。
“有事吗?”
平淡而没有丝毫情绪的语调,这种语气,他经常在那只人偶身上听到过,只要情绪低落,语调总会变地无机质。
“你总是很难找到。”
“……可你现在找到了我。”说完,她低头笑了笑,“虽然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我在想,如果过了今天你还没有找到我,我就离开这里了。”
“现在的你,应该记得不少。”他将手中的书本换到了左手上,右手微微抬起仿若托着一本无形的书。
“我在做一个实验,而决定结果的人,是你。”她的面具挨到了自己的肩膀,有些沉闷的声音中隐隐透出笑意和严肃,“马上去找艾比,库洛洛。”
这是一个实验,究竟要不要冒险去改变过去未来,库洛洛,等会儿你的成功或失败,将会影响整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