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怎么了?
何勒眨着风情万种的眼睛,不解的看着阿拉克。
阿拉克被何勒的一记呆萌杀,杀的措手不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尼玛,我身上的衣服唯一的两个伤口,他妈不是你的杰作,你给我装什么无辜!!
阿拉克猛然使力,挣脱了爱丽蒙特莎的手,果断的举起手枪,对着何勒就是一枪。
何勒眼疾身快的往旁边微微一侧,子弹‘砰’的一声,击中离她几厘米远的地砖上,“这么热情,可不像爱丽家的那个‘救人不留名’,带药翻窗逃跑的‘好医生’阿拉克啊。”
何勒的话刚刚不小心被阿拉克甩到一边,差点跌倒的爱丽蒙特莎睚眦欲裂,猛然朝着阿拉克扑了上去,“快把药还给我!!”
砰!
“爱丽酱!”
“!!”
阿拉克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抱着必死无疑的决心的爱丽蒙特莎,身前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疼痛,可身后却火辣辣的疼。其疼痛范围,不超过屁股……
马丹!谁踢我!!
爱丽蒙特莎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看到贝丝双手拿着长枪,一个侧身突刺,正好刺中阿拉克的衣服,‘刺啦’一声,阿拉克胸前的衣服一分为二。
‘咣当’,怀里的阿莫卡奇再次出现在众人的眼中,一落地,就骨碌碌的滚到萨的脚边。爱丽蒙特莎一见阿莫卡奇,再也顾不得找刚才是谁踢的她屁股,飞扑到萨的脚边,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玻璃瓶捡起来,“没破就好,没破就好。”
“那是我的!!”阿拉克见阿莫卡奇落到了爱丽蒙特莎的手里,立刻睚眦欲裂的吼道,顾不得身上被划开的衣服,脚下一蹬,就要朝着爱丽蒙特莎扑过去。
可面前的贝丝岂会如他的意,一见阿拉克有越过自己的意图,手腕一翻,手里的长枪在眼前翻了一个漂亮的枪花,寒星点点,朝着阿拉克的心口而去。
阿拉克知道自己再往前一步,就会直接撞上枪头,不得已,只能放弃越过贝丝去抢阿莫卡奇的念头,脚下一顿,身体用力向后仰,老骨头被迫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也只是堪堪贴着枪头从长枪下面滑过。
咔擦!!
阿拉克脸色一变,一手扶着腰,一手死死的用手枪抵住地,“腰,我的腰……”
腰……扭了……
世界就是那么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明明这时候就该阿拉克殊死一战,只为得到爱丽蒙特莎手里的阿莫卡奇,可偏偏架才刚起头,他就光荣负伤了。战斗也正式结束。
贝丝懵逼的看着仰面朝天,左手扶腰,右手拿枪抵地的阿拉克,手里的长枪还保持着送出去的动作,可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
“何勒,我的枪可以收回来吗?”
“我想,是可以的。”
贝丝立马站直,长枪在面前翻了一圈,‘刷’的一声,收回到她的后背上。
“我的枪没打到他!”
“恩,没打到。”
“所以,他是自己扭伤的。不管我的事!”
“恩,不管我们贝丝的事。”
贝丝这才松了一口气,恢复之前骄傲的姿态,默默的回到何勒的身后。
老人太可怕了!他们都是这种不能碰,一碰就伤的身子骨吗?
太可怕了,简直无法想象!要是自己刚才的那一招碰了他一下哪怕只是挨着他的衣服刺过去,她现在也是有理说清。腰扭了,受伤了,然后让自己赔偿,自己下半生,简直一片灰暗!
“我的腰……我的腰扭了!谁,谁来扶扶我?”
阿拉克依然保持着那种怪异的姿势,即使双腿和右手都在拼命的颤抖着,可动作不敢有一丝不规范。老腰不能再伤上加伤啊,呜呜呜……
怎么办?扶还是不扶?这是个深刻的问题。
扶,要是老头一口咬定是自己伤的,要自己高额赔偿怎么办?不扶,貌似他快撑不住了,这么多人看着一个老头最后伤上加伤,会不会良心不安?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下决定。
“喂,喂,里面的,让一让,让一让!雇佣军要进去!”
人群外围一个粗粗的男人声音响起,众人眼睛一亮,整齐划一的往两边一撤,一条两人并肩宽的小道就这么让开了。
身后的雇佣军看到如此整齐的动作,均是一愣,动作这么齐,这是要闹哪般?
身穿盔甲的雇佣军两人一队的走上被人群让出来的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懵逼,看看对方,又看看四周,直到走到最里面,我靠!人群最中央,有个老头在表演杂技?!
阿拉克一见雇佣军,立刻眼睛发亮,急忙向他们求救,“大人,快!快扶我起来!我腰……扭了……”
“噗!”雇佣军里的一个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几乎所有的雇佣军都开始大笑起来。连带着萨他们也忍俊不禁。
“哈哈哈,老头,你要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在玩杂技的呢!哈哈哈……”
“就是,就是!这姿势,也没谁了!哈哈哈……”
“哈哈哈……”
……
麻痹!
阿拉克在心里痛骂了一句。
“笑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忽然,一个低低的声音从队伍的最后面传出来。雇佣军一听那声音,立刻一路小跑分列两队,抬头挺胸,站的笔直,“少校!”
萨此时已经退到一旁,踢了踢还在地上打滚,但明显心不在焉,演技不在线的路西,让他从地上爬起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貌似已经没他们什什么事儿了,所以,现在他们可以搬个小板凳,买包瓜子儿,安心的做个看戏的吃瓜群众了。
只是,这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正想着,一身穿银色盔甲的男人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联袂而来。那银色盔甲的男人五官硬朗,面色严肃,一双锐眼,炯炯有神,不容小觑。身旁的白衣男子胸前衣服上印着一颗橙色胶囊图案,面容长相却和银色盔甲男人相反,羸弱阴柔,一双阴鸷的眼睛如毒蛇一般攀附在每个人的心中。
无军衔的守门人,和……
萨和路西不由得一怔,这是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