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劲,你这个大男人,该不会也跟嫂子这个小女人似的,不想骑马,想要坐雪橇吧?”
北宫朔月口气夸张的特意在‘大男人’和‘小女人’六个字上加了重音。
这胖子有些不安好心,他自然知道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谙得骑术。除了蒙、藏、鄂伦春、鄂温克这类特殊的民族之外,骑马、养马可是一项耗费巨万的奢侈活动。
所谓贵族运动的马术,可不只是因为玩儿这个的人身份和地位,而且‘贵族运动’中的这个‘贵’单拿出来也是成立的。
因为‘马术’和‘赛马’这两种运动,本来就是两项很‘贵’的运动。
而显然,一直以来,张劲虽然处处显出不凡,但按照逻辑,却也应该不是那种精通骑术的人物。先不论张劲身家到底能不能玩得起这种运动,就凭北宫朔月对张劲的了解,也知道张劲这种家伙显然不是喜欢这种所谓高雅的人。
所以,始终被张劲几乎‘无所不能’的光芒照耀着的胖子,突然想要看看张劲出丑,顺便娱乐一下自己。
当然,胖子并没有恶意,这不过是纯属朋友间的玩闹而已。
本来对与叶红一起坐雪橇,钻狍皮窝窝有些兴趣的张劲,听了北宫朔月显而易见的况下,提点一下张劲骑术要点的时候,北宫朔月这个存心看张劲出糗的家伙却先一步开口了。
“老劲,你之前不说比赛马么?怎么样?好要不要比了?”
北宫朔月这个心怀鬼胎的死胖子,表面做出未发现张劲窘态的样子,内里促狭的重提旧事。因为通过观察,这个胖子发现,原来老劲虽然信心满满,但是似乎真的不谙骑术。
看着北宫朔月那副小人架势,张劲有点咬牙切齿了。在死胖子含义深远的笑容下,张劲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比就比,怕你不成?说吧,怎么比?什么彩头?”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到了村落边的一处低矮的小山包上,远望去一片连绵的山头、丛林,尽是皑皑、一片苍莽,别有一番气象。
北宫朔月向扎格达大哥问了一下前进的路线后,扭过头来对张劲说:
“看没看到前面的那个山头?我们从这里出发,到那个山顶为止,差不多有五六公里的路。谁先到山顶尖的那颗大松树,谁赢!
至于彩头嘛……这样好了,我赢了,我去你家里蹭三顿饭;你赢了,我的武器库中,所有的家伙你随便选。包括那把金版的0357的沙漠之鹰哦!”
显然,之前已经偷摸的观察张劲好久的北宫朔月,很笃定自己将会赢下赌局,所以他甚至敢把自己的心头肉都放上赌桌。就是深怕张劲不答应比试,抱定了‘吃定张劲’的主意。
不然他也不会让双方的赌注价值和难度,这么的不对称。那是在蔑视张劲啊!
所以,张劲的眼角开始跳了。
虽然张劲不在乎这区区的三顿饭,但是他在乎那把‘金版0357的沙漠之鹰’,更何况‘叔可忍,婶不可忍’。
从石头、到背背、到老三老四,那个胆敢蔑视他张劲的人有过好下场?
所以,出离愤怒的张劲决定让这个‘小人得志’的死胖子好看!
于是,当北宫朔月这家伙话音刚落,张劲就重重的点了点头,用一诺千金的架势,斩钉截铁的应道:
“行,就这么定了!”
…………
随着主动跳下‘圣诞老人雪橇’充当发令者的叶红,娇咤一声——跑!
分别骑着枣红马和白马的北宫朔月和张劲,就像是被狗撵的兔子一般,卷着漫天的雪渣冲下山包。
然而,都是心存‘赢’的野心的二人,在不过百米之后,就已经开始拉开距离。北宫朔月和他的枣红马,已经领先了一个马身不止!
很显然,或者张劲‘雪团’的速度水平照比北宫朔月的‘枣红马’差距甚远;或者二人的骑术水平相差悬殊!
张劲通过十级满级的‘鉴定术’挑出来的‘雪团’会很差?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那么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两人的骑术相差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