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内,康熙等人还在期盼着胤禛带来的消息,他们不敢轻易的露面,担心给这个小小的村落带来不平和。
“小乖,你去额娘那里。”清宴听后,领着素兰一起往旁边的房子走去。
那是佟贵妃的住处,进门口,她乖乖给贵妃请安。
“来,小乖,又买了不少好吃的?”佟贵妃与清宴相处起来,越来越自在了,一点都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像是一个长辈与她相处。
清宴乖乖的点头,她坐在一旁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她更加的不安了。
佟贵妃揽着小小的身子,心里暖成了一团,小家伙要是能扛过去,玄烨大概不会再刁难了吧。
正厅内,康熙和福全等人表情十分的严肃,脸上紧绷绷的。
“胤禛,确定是弯月刀?”康熙特意拿出了一把复制的弯月刀,即便,他没得到真的,让龙卫的人弄了一把复制品。
这把刀会被永远的留在帝王私库里,此时,胤禛心里很乱,他是在猜测上辈子私库中的那把弯月刀是否是真品。
“阿玛,清宴碰到了!”胤禛不敢确定,要是扑空了,清宴的罪责就大了。
费扬古恼了,四阿哥不隐瞒下来,反而说出来。
他怒瞪着某四,胤禛并不在意,只要清宴不被人误解,他就觉得很开心了。
清宴被带到了正殿,她还一脸的迷茫。
“小乖,你摸摸是不是这把刀?”康熙直奔主题。
她抬首一瞧,在御桌上放着一把弯刀,她并未掀起明黄。色的遮盖,直接上手一抹。别说与她在街上摸到的形状相似。
“有些想呢,我没有看到,仅是撞人时,摸到了一下。”清宴并未说死,胤禛暗自开心,清宴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她一直清楚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的。
康熙很满意的她的答案,直接下达命令,开始一一的排查。
在座众人都明白葛尔丹的习惯,真正继承汗位的人才会拥有它。
会后,胤禛牵着她并肩而行,回到房内,清宴才动怒了。
“你不说不能说吗?”胤禛出尔反尔,害得她被阿玛瞪。
“我是不让你与别人说,必须对皇阿玛说实话,不能有一丝的隐瞒。”胤禛为清宴以后着想,必须为清宴赢得康熙更多的好感。
胤禛认真的看着清宴,从出京后,清宴承受不少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责难。
她抬起头发现他的双眼中流露着请求,或许,她无法理解胤禛他们心中对康熙的敬重。
“小乖,”胤禛抱起清宴,“咱们要回京了,乖乖的呆在府邸不出来。”
胤禛小声的与她解释,他不能在外人的面前,抱怨康熙。他毕竟是自己的皇阿玛。
“好吧。”她并未把胤禛的说辞放在心上,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着。
下午时,院落的外面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她从话本上扭头往窗外望去,侍卫们都十分的紧张,身子都僵硬了。
她挺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刚想蹦跶下软榻。
“别动!乖乖在这里呆着。”胤禛呵斥着,他抄书的右手却一点没有停顿。
她吐吐舌。头,每次还未做出举动,他就明白自己要做啥了。
被阻止后,清宴只能动用空间系统了,还未把神智探索到外面,就被一个模糊的东西阻挡了。
顿时,她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直接看着话本发呆。
“四四,咱们去看看。”清宴好容易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撒娇的与胤禛提起看热闹。
胤禛抬头看了一眼她,直接摇摇头。
“四四!”清宴蹦跶下来,拽着他的袖子不停的摇晃着。“咱们去吧。”
胤禛戳戳她的小额头,还是拒绝了,皇阿玛亲自提到不能带清宴过去,绝对是为了她好。
“我陪你看话本。”胤禛把她抱在怀中,两人安静的看着话本,“清宴,不要多参与那些事情。好奇心会害死猫!”
清宴愕然了,应该是下午的那个壮汉吧。尽管,她不知道这壮汉是做什么的。
“我明白了。”清宴低垂着小脑袋,“我要吃东西!”
炕桌上放着不少的吃的,都是清宴从街上新买回来的。
之前,她在拿板栗时,在袋子里发现了一张蒙语写的纸条,此时,她还在犹豫是否要给胤禛看呢。
“四四,你看看这个!”清宴做半天思想斗争,还是把纸条拿出来了,以防自己耽误了事情。
清宴拿过纸条一瞧,浑身都僵硬了。
“这是从何处得来的?”胤禛看着清宴,这事情绝对不是小事,必须要谨慎对待。
“在街上,应该撞上的人放在我身上的。”她一直在吃板栗,纸袋子一直在她的树立。
胤禛二话不说,抱起清宴就往院落门口跑去,康熙等人还在一旁等待审讯结果,他们的出现,让康熙有些恼火了。
他恭敬的把手里纸条递给康熙,立马,康熙与李德全耳语一番就离开了。
费扬古怒瞪了一眼胤禛,哄着小清宴想得到更多的内容。
“额.。。阿玛,我不懂蒙语!”清宴低下了头,她又不是不用心学,蒙语与满语极为相似,意思却相差很多。
她的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噎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胤禛的身上。
“胤禛.。”福全把关注放在胤禛的身上,希望他能给大家一个解答。
“昂古玛嬷的嫡脉。”胤禛仅能透露成这样了,科尔沁草原上的恩怨情仇与他毫无关系。
这次,他真的没有想到,葛尔丹最喜欢的儿子居然是科尔沁去的侧妃所生。
“什么?”福全诧异的看着他,突然,他记得皇阿玛还在时,准备废除太后立董鄂妃,太皇太后找了家族里的贵女准备送入京城,后来,皇阿玛妥协了,那位格格的名声却被毁了,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那人的一点消息。
太皇太后一直愧疚着,多年来,她一直用这个当借口,希望康熙能够让更多的贵女嫁入大清。
“是那个人吗?”常宁小声的问着福全,当年的事情,除了宫内出来的,所有人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