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一个细节的完美追求,是庄韵如想要奉献给宝莱坞的第一场处‘女’秀。而她的表现,让田安平大为惊喜。
“庄韵如,你的演技,进步很大啊!”他不吝于自己对演员的赞美。
“谢谢。”庄韵如嫣然一笑,“我和郑怀新在国内对过了很多次。”
郑怀新也笑了:“是啊,老田,你都不知道,别看这个镜头拍一次就成功,‘私’底下,我们已经练了不下二十次!唉,场上一分钟,场下十年功。”
田安平乐了:“作为一个演员,就是要有这样的‘精’神!”
对于这两位他亲自钦点的演员,田安平是百分百满意的。敬业和演技,缺一不可。
“就算丢人,也只能在国内,我可不想把人丢到国‘门’外。第一次亮相宝莱坞,我希望能够‘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满意,绝对满意。”田安平乐得合不拢嘴。
天才的演员,每个时代都会出现不止一名。但是天才而懂得谦虚,又敬业勤勉的演员,却屈指可数。很幸运,他一下子网罗了两名。
当然,诚如米国著名影星玛莉安的观点,只有在华夏最顶尖的影星和导演,才有资格来宝莱坞发展。
尽管庄韵如一再表示,华夏优秀的艺人很多,但并不妨碍世界的影‘迷’,在华夏星云密布中,率先认识一个名叫庄韵如的华夏影星。
在世界版图上,华夏占据了一块不可忽视的地域,但是电影界,这块宝地出来的影星,即使在宝莱坞拍戏,也只是昙‘花’一现的存在。
田安平和郑怀新斥资进军宝莱坞,就是想打破这种怪圈。
在宝莱坞拍戏,东方演员一般只能得到配角的戏份,即使这次执导的是华夏导演。也不能改变这种潜规则。
庄韵如倒并不在乎角‘色’的重要与否,虽然她在华夏也主演了两部电影,但是她一直认为只是自己运气比较好而已。
再说,连国内当红一线小生郑怀新。也某心演配角,她当然觉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全力以赴了。
“其实我们选择了一个好
时候。”郑怀新在片场旁坐下,随手拧开了一杯矿泉水。
“嗯?怎么说?”庄韵如正专注地看着米国演员的表演,细心揣摩他们的一举一动。
国际明星,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
“现在国际影坛走向萧条,更多的制片人和发行商把目光瞄向了华夏市场。因为华夏的市场太大了,宝莱坞电影率先尝到了甜头,在华夏的票房屡创新高。所以,他们也开始接受华夏演员。在影片中加入华夏元素。”
庄韵如若有所思地点头:“华夏的人口基数太大了,而且电影似乎又成为了一种回归的消遣方式。”
“你只看看这两年大型连锁影院就知道了,这个产业又有复苏的迹象。”
“所以,我们要抓住机遇。”庄韵如嫣然一笑。
“要不然,我们远涉重洋跑宝莱坞干什么?希望……这部影片至少风评不会太差。至于票房……我觉得是次要的。”
庄韵如点头同意。
或许,只是为了一个尝试。
“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我想不会差的。再说,这部影片又不是纯东方的,故事情节发生在米国,演员用的也是本土演员。”庄韵如耸了耸肩。
这就是他们为了在宝莱坞站稳脚跟,做出的妥协。
郑怀新却没有庄韵如这么乐观。但是看着她喜笑晏晏的脸,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并不是用米语‘交’谈,而且声音很轻,所以身旁的米国工作人员,根本不知道两人在谈论什么。
不过,两位东方人。而且是有着相当出‘色’的五官的东方人,在金发碧眼的人群中,总是引人注目的。
他们在片场竟坐终日,也只是拍摄了两个镜头。
“唉,只是为了这两个镜头。你就让我和庄韵如飞这么久啊!”郑怀新拍了拍田安平的肩,“我说老田,你现在越来越官僚主义了啊!效率,你讲究的效率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以前在华夏,是人家配合你们的时间。现在不一样了,只能配合人家的时间。在别人的地头上,低调!”田安平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庄韵如知道,华夏在宝莱坞拍片的艺人,恐怕大部分都是这样的状态。
在国内再红再紫,到了宝莱坞,什么都不是。
甚至有很多国内的一线艺人,到宝莱坞的第一部戏,就是跑龙套,甚至可能只是‘露’个脸,连台词都没有一句。
“嗯,我知道,没关系。”庄韵如虽然觉得航程过长,‘浪’费了不少时间,但形势比人强,也只能坦然接受。
既然选择了叩开国‘门’,那就要有承受的准备。
更何况,她得到的角‘色’,远远超过预期。
这个角‘色’虽然只是个配角,但还不至于连台词都说不上。
她试图把这个角‘色’演得更加出彩,所以付出了更多的心血。
尽管田安平贴心地提供了华文剧本,但是庄韵如仍然索要了全本的米文剧本。反反复复地研读,最终把这个人物的内心世界‘抽’丝剥茧一般地剥出来。
她甚至有一种感觉,不需要任何演技,因为她就是这个角‘色’本身。所以站在镜头前,她几乎一遍就能pass,如果不算上她和其他人配戏的话。
“庄韵如,你的状态越来越好。”田安平欣喜地说。
“因为我对角‘色’的理解越来越深了。”庄韵如微笑着回答。
每天至少‘花’两个小时读剧本,‘花’两个小时揣摩人物的内心,能不理解深刻吗?
有时候,庄韵如甚至害怕自己走不出戏,把自己完全代入到这个角‘色’中去。
“庄韵如,我现在发现你的影后头衔,确实名至实归。如果这部电影拿到国内参赛的话,绝对能拿影后。”
“不可能的。”庄韵如笑‘吟’‘吟’地说。
“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演得很好。”
庄韵如眨了眨眼睛:“但是,我演的是配角,至多只能拿最佳‘女’配。”
“‘女’配?那得拿金像奖。”郑怀新愣了一愣,然后放声大笑。
“低调!”庄韵如悄声说。
“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国内的氛围,大家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打成一片。”郑怀新感慨,“幸好不用一直呆在
米国,严重水土不服啊。”
“其实还好啦,我觉得这样的氛围也不错,在这里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庄韵如认真地说,“除了用另一种语言外。”
“语言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对我来说问题就大了。我只能背台词,然后应付一些简单的‘交’流。”
“其实你的米语已经进步很大了,刚来宝莱坞的时候,你说的米语正宗的米国人都听不懂!”庄韵如好笑地说。
“喂,不用这么不留情面地揭我的老底吧?”郑怀新不满地嘀咕,“我念书的时候,外语就从来没有及格过。幸好表演系不考英语,就算作为一‘门’考察课,反正随便‘混’着也就及格了。”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了吧?”庄韵如嘲笑,“以前有老师教的时候不好好地学,非要现在去‘交’昂贵的学费。”
为了学好米语,郑怀新是下了大本钱的。他拍戏的时候,还会邀请‘私’人米语老师随行,见缝‘插’针地学习米语。
“当时啊,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雄心壮志……”郑怀新苦着脸说。
“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庄韵如笑嘻嘻地说。
“是啊,我哪里有你这样的深谋远虑?才上大二就打算米语的等级考试!”郑怀新没好气地说。
“现在学也不算晚啊,至少你应付台词是没有问题的。”庄韵如看他有点急了,连忙安慰。
其实郑怀新哪里会这么经不起打击?只不过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没错,朝闻道,夕死可矣。”郑怀新笑嘻嘻地说。
“嗯,是这样的。”庄韵如同意地点头,“只要我们不断地学习,就会取得进步。今天的我,胜过昨天的我,这就是一种进步。能够每天做到这一点,走过一段时间再回头看看,你会发现自己的进步太巨大了。”
“我希望能够与你一起进步,在宝莱坞这块电影人的乐土上齐头并进。”郑怀新叹息。
“好啊!”庄韵如慨然应允。
有两个人一起努力,她就不会觉得寂寞和孤独。
两人有着同样的梦想,有着同样的追求,就能够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从而在这种国际化电影的道路上
越走越远。
当然,庄韵如并不仅仅满足于在影坛上取得骄人的成绩,她的目光还瞄准了米国的另一个舞台,格莱美音乐大奖。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位华人能够登上这座世界音乐的最高丰碑。
“希望下一部电影的主题曲由你来演唱。”郑怀新说。
尽管庄韵如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这个“小”野心说出口,但是郑怀新与她往来多次,怎么会不知道每次路过格莱美音乐盛典的颁奖地,都会‘露’出神往的神‘色’呢?
如果说金像奖是电影人的终极梦想,那么格莱美就是音乐人的最高荣耀。
“怎么可能?”庄韵如欣喜之余,不敢置信。
“我是投资人。”郑怀新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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