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两人早已离开藏身的树干,lp连带着一起不见得还有那条金色细虫。
这些蛊虫都是寄养在李亭的身体里,李亭和它们之间都有感应。
白轻走得越远,他们之间的感应就越弱。
李亭整张脸都黑了。
养蛊人一般不会轻易将蛊养在自己的身体里,能让它们寄居在自己身上,只有极为稀有珍贵才会将其寄养在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了?”李清月见他脸色不好,担忧道。
“方才那两人不仅看穿了我们的事,还把我的宝贝给带走了!”
李亭咬牙切齿道。
“两个人?!”
不同于李亭的淡定,她和李亭不一样。
李亭的根,本就不在京城,更甚至不在东临。
而她是堂堂的尚书夫人,圣上亲封的正二品诰命。
若是被人发现了,她这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到头了!
李亭只稍一眼便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本就因为自己养的宝贝被偷心里不痛快,再见她这副模样,讥笑一声:“怎么,是怕你心心念念的丈夫发现,还是怕这事捅出去,你尚书夫人的位置和你苦心经营的活菩萨形象保不住了?”
这个关头,即使再怎么被嘲,李清月也只能当没听见,她抓住他的手臂:“亭哥你得帮我。你被接抖出来尚有其它去处,可是我没有了,亭哥你要帮我。”
“捅开了也好,我正好能带你一起走。”
“不行!”
李清月想也不想便拒绝。
李亭早熟悉了她的性子,讽刺一笑:“行了,你让我帮你总得先将人查出来。”
李清月捏着手中的锦被,恨恨道:“这府里除了叶锦乔还有谁?”
叶锦乔简直就跟阴魂索命的一样,让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自从恒炀出生后,这个蒋宁生出的女儿不仅没有对她更架讨好,反而态度大变。
搅得她原本的生活不得安宁。
偏偏她买通了那么多次杀手,那个女人的女儿就是不死。
不但不死,现在已经渐渐成为她最大的阻碍。
“你可别老把目光只放在这尚书府里,那两人之中必有一个人功夫极高。”
“不放在尚书府里我还能放在哪里?宁错杀一千,不放一过一个,叶锦乔不管有没有这事我也必须除了她!”
……
尚书府新姨娘进府第二日,尚书夫人就“醒”了过来。
尚书府上下皆言如锦姨娘生辰甚是吉利,旺着尚书和尚书夫人。
而几乎在李清月“清醒”的下一刻,公主府便差了人来请了。
李清月的面上看上去有些苍白,精神气也不是很好的模样。
外人一看便觉大病初愈之态。
李清月强撑着身子,由春鸣的搀扶下来到那领头的嬷嬷面前:“静姑姑要来尚书府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我也好差人去接静姑姑。”
带头的年长一些的姑姑含笑地扫了一眼那两颊健康的红润之色,再联想这人请了各地的大夫独独没有去请御医的举动,静姑姑心里头儿门清,嘴上缓缓道:“听闻尚书夫人前几日一直昏迷不醒,如今好不容易醒来了,奴婢一介下人如何敢劳烦尚书夫人?”
李清月回以一笑。
而后才似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向一旁已经装点完毕的叶清然身上。
刚要开口,静姑姑即已然而猜出了她的意图,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她率先开口道:“公主说,今日的宴是专门为尚书府的大小姐而设,敢问大小姐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