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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看见不爽的事情就想说两句。
“叶不凡你有点过了吧!”这次我对他的称谓再也不是什么哥一类的,直接就叫起了他的名字,他也能清楚我内心对他有一定的气。
“你昨晚上又不是没听见,难道你想让你赵三哥一家人都陪葬吗?”叶不凡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彻底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先回去吧!”赵三哥叹了口气准备还是妥协,他这段时间可谓是活的很累。累的已经怀疑人生了。
叶不凡见赵三哥松口,眉头顿时也松了下来。其实在我心里,猛然觉得昨晚叶不凡应该是故意的。他就是为了增加今天的筹码,才将顺子引上了死路。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叶不凡仿佛一眼能看穿我在想什么,立马将我内心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你觉得自己应不应该被怀疑?”我反问道。
“当然是应该啊!因为我差点也相信这事,真是这样的。”叶不凡莫名其妙的说着。
“难道这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吗?”我心中有气,怼起叶不凡来随口便是。
“你没发觉有那里不对劲吗?”叶不凡的话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哪里不对劲了?”我问道。
“你觉得一个正常的人,找自己孩子的时候会拿绳索吗?且不说这个,你之前到那里的时候,看见有绳子了吗?”听叶不凡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再不对劲顺子已经死了呀!等等,顺子的身体我们碰都没碰到,怎么就能确定他死了呢?这么一想,我顿时看着赵三哥的背影就有些发怵。
“没事,有我在呢?”叶不凡见我害怕的样子格外的搞笑。
“那你觉得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因为和赵三哥相隔的距离很远,所以我们俩说的话他应该是听不见的。但就这样,猛然赵三哥一个回头,嘴角还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跟他家有关。”叶不凡说完又继续向赵三哥走近了一点问道:“三哥怎么不走了?”
“走的有些累了。”赵三哥的语气格外的冷,跟之前完全是判若两人。那个慈善的父亲形象,仿佛就没有出现过。
“那就歇歇吧!”我干笑道。生怕他从我的神情,看出什么异常来。
“我只能说的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招惹上了这些东西。”趁着休息的功夫赵三哥给我们讲了起来。
他本来是在城里开饭店的,有那么一天一个顾客订了一份外卖,是一份西红柿炒鸡蛋让送到一个地方去。当他送过去时,推开门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屋里还有这一副猩红色的棺材。
我听到这里就想说,咋就跟我经历的事这么类似呢?只是我给人家送的是鱼香肉丝,你给人家送的是西红柿炒鸡蛋。但我也不能打断他说话,那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
说到这里,基本上跟我经历的事情,就有些类同了。女人看似吃完了饭,却没给他钱,而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从中跳了出来,让女人交出东西。女人与他厮打在了一起,却在这种危机时刻把东西交给他,让他从中带了出来。
“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叶不凡听到这里连忙问道。
“那东西是一副画。”我能感受到叶不凡在听到是画的时候瞳孔都睁大了,显然他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
我的是钗头凤,三哥的是一幅画,这都叫什么事呢?还有那女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点外卖,她不知道外卖小哥很辛苦的?我正坐在地上想着,三哥这时候已经起身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背起自己的儿子又向前走去。
“这世道是怎么回事?”我埋怨道。
叶不凡听了我的埋怨问道:“你这是咋了?”
“你没发现三哥经历的事,与我的事极其相似吗?”
“有吗?”叶不凡笑了笑然后就没有在说什么。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村口,农村有规矩,没有成年结婚而死的,一律不能回村,因此顺子就被放在了村外的大石板上。老一辈人的规矩虽然我不懂是什么,但我觉得总该要与时代接轨。
“三哥还讲究那种陋习干啥?”我说完就把顺子背了起来就往村里走。顺子在我将背起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浑身冰凉,那是一股隔着衣服就能渗进你体内的冰凉。我正要一步踏进村里时,叶不凡从我背后把顺子夺了回去。
“有些事情祖宗没有说错。”叶不凡说完又道:“这么大点的孩子,又不是正常死亡,放到村里容易变成阴魂游荡,极可能把整个村的风水给破坏了。”
“那你打算怎么弄?”我质问道:“死了连家都不能回?好歹地狱都有个望乡台把!”
“你别生气,我有件事想问赵三哥。”叶不凡看向那已经转过背来的赵三哥道。
“有什么问题你要问?”赵三哥没有丝毫的畏惧道。
“顺子恐怕不是昨天晚上死的吧!”叶不凡说完。我觉得他应该是疯了,我们昨晚上看见他不见的,今天就看见他死了,不是昨晚上死的难道是白天?
“你那些问题问我,我怎么能回答上来?”赵三哥显然不吃叶不凡这套质问道:“那你说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应该早在三天前就死了。”叶不凡说完这话。我立马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生怕这货因为昨晚着凉,把头都给烧糊涂了。
“你是不是疯子啊!昨晚你们从我家接走顺子的,这还能有假?”赵三哥说完又问道:“是不是我没说难听话,你就当我不生气?要不是你把顺子带走,顺子今天能死吗?”
“你现在开始欲盖弥彰了,这证明我的猜想就是正确的。”叶不凡笑了笑显得格外的自信:“昨天我们接走顺子的时候,顺子可曾和你说过一句话?”
“昨天顺子是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毕竟孩子一直都被邪祟迷惑,也没时间跟我说话,这有什么不对劲?笛声我们都听见了,这总不会也有假吧!”那笛声很显然就说明是有邪物,但是就这么说顺子已经死了三天了,是不是有些太牵强了?
“你不信?那你可以想象一下,那笛声虽然我们听到了,我们追出去了。那为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追出去呢?”叶不凡的话一下子也把我给问住了:“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切!”
“我清楚什么?就算我儿子是三天前就死了,那么我何必要掩盖这个事情呢?”赵三哥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他一点也不想跟叶不凡有过多的纠缠。<>